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得那么高,怎么会看上忧忧呢,忧忧才155,比现地的我都矮了十几公分,那跟这个巨人站一起,那差距……
光想,我就打个寒颤。
羽灏轩伸手,贴在我的额上,挑了挑那俊眉,“难道毒又发作了?”那自喃让我听明白了。
甩开他的大手,“我没病!”真是!鬼才知道这个时代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呢。
第二日:
一大早,二月便来叫醒我,用过早膳后,我们三人就上路了。就在我悠哉自得、无比向往独自闯荡(好吧,还带着两只拖油瓶)之时,耳边响起一道好听却让我全身不由自主颤抖的声音。
“本王有准许你一个人上路吗?”从车外走进来一个人,雪一样的长发,随着进来的风飘逸,伴随着那一股好闻的幽香。
心情好,我冲他一笑:“嗯,你没有说准我一个人上路,但也没有说不准啊。”
羽灏轩一愣,不知是因为我的话还是因为我的笑脸,拉着黑脸在我旁边盘着腿坐下,酷酷的,不说话。
我心情好,不跟他计较。
“要不要吃?”我将手中抓着的古代瓜子递给他。瓜子我非常喜好,只是永远都练不就,好多时候我都是连壳带核一起嚼,有时还会卡到喉咙。
羽灏轩偏头,看了一下我手中抓得出水的东西,挑了一下眉,没打算要的意思。无趣地收回手,我继续啃。
“你也要去明峰山?不是说你去过但上不去的么?”我与瓜子奋斗的同时,语不清地问他。
“不是要去,只是来看着你,省得出什么乱子。”男人口是心非。
嘟嘴,表示我的不满,明明就是想去,即使只有一丝丝的希望,还是要去查看,还说得冠冕堂皇!
就那么喜欢忧忧么?
心里有着堵气的难受。
在第二天赶路之时,我们遇到了一件有趣的事。
我们被劫了。
“车上的,都给老子下车!”车外,传来粗旷的叫喊声。
“……”啥事?我疑虑,想着下车,却被羽灏轩拦住了,“你呆在车上。”说完自己就下了车。
我哪有那么听话,遇到好事肯定要掺上一腿,脑袋一伸,就看到我们被一大群骑着马衣着不一的人给挡了道了。
“这帮人穿得咋这么像强盗啊?”我低喃,想起老金书里描绘的。
“他们就是强盗。”耳边响起水月的声音。
吓我一跳。
“你什么时候跑上来的?”我怎么没发现?刚刚为止,车上明明只有我一个人。
水月冲我笑,“王爷命水月来保护少爷的。”
“……”她们倒底听谁的?
“大胆狂徒,知道这车上的是谁吗?竟然拦道,活得不耐烦了?!”羽灏轩这次只带了两个随从出来,现在说话的就是其中一个,挺壮的,看着就像个高手。但没有夜好看。
话说,夜跟昼呢?
“老子管你们是谁,打家劫舍那是家常便饭,要个个去问,不烦死老子!”那带头的男人,挺粗旷,声音洪亮。
这人说话真有趣,我笑眯着眼着好戏。
唉,咋就没那句经典的话呢。
然后,此时,“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放下买路财!”多响亮的一句。
“噗嗤!哇哈哈……”我很给面子地暴笑了出来,把身旁的几人都给看惊了。估计是没见过笑得这么没形象的我。
“有材,太有材了!”我边笑边拍着自己的大腿说。
车外的人没理我这里的事,继续纠持。
“找死!”持剑的两护卫厉声喝道,一甩剑就冲过去,那气势,看得我连笑都忘了。可下一秒,护卫的剑竟然离手,掉落地,他本人也单膝跪倒于地,表情带着不可置信。
而在同一时,马车边的羽灏轩迅速盘地而坐,也不嫌地脏,像是在调息。
呃,怎么了?
看到身旁无力倒地水月,我有些莫明其妙:“怎么了?”
“少、少爷,我们,我们好像中毒了。”水月无力地想扶正自己,却徒劳无功。
“中毒?”我看向车外。
见到倒地的几人,那强盗头可乐了,嘿嘿直笑:“老子不发威,你还当老子HA罗壳蹄!”
旁边的赶紧低下头提醒,“老大,不ha罗壳蹄,是ha楼科提。”
那被称老大的一拳打在那小弟的后脑上,“老子爱咋说就咋说。”
刚才那一句,已经让我如雷轰顶,震惊过度;听到这里,我的大脑都无法思考,直接跳下车冲过去。
“啊,少爷……’”身后的二月叫。
在离一群人不远的地方,我惊大着眼问:“你们,你们刚刚说了什么?说了什么?!”不知是不是错觉,我听到自己声音是颤抖着的。
一群人只看着我发呆,没一个人回答,我受不了地冲过去,一把扯住刚才说话的人的衣领,声音不减:“说啊,为什么不说话了?给我说!这话是谁教你们的?”
“少、少主……”
“少主?你们的少方是谁?快带我去见他!”激动的我忘了对方是来打劫我们的强盗,也忘了自身的立场。
好一会儿,被我扯着衣领的强盗头总算回过神来,就这么顺着我的手,滑下了马,一脸激动:“少主,真的是你!”
“哈?”这回我当场愣掉。
“少主!”唰地,一帮人齐齐下马,围在我前面。
什么情况?
“少主,您终于回来了,我们等得您好苦啊。”强盗头那激动模样,眼看就要泪流满面了。
“我,不是你们的少主,你们认错人了。”我有些茫然。
少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