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还是忧忧介绍给我听的,说唱这首歌的人是个才子。当初因为忧忧一直如此追崇一外人,我心里非常不爽才刻意不去听,可是,后来为什么还是喜欢上了呢?不知道。
“啪啪啪!”响起了三声掌声,是羽灏轩和那位公主。
“王、王爷!”估计是听得入了迷的兰奴这回被掌声震回魂,知错地赶紧下跪。羽灏轩只是扬了一直手,兰奴马上连连谢恩地退到五米之外低着头候着去了。
我站了起来,不行礼。
“果然是轩王的王妃,如此之与众不同,如此的多才多艺!”豪迈不吝啬赞美的是银乐公主,原来我是小肚子鸡肠面对如此的她,马上脸通红,羞愧无比。
“哪、哪里?公主过赞了。”红着脸低下头,我竟然不敢正视这美艳炫目之人。
“咳!”羽灏轩用力咳声把我吓抬了头,不明所以地看向他,他面无表情,动了动那xing感的唇,:“这曲子,何名?”
“呃?哦……叫《如花》”他问这做什么?
“如花?挺美的曲子!”接话的反是银乐公主,“不知可否将原稿子一赏?”
“哈?”原稿?我怎么可能会有?“呃……”
“公主,时候不早了,还是让人给你安排住所吧。”羽灏轩语气不容置疑,说着的同时,已经有人先下去准备,接着是有人请不太愿离开的公主离开。一下子,阳亭里就只剩我们二人。
呃,明明冬日的太阳还在天空,竟然睁着眼说瞎话说‘时候不早了’?
“刚才的,再为本王弹奏一回。”男人说完全不是请求的语气,径自大摇大摆地坐在琴前,随手端起一杯子,看我没动,示意个眼神:“弹呀。”
卧草!这两个字是我此刻的心声。
“……”坐了下来,看着静静的琴弦,我裂嘴一笑,笑得眼前端着杯的男人愣住没马上回神。
我扬手,一首用古筝雷死古人的《我的地盘》唱响这府邸。
晚膳多了一个人,就是那位银国的银乐公主。
不愧是王室之人,举手投足间尽是高贵与优雅!看得我是那个惭愧啊,脸面都要吃了根前的碗了。
“你想拿脸来用膳吗?”就在我以为自己会死在碗里时,响起了一道声,我抬头,瞪向那一脸怪异的男人,还不是他招来的!
“有米粒。”被瞪的人,着说就伸手过来,碰到我的鼻尖,然后抽走。
“呃,谢谢。”我还傻愣愣地道谢!
“不谢。”这男人竟然还对我裂嘴一笑,!
收到对面美艳女人惊得眼都快掉出来的表情,我那个羞啊!估计脚尖都红透了。
美人很快收捨好惊吓过度的表情,冲我开口:“听说王妃是漾国人?”
我点头,“是的。”虽然只在漾国住了几个月而已。
“哦……”声音里是长长的兴趣,看的对象当然是我旁边的羽灏轩,而羽灏轩却直接无视掉,伸手夹菜。
这人真是!好歹对方也是一国之公主吧?好歹也该给人家一点面子吧?就在我呆愣兼心里诽谤之际,看到一只大鸡腿掉在我的碗里。
“呃?”看着那大鸡腿,怎么跟老肯那里的那么像呢?连味儿都飘着一样了!
“如何,跟你想吃的味儿一样吗?”男人冲我微笑着问。
“呃……嗯,一样,谢谢。”我愣愣地点头道谢,脑子完全转不过来。
然后,这男人还是那一副温和带着书雅的微笑,雷到不止是我,还有对面的银国主,银乐。
“啪!”被雷到的人,筷子落地。银乐公主那震惊的模样不亚于人类发现UFO。
我低头啃鸡腿,什么都看不见!
不知过了多久,那位公主才回过魂来,:“呵呵,王爷王妃真是如传闻中一样,相亲相爱,另人羡慕不已。”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咳咳咳!”于是我就是再次被呛到那个,咳得整个人都抖了。这些人,存心是不想让我活啊!想谋杀我然后二人搞上,狼狈为奸?
“小心一点。”背有一只大手在轻拍顺着,耳边响起的还是那男人的声音,非常诡异温柔,然后我咳得更撕心裂肺了。
“王妃,您唱点水。”候在一边的兰奴不知什么时候取来了水,放在我桌面上,关心的脸,不敢张扬。
“嗯,咳咳!”回头去瞪那个罪魁祸首,他竟然还敢给我若无其事,事不关己的样子!
“如何?”边拍边微笑的人问。我那个气啊,然后是先行而所思的我,在桌下猛猛地跺了一脚那只蹄。看到那美魅带着微笑的脸上,一角不着痕迹地抽了几下,我心里舒畅多了。
抽了几下的羽灏轩倒是没有张扬,继续卖弄着别人看着羡慕‘恩爱画面’,不亦乐乎;我却是从头呛到尾,差点活活呛死!
晚上羽灏轩与那银乐公主在书房里深谈,连我都不准靠近。
“什么嘛!还没名正言顺进门就开始私会情郎!”我酸酸地喃着,却没发现自己此刻的样子,十足个被丈夫抛弃的怨妇。
“王……主子,您要先歇息吗?”在私下,兰奴还是被我逼着不准叫‘王妃’。
我轻摇首,“我想看完这书先。”既然不知何时会回到现代去,就得好好学习一下这个时代的知识。更别说我现在的身份如此之尴尬,如果哪日,遇到传说中的那种小人,硬逼着我出丑怎么办?
“可是,主子,您都看一整天了!而且今日还落水,差点……”
“我没事。”我不抬头,继续看书,这是一本记录着六国之间的一些历史之书,我磨了好久,才让羽灏轩想办法给我弄来的。据他所说,这书是国家基密来的,要是泄了出去,那就大条了。
“那,兰奴给您做份提神汤吧。”兰奴见劝不动我,只好下去给我准备提神的东西,好让我看得安心些。
一书看完,抬起酸疼的脖子摇了几下,听到骨头“噶嘎……”地响了几声,才不雅地伸了个懒腰。看几门外,守着的不再是兰奴,好像是那个莲奴。
“主子,您要歇息了吗?”眼快的莲奴快步进来,马上到内屏风取来了湿毛巾,双手递给我。
“谢谢。”毛巾还是热的,真服了她们,在这个没有电器保温瓶的时代,能每次水凉了马上就能换上热的,就只为我哪一刻抬头而已。所以,我这一声‘谢谢’必说无疑。
“不、不谢!这是莲奴该做的,能侍候主子,也是莲奴的荣幸!”莲奴用力地说着,就要下跪,被我接住了,我说过我不喜这套。
“以后私下就不需要这么多礼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