阳光和煦,春风吹拂,花香扑鼻。
谷香县衙后院里,朱祥率一群公差为石剑整装送行。
石剑欲动身前往江南接腾大娘母女。
“朱大人,岳森受本官之托,前往边关找风大人申请到辽东打鞑子之事。本官走了,你便是县衙唯一的主官,县衙的一切有劳你了。”临行前,石剑再三叮嘱朱祥好好办差,勤廉为民。
“下官一定不负大人重托。”朱祥连连躬身点头。
他比石剑大几十岁,但石剑是提携他的恩人。
“大人,现在的谷香,吏风正,治安好,商息浓,百业兴。县衙里谁也不敢破坏这么好的环境,那可是会惹来万世骂名的。你放心上路吧。”陈彪动情地道。
“公子,走吧,关子哥在门口等你呢。”张兰提剑来催。
“大人,何丛来了,在大堂等你。”唐关忽然急冲冲跑来禀报。
“上面来人,为何事先不知会一声呢?”朱祥惊道,心想:难道石剑又惹是生非了?
“万事有本官顶着。”石剑一笑,丝毫不担心。
朱祥向身边的差人挥了挥手,跟着石剑走进了县衙大堂。
“哟,什么风把向大人吹来了?下官有失远迎,请大人恕罪!”石剑来到大堂,朝向来香一辑。
“这位是新来的谷香知县凌锋凌大人,这是吏部的任免状。”向来香还了一辑,指着凌锋推介,又把吏部任免状递与石剑。
朱祥、唐关等人均是一怔,大吃一惊:“石剑遭免职了?”
石剑的手颤抖了一下,便将任免状递与朱祥,心想:自己已被免职,看任免状难受。
唐关等人紧张地围着朱祥,一起看任免状。
“何大人,下官想死你。”石剑走到何丛面前,哈哈一笑,抱他一下,故作轻松,心头却是一阵悲哀。
“哈哈哈……”
朱祥、陈彪等人见石剑说得做得都滑稽,轰然大笑。
“想老夫有何用?唉!”何丛不仅没笑,反而满脸愁容。
“大人,发生何事?”石剑奇怪地问。
“你说过,会让老夫接任通判的,可到头来,你却是通判,老夫还是推官。老夫白让诸玉凤陪你上床了?”何丛愁眉不展,拉过石剑,低声质问。
“何大人,你放心,小侄任通判之位只是过渡,到时一定会让你如意圆梦。”石剑满脸通红,急请何丛放心。
“什么?石大人不再兼任谷香县令,专司通判之职?”朱祥展开任免状来看,大吃一惊。
“石大人专司通判之职?”陈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老夫怎么办?”苏醒想到自己还没晋升,而石剑却要离开谷香了,甚是不安。
他从朱祥手中抢过任命状,念道:“石剑任谷香县令以来,狠抓吏风,清除帮匪,圆满完成赋税,打造一流县衙,政绩显著,朝野赞誉,本部同意蜀川涪城府衙、布司府意见,石剑不再兼任谷香知县,专司涪城通判之职。谷香所遗县令一职,由国子监主簿凌锋接任。岳森平调涪城府衙任经历,单无双任谷香县丞。吏部。签发人:周应秋。”
“这是吏部尚书周大人亲自签发的,没错!石大人正式到涪城办差了!”朱祥亢奋高叫起来。
“真的?”陈彪等人纷纷围上前来。
“哈哈哈……”
县衙一班人无不哈哈大笑,个个兴高采烈,又蹦又跳。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石剑高升到涪城任职,能否再做出政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