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求不得巴不得做本王的王妃,你为何如止抗拒?”这回羽灏轩总算有一点点表情了。
“废话!我是男的!”忍不住就吼回去,“我不管天下有多少人巴着你不放,总之,我们是不可能的!”
“为何不可能?反正你都是本王的人了。”
脸一红,气的。
“你给我闭嘴!那是谁的错?就算你现在要了我的命也好,不给我和平约书也好,这事我是绝对不答应的!”我明明的男人!当然,他也是男人。两个男人结个p婚!这个疯子!
“你的命?”羽灏轩轻篾一笑,“本王用得着取吗?你不同意也罢,我只要外面两个丫鬟的两条腿就行了。”他说得好轻松,好平和,就好像他只是在说外面站着两个女生一样平静。
可是,我知道他说得出一定做得到。
就像马申的下场。
“砰。”我跃坐回座位。
“哈。”羽灏轩好像很满意我现在的表现,讽刺地笑出一声后,摆衣大步出了房。
这么快,他就轻而易举地捉住了我的弱点。
“少爷!”二月不知什么时候冲了进来,“砰”地跪在我根前,眼里,是焦急,是不安,是愧疚。
“少爷,我们二人少条腿或少条命都没关系,少爷请您不要勉强自己!”火说坚定说着,就用力磕了个响头。
揉着有些疼的额,“你们起来吧,总会有办法的。”
二人相互看看,才慢慢地站了起来,立在一旁候着。
我站了起来,走出门,二月马上跟来,我停下脚步,“我只是透透气,你们别跟来。”想一个人静静。
“是……”二月回答得不是很积极,还带着委屈。
唉。
摇摇头,我双手后叠在身后,小步走向花园去。
除去羽灏轩这个不安定因素,王府其实也不错。南宫府虽也不差,却处处有人管着,还带着压力,所谓亲情压力;这里,竟然反而让我觉得轻松些,当然,不包括羽灏轩。
“南宫大人。”路过的人,不管是侍卫还是女俾,都非常恭敬且礼貌地向我问安,我都回以含首,算是回应。
这是个花园,比起刚才经过的,要小,但是,风景奇特;有很多我没见过的花草树木;而且这里很幽静,不像之前的有很多人或是在忙碌,或是在守卫。这里,连个守卫都看不见,更别说丫鬟婢女。
然后,我在一棵长得不高却奇特的树下,看到个衣着青衣的少年,倚着树杆,怀里抱着只白色的……狐狸?手里握着书,看得很认真,以至我来到根前都没有发现。
“你在看的是什么书?”我蹲下来轻声问。
少年没有吓着,慢吞吞地抬首,眼里的不快和不屑,在看到我后,一瞬间改变,变成震惊,震惊过后是狂喜,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扑过来的人压倒了。
“姐姐!”少年开心地叫着,死搂着我不放。
哈?姐、姐姐?
呃,我的样子像姐姐吗?
话说,我是男的。
身上的人一顿,愣愣地松开我后,直盯着不放:“你、你不是……”然后,悲凉地垂下眸。
又是这种反应,又是这种表情。
“你……说的姐姐,是不是指独孤逆忧?”不忍心看如此美少年脸上挂着悲伤,我不禁就问出了口。
垂下的眸,很神奇地马上抬起,因为有些不置信,睁得很大,圆溜溜的,可爱极了。
“你认识姐姐?而且,你们长得好像。”声音也嫩嫩的,好听。
坐在他旁边,我抬头看看这棵奇怪的树,“只是,我们一起住过,我也叫她姐。”收回视线,“你好啊,我叫南宫玉,你呢?”我冲他笑问。
虽然我并不是在舍弃‘独孤拂郁’这个名字,但是我却明白,在这里,不能用。
“南宫玉……”少年低喃,“你就是那位亚国使臣南宫玉?”
我点头,少年却更不可思议了,“原来你这么年轻。”然后露出第一个笑脸,“你好,我叫岚树,谢谢你救了轩。”
少年热情了起来。
轩……
我一愣,挤出个微笑:“那是应该的。”
他叫他轩……
胸口,闷闷的,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要毒发了?
“南……我可以叫你小南吗?”岚树用圆溜溜地眼盯着我,我连说不都不行了,只能点头。
“呵呵,你年纪虽然比我大,但你的样子,看着比我大不了多少啊,所以叫你小南,你不会介意吧?”岚树有点担心地看着我。
“嗯,没事。我今年十七,叫小南无妨。”总好过那羽帝吧,竟然第一次见面就自来熟地喊‘小玉’。
“咦?才比我年长三年啊,都做使臣了,好厉害。”岚树眼里是愉快的笑意,不是奉承也不是恭维。
“哪里。”我也不多说。话峰一转,“对了,你为什么叫忧忧……就是独孤逆忧做姐姐?而且,看你们,好像……”
听闻,岚树眼里闪过一丝悲,“嗯,她是我姐姐,虽然不是亲生的,但她的确是我姐姐。”
“啊!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冰利国的那个家人糟诬陷的九岁小孩岚树?”突然想起忧忧日记里有记。大概是怕别人看得懂,忧忧设了英语系统,在这个时代,会用电脑的人应该没有吧?
“你……怎么知道?难道,姐姐他们还活着?你见过她?是不是?你见过她对不对?”岚树变得激动起来,抓着我的肩就摇。
唔,双肩好痛!
这少年不会也有武功吧?
“你、你冷静点。”我痛到脸都抽搐了,他没发现么?
一愣,松开手,“对、对不起。”撇开眼,撇不开那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