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风和戴成觥筹交错了一阵子之后,互相留了联系方式并约好了回新城之后再喝之后江风和小鱼去划船,等江风和小鱼走了以后,小售货员眼睛顿时就亮了,在也不想刚才那么文静了,砰的一下就蹦起来了,拉着男朋友的手,兴高采烈的低声道:“老公,你太棒了,真是太聪明了,早咋没发现你这么机灵呢?”。
戴成有些茫然,不明白女朋友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看男朋友还不解其意,小售货员顿时在男朋友脑门儿上一戳,恨铁不成钢的道:“你到现在还没认出来他是谁?”。
“谁是谁啊?”戴成还是有点mí糊,顺着女朋友的目光看去,才明白女朋友的意思,顿时大笑道:“你说刚才喝酒那个江哥啊,他不是说自己叫江风了嘛,还用我猜吗?”。
小女朋友实在是没法儿再启发了,不耐烦的道:“你就是死脑瓜骨,他叫江风,工作是你的同行,市北区人,在青蓝区讨生活,扎着咱们市配发的警官带,这么多因素凑起来,还不明白是谁?还整天说要以人家为目标来超越呢,我看你的决心都下在脚心上了”。
戴成动了动嘴皮子把女朋友说的几个因素在嘴里一捣鼓,突然瞪大了眼睛,一拍大tuǐ失声道:“是他,你还别说,真是他,我看过很多次报纸了,一点没错”。
小女朋友眼睛也渐渐发亮,兴高采烈的低声道:“你们单位上下不都在疯传市政那边要派他要来掌舵吗?而你今天却和他有了关系了。只要他真的就任了,必定对你有印象,他一个市政的干部初到管局肯定两眼一抹黑,只要你好好表现。肯定会发达了的,人家大处长一拱嘴巴就能赏你一个中队长干干”。
在这里大处长中的大字不是形容词,按照松江这边的说话习惯大处长就是指代正处长,不是副手,一把手局长就叫大局长,一把手的处长自然叫大处长了。
戴成点上一颗烟,点头沉吟着道:“你还别说,这真是一条路子。只要我多往前凑凑,早晚能遇上,引起注意就坚持出头了”。
小女朋友一抿嘴chún儿,很是得意的道:“哼。这你都得感谢我,要不是你来看我的话,能和人家遇上?”。
“对对,我媳fù儿就是我的大福星!”。戴成连忙捧臭脚顺着女朋友的话说,不过随后就又想到了一个问题。皱着眉头道:“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干长,别几个月就让那帮老油子挤走了,我可是听说了内外两指挥和其他十多个科室的头头们正撺掇着副科级以上领导干部联名向管理局上书反对市政派人担任一把手呢,
还说要去管理局和市政府抗议呢。这事儿要是闹起来的话,江局长能不能坐稳这个处长还不一定呢。如果咱们投过去太早了。万一他坐不稳处长的位子可以两手一拍走人,回到市政系统照样当官。咱可就惨了,那得得罪老鼻子人了,还不臭大街啊”。
“臭大街怎么了?他们能把你怎么样?还敢开除你不成?,你爸也是老会战,还为油田丢了一只手,这就是功劳就是资本,谁都不能把你怎么样了。再说就你们这些最底层的油保,累死累活的危险事儿都是你们去干,结果要是不送大礼,干半辈子还是跑tuǐ的,那些整天坐机关不干活的都升官了捞的脑满肠肥的,没见分给你们一毛,看看你们单位,五六个处长,除了一个常年住院的之外,剩下的全进去了,他们要是不贪的话,能被抓?他们贪了,你们这些小虾米得到啥了?”。戴成的小女朋友说起这事儿来无限的愤慨,她倒是没有dàng清宇内的豪情壮志,她愤慨的不是谁贪多少,而是她男朋友戴成没有捞到一点。
这是最典型的一种思想,有时候很多人都高喊打倒特权,但是真的出于公心的又有几个?想必很大一部分人都是在愤恨自己不是特权阶层的一员吧。
“话不能那么说,他们贪所以进去了,我没贪所以我还好好的”戴成摇了摇头,很显然不赞成女朋友的意见。
听男朋友这么不懂上进之道,小女朋友更恨铁不成钢了,撇撇嘴鄙夷着道:“你不是不贪,你一个小虾米,有啥机会贪啊?大言不惭”。
“有机会我也不能干那事儿”戴成喃喃的道:“我爹常说老子英雄儿就该做好汉,我爹当年为油田会战丢了一只手,那时候石油部的一位副部长来视察的时候都看望我爹了呢,我可不能给我爹丢人”。
“丢人?你当一辈子小虾米就不给你爹丢人了?”。小女朋友心里很恼火,深恨自己不是男儿,又没有处在那个位置上,只能耐心的教导夫婿:“现在就是个好机会,他们不是反对吗,那你就把听到的看到的他们的行为都记住了,找机会跟江局长汇报一下,让他早做防备,这样他还能不信任你?我告诉你,你以为过早的靠上他有危险,但是富贵险中求的道理知不知道?他最需要人手的时候,你跟着干,那你就是从龙之臣,等人家站稳脚跟了,你再靠过去有什么意思了?”。
戴成侧着头皱着眉,显得很为难:“你这是让我当叛徒啊”。
“叛徒?我告诉你,不是叛徒是卧底,是身在曹营心在汉,是战斗在最危险的岗位把组织上最需要的东西传递出来,功劳大大滴!”小女朋友倒是很懂得“转进”倒潘精髓,比如皇上被人家俘虏了,那不能叫被俘,叫北狩,窜逃不能叫窜逃,叫转进,这都是一个道理。
“我懂你的意思,不过我还是、、、”。
“你就傻吧。你以为他们真的就能抵制得了人家当一把手?不信走着瞧好了,现在蹦跶欢的早晚都得拉清单!,人家要不是扎手的人物,能被市政系统派过来挑大梁?就你们单位那些只知道对上拍领导马屁。对下骂你们、勒油耗子钱的领导们,都得让人家收拾的乖乖的,到那时候你就是想拍马屁都凑不上去了”。
戴成小两口正在紧锣密鼓的商议着前途大计,江风却和小鱼在松江上划船,大观光船两块钱坐一趟,单独的小船五块钱自己划半小时,虽然水tǐng深的,不过租船的旅游景区都给准备救生衣了。还有专门的救生员和电船待命,一般没啥危险。当然,你要是不会划船的话,可以请人帮着划。再加五块钱。但是很少有人雇人帮着划,那样的话,还不如坐观光船了呢,坐小船玩的乐趣很大一部分就在划船上呢。
小鱼穿着救生衣左右摇晃的摇着橹,也掌握不好节奏。把小船弄的来回划圈,却根本不前进,不过小丫头倒是玩的兴致盎然,清脆俏皮的笑声和一惊一乍的呼声洒满了bō光粼粼的水面。江风瞧着小丫头欢快的样子也感觉很舒心,自己躺在船头兴致盎然的瞧着。
“诶呀。我划不走,你快点来帮我一下啊”。小鱼一边费力的摇橹一边召唤江风。
“啪啪”江风一拍手笑着道:“过来。哥教你”。
“哼”小鱼对江风自称她哥有点不满意却没有反驳,情哥哥当然是哥哥了。慢慢的挪动脚步来到江风这边。
江风轻轻扶住她的蛮腰坐下,把小鱼纤细却修长的身子搂在怀中,两手握在小鱼白nèn的小手上,左右同时轻轻运力保持左右均衡,慢慢的滑动,果然小船开动了,虽然不快,也不是太稳当,但总归是往前走了。
“我来我来”小鱼一看船动了,连忙把小手压在江风的大手上做样子,其实主要还是江风在划。
黄昏的江面上清风徐徐,昏黄的阳光洒在水面上,随着水bō不断涌起一层层的金光,远处的风景区绿山小楼巍巍耸峙,呜呜的游船声,寥落的江面上,都让人心旷神怡。更别说还有佳人相伴了。
小鱼的身子缩在江风怀里,青丝缠绕的脑袋瓜就枕在江风的肩膀处,微风轻抚,青丝不时的飞扬刮在江风的脸颊上,痒痒的却煞是好闻,还有那处子幽香,深深的秀一口,便要醉了。
小鱼左右扭动身子划船,臻首和柔柔软软的身子便不断的摩擦江风的侧脸和ōng前,不一会儿便把江风摩擦的有了反应,江大局长恨不得抽小弟两巴掌,多好的意境啊,就你这玩意儿偏偏要把这意境搞成那等事儿,好不羞耻!。
可是制造意境那都是手段和过程,到了刺刀见红的时候还不是要靠这个小弟斩将夺旗?。眼看着到了江心了,索xìng江风也不划了,全交给小鱼自己玩儿,下巴垫在小鱼的相见之上,不时的用嘴chún儿抿衣履发丝,还时不时的用舌头sāo扰小鱼的晶莹剔透的耳垂儿,一双大手扶着小鱼温暖柔腻的蛮腰,既能帮她撑住身姿,利于划船,又能顺手过过瘾。年轻的姑娘正值清楚年少,是一个女人一生中最美的年华,生理上发育成熟,心理上也日趋成熟,小蛮腰弹力惊人也细的惊人,好像双手合起来就能掐断一样却又有着触手可及的弹力,江风不禁在心里深深的感叹,美女杀人不用刀,斩将追hún全在腰啊,端的了得!。
小鱼当然感觉到了江风的大手在作怪,只不过感觉tǐng温暖的,而且他又没有伸到衣服里去,那就由他去吧。再说他喜欢,那说明姑娘吸引力十足呦,哪个女孩儿遇上了真心相爱的人不是都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奉上呢?。
就以为爱情有让人飞蛾扑火的魔力,所以很多人都在打着爱情的名义睡着免费的姑娘啊!。
江风的大手搂着她的小腰,另一只手掏出烟盒来想要点上一颗,但江上风大,根本点不着,小鱼接过火机小心翼翼的捂着,终于点着了,看着大功告成小丫头lù出了甜甜的笑容看着江风,好像是在说快点表扬我一样。
“哥,你有事儿瞒着我”。小鱼终于放弃摇橹了。玩得累了,原本江风还以为她要歇一歇呢,没想到却抛出这么一句含义太过广泛的话。
“小丫头,为什么这么说啊”。
江风心头微微一动。心说我的啥姑娘啊,瞒着你的事儿多了去了,你说的是哪一件啊,你不具体提一提,我也不知道啊。
小鱼是个不太能藏得住话的姑娘,一看江风没有什么具体动作,便等不及了,直接道:“你是老赵家的孩子。你没和我说过”。
“这个嘛,我的情况你是知道的,这个消息我也刚刚知道不久,他们家也刚知道不久。如若不然的话,去年赵老二就不敢也不会拿枪对着我了”。江风没想到小鱼问的是这个问题,自然如实坦白,继续反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听江风这么问,小鱼竟然羞涩的低下头去。小手在腰腹除江风的大手上掐了一下,羞涩āo憨的道:“还好意思说呢,你和你们家做的好事,把我爸爸都气坏了”。
江风一猜就知道董瑜说的肯定是提亲的事儿。便大言不惭的道:“我那老泰山不肯把下公主嫁给我?”。
“也不是不肯”小鱼摇摇头,但随后才发现这么顺嘴一说把自己底牌都暴lù了啊。好像自己多着急一样,连忙红着小脸辩解道:“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江风坏笑着凑趣儿道:“我懂,我懂,媳fù儿你要是着急的话,咱今晚上就洞房”。
“去你的,不许笑!”小鱼撅着小嘴儿一把拽掉江风嘴上的烟,威胁着道:“再敢笑就把它弄灭了,不让你抽,看你还笑不笑?”。
江风拍了拍小鱼tǐng翘厚实的小雪tún,笑道:“别,宝贝儿,听话,给哥放回来,不笑了,你说吧”。
“这还差不多”小鱼把烟头塞回来,低声道:“我爷爷和我爸爸也没打算让我去找那群纨绔公子哥做交易,如果是正常提亲的话,不管成与不成,做不成亲戚可也不至于生气,再说咱们也算是自己恋爱的呢,很可能成的,只是你们家太欺负人了”。
“他们怎么了?你可能不太了解,我不太喜欢他们,关键是不熟,别扭。不过我可舍不得欺负我的小鱼,他们要是欺负你了,你跟我说”江风把小鱼搂的更紧了,唯一有点碍手碍脚的便是那厚厚的救生衣了,阻隔了江风和小鱼的进一步交流,不过纵使江风不满意可也不能为了自己的一点“口舌之利”把救生衣弄下来,万一落水淹着呢?。
“还说没欺负我,你瞧瞧他们,实在是太欺负人了,你四叔和四婶去我家和我爸妈说这事儿,说来说去男方竟然是你,我妈妈本来tǐng高兴的,但是她知道你和lùlù姐的事儿,更知道lùlù姐的身世。所以我妈妈就问你四叔,你们家那孩子不是有女朋友嘛,还处的不错,这事儿你们怎么解决啊,结果你猜你四叔是怎么说的?给妈妈都气坏了,昨天还骂说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呢”。
“怎么说的啊?”。江风还真是想知道老赵家的所谓智囊是怎么平衡这事儿的啊。
小鱼低下头去,嘟嘟囔囔的道:“你四叔说lùlù是嫁给老江家的江风当媳fù儿的,现在来我们家是给老赵家的白泽求亲,说来说去还不是一个人吗?你们家倒是想的美!”。
“啪”江风大声鼓掌,心里暗自叫好,真是个好办法,如此这般方显赵四爷手段和机智啊!。
小鱼顿时不依了,一双美眸大大的睁着,狠狠的瞪了江风一眼,气呼呼的冷哼道:“你看看你,什么态度啊?”。
江风连忙道:“那啥,我这不是想到咱们有情人要终成眷属了嘛,我jī动,jī动”。
“什么眷属啊,八字没一撇呢”小鱼白了江风一眼,算是对他的解释稍感满意,也就不再追究了。
江风嘿嘿笑着追问道:“那啥, 我那泰山大人怎么回的话儿?”。
“我爸爸还能怎么说,被你们家的无耻气的一言不发,直接端茶送客了呗”。
江风一听这都是题中应有之义啊,便继续追问道:“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让你放弃lùlù姐你能同意吗?”小鱼又掐了江风一线,小手轻轻的捋动脸颊上的发丝,低声道:“再者说lùlù姐付出的实在太多,如果你就这么绝情的话,那是把她往绝路逼呢,我不忍心,而且一旦出了意外,对我们家的打击也不小,原因我不说你也知道”。
小鱼的妈妈姓韩,商婷lù的老爹后来娶的妻子也姓韩,两人那是亲姐妹啊,也就是说董澜城和商重国是亲连襟,但是连襟的关系再近那也没有fù女关系近啊,商重国再婚以后没有子息,就lùlù一个孩子,如果lùlù因此出了意外,商重国不会放过江风不假,同样势必会迁怒董家,匹夫一怒尚且流血溅五步呢,像商重国这类人,怎么说那也是诸侯一类的人物了,虽然达不到伏尸百万流血漂杵,但动静也不会小了。R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