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的秋,看着落叶,想想转眼已经和清言在一起一年多了,时间过的真快啊,回头看看自己这一年的转变真是大啊,言、伍、南枫、润润想到他们慕残低低的笑出了声。
欧阳润远远就看到林子里长椅上坐着的慕残。
“残残,你在这里等清言吗?”
抬头看向欧阳润,往旁边挪了挪,示意欧阳润坐,挨着残残坐下。
“是的,润润你和南枫怎么样了?”
说到南枫,萧润感到阵阵心疼“他还是跨不过那到坎,他一直责怪自己,把倪儿的死归咎在自己身上”
在交谈中的两人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靠近,慕残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背后,一回头就陷入了黑暗中。
"啊!"润润吓得叫出了声,"残残你流血了!太可恶了!怎么……可以这样!"
嫣然的指甲仿佛是特意修剪过了一般,它们像五把锋利的小刀,在慕残的脸上留下了五道指印。
“残姐姐,你怪不得我,你答应过我,会离开言哥哥的。”白嫣然冷酷地撇了撇嘴。
我的脸上是火辣辣的疼痛,像抹了辣椒油似的,但是这点身体上的折磨,绝对动摇不了我坚定的决心:
"嫣然,就算我离开了,言他也不会喜欢你,他把你当妹妹,感情的事是不能勉强的,嫣然,回头吧,不要错下去了!"音量极轻,但十分清晰,一字一句地砸在嫣然的身上。
她扯动脸上的肌肉,皮笑肉不笑道:"很好。我会让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她优雅地转身,来到洗手台。慢条斯理地洗净指甲里面的血迹:"你们三个,替我好好教训教训这两个丫头。"
"要怎么教训她们?"其中一个大汉问道。
"随便你们怎么做,总之,我要让这她后悔一辈子!"她阴狠地捏紧手绢,"我还要让言哥哥为他说过的话,付出代价。”
"是!"3人不约而同地点头。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慕残和萧润惊恐地往后退去。
"我们只是奉命办事。"其中一个男人猛地将我推倒在地,另一个人敏捷地抓住在一旁瑟瑟发抖的萧润。
慕残吓得发出一声尖叫:"啊--"我的背摔在水泥地板上,痛得流出了眼泪:"你们……你们……"
"要怪就怪你自己动了自己不该动的!"一个男人说着便将两人绑了起来。
慕残看到润润惊恐地瞪着无助的大眼睛,眼角满是流水。
【对不起了,润润,是我连累了你】
此时正值学校的午休时间,学校里少有同学出现走动。这三名歹徒乘机把我们俩押下楼,直接往学校后门走去,那里恰好停着一辆面包车。看到这些,我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事先就设计好的。
车子载着我们朝瑞草的郊外驶去,车厢里安静极了,只有润润低低的啜泣声。我努力想挣脱手里的绳索,但被绑得死死的,挣扎好久,仍是毫无进展。
"到了!"车子停在郊外的一个废旧仓库旁。三个男人拎着慕残和萧润下车,带进这个黑漆漆的房子里面。
"你们逃不掉的!"慕残狼狈地向后退去。一边紧张地打量周围。
"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你!"一个男人猥亵地看着我,那副嘴脸,想要干什么坏事全部写在了脸上。
"你……想干什么?"我害怕极了,不知道怎么才能够救自己。
这时候旁边一个男人,开始对萧润动手动脚。
"放开她!不许碰她!"慕残用尽所有力气,迎头向那个男人撞去。他悴不及防,一下子被撞在地上,脑袋碰到了地上的废钢料,划了一道大大的口子。
"很好,越不驯服的女人,越符合我的胃口。"他拂去头上的血,"你迷乖地配合我们兄弟,我们快活了,说不定就饶了你们的小命!哈哈哈--"
"她为什么要这样陷害我!"慕残绝望地冲他们嚷道。
"我们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手的!"这次说话的是站在门口放哨的男人,语气中有无限的同情。
慕残拔腿就跑,只有这样才能引开他们三人,放萧润一条生路!
"别让这丫头跑了!"为首的男人追了过来。
"你们统统不许过来!不然我死给你们看!"我有前头是仓库的死角,莫非天要绝我?!
"哟,性子真够烈啊!"一个男人脱下上衣,他根本没有把我的话放在眼里。
正当他的手要碰到我的时候,我回头狠狠地朝墙壁撞去
其中一名歹徒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他看着头领,正要开口询问怎么办,突然,从后面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捂住他的嘴巴,猛地一击,这个男人立刻倒了下去。
是言和枫!
我放心地晕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正幸福地被言拥在怀里,他的手指在我的脸上细细轻抚,仿佛怕弄碎一件心爱的宝贝。歹徒??我突然间睁大惊吓的眼睛,惊慌地朝四处张望。看到那三个男人早已经被言和枫制服,乖乖地蹲在墙角,我突然荒唐地大哭起来。
"不要怕!我发誓,永远都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清言咬着牙,铁青着嘴唇。"我绝对饶不了她!"
我不依不饶地哭着,心里却在祈祷时间能够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乖!不要哭了!"修长的手指轻柔的为我拭去脸上的泪水,。他一手环拥我的背,一手轻抚我的伤口,深吸一口气说:"你再也不会有哭泣的理由了。"
我们的旁边是南枫和萧润。枫十分小心地抱着虚弱的萧儿,仿佛捧着失而复得的宝贝。他的手在剧烈地:"绝对不原谅!我一定要揪出那个幕后凶手!狗杂种……我都舍不得碰的……竟然把你弄成这样!绝不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