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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两个美女保镖听到肖岸那舒服的呻吟声都不由得俏面一阵飞红,然而动作就加快了一些,对于肖岸的敏感部位也没有再检查得那么仔细了,不然再弄上一会儿,肖岸非得直接缴械投降不可!
小平头在一旁看得也是直眼蓝啊,这几个美女保镖那可是黑爷的心腹,啥时候让她们为男人做过这种事情啊,以前最多也就是在来了女宾客的时候让她们去给人搜搜身而已,象这样子的事情还真就是头一次。若非黑爷事先一再交待过,对肖岸要尽量的客气一些,只怕刚才他也不敢做主让这两个美女保镖给肖岸搜身了。
好不容易等两个美女保镖搜完站起身来,小平头等人在一旁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问道:“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
“力哥,没什么问题,他的身上没有任何可疑的物件。”其中一个美女保镖红着脸说了一声,然后又用异样的眼光瞥了肖岸一眼,随后就和她的同伴又退回到原来的位置去,而另外两个男保镖则已经将那扇厚实而又华丽的大门轻轻的拉了开来。
“肖先生,请进吧……”
小平头再一次伸手做出一个请进的手势,不过这一次他却没有进入这个房间的意思,看样子是想让肖岸自己一个人进去了。
肖岸到也不怕这里是龙潭虎穴,哪怕在这种深藏在地下的建筑物中,他的天龙八步注定是无法施展开来的,但是肖岸的底牌颇多,就算真的和那个黑爷闹翻了,到也未必就杀不出去。所以待得大门敞开后,他也没有什么犹豫的,直接就跨步走了进去。
肖岸前脚刚一走进大门,那两个保镖就又在后面把两扇门缓缓的关闭了起来,肖岸也没在意,只是抬头打量着眼前这个装饰得极为奢华的大客厅。
如果说外边的金色大厅装饰得宛若皇宫一样的话,那么这里就简直和天宫没什么区别了,整个儿大厅大概能有一百平米左右的样子,四周的陈设镶金嵌玉,一人多高的景泰蓝,全翡翠雕琢而成的屏风,纯兽皮的沙发,玉石茶几,反正入目所见之物无一不是富贵逼人,肖岸甚至相信,这个客厅里随便拿出的一个物件都足够普通老百姓几辈子吃喝不尽的了。
客厅中有两个身穿丝质旗袍的女子站在门口,看到肖岸进来,其中一人立刻走上前来,笑吟吟地说:“是肖先生吧,请您跟我来……”说罢转过身来,摇动着那被丝质旗袍包裹得浑圆丰满的臀部当先向内厅中走去。
内厅中的面积略小了一些,这里的装饰也没有外边那般的富贵气十足,但却主要突出了一个舒适的感觉,总之这里的每一样东西看起来都会让人感觉很舒服很顺眼,迎面一张竹制的躺椅上,一个大概五六十岁身穿老式唐装的男人正半躺在上边,眯着眼睛和对面一个二十多岁,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厮厮文文的年轻男子在下着围棋。
而在那穿着唐装的男人身后旁一溜的围着四个同样穿着丝质旗袍的女人,这几个女人或者是在给老人按摩双腿、或者是在给老人揉捏肩膀,还有一个美女专门捧着一个古色古香的小茶壶,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老人,只要老人微微抬眼示意,就会立刻把小茶壶递上前去,塞到老人的嘴里喂上一口温茶。
而坐在老人对面的那个年轻人就没这种待遇了,不但一个人干巴巴的坐在那里,而且看样子他的屁股还只坐了半边,一手拿着一枚白色的棋子,好半天才犹豫着落下一颗,而另一只手上却抓着一条毛巾,不停的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肖岸见状就是一阵羡慕呀!看看人家这小日子过的,就算是古代的帝王也不过如此吧!实在是太、太堕落了!要是自己也能过上这么、这么堕落的日子,那该有多好啊!
“肖先生,黑爷正在和客人下棋,请您在这里稍坐片刻。”走到内厅之中,带肖岸进来的那个旗袍美女就停下了脚步,指着靠外侧的一张单人沙发,放低了声音让肖岸先在那里坐一会儿,看样子她是怕打扰到那位唐装老人。
肖岸点了点头,但是却没有按照那旗袍美女的指示坐在外侧的沙发上,而是直接走到了距离肖岸和那个年轻人不远的地方,随便的找了一个锦墩就坐在旁边观看起两人的棋局来。
那旗袍美女顿时吓了一跳,就想要上前去把肖岸拉开,却见那半躺在竹椅上的唐装老人突地睁大眼睛向着肖岸看了一眼,随后嘴角微微翘起,对着肖岸微微一笑,接着就又眯起了眼睛来,居然没有表示出任何不满和愤怒的情绪来。
旗袍美女见状微微一怔,见黑爷既然都没有计较肖岸的举动,她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连忙小心翼翼的重新退回到了外厅中去,不过她在心里却已经暗自替肖岸捏了一把冷汗。
当那唐装老人睁开眼睛向肖岸看去的时候,肖岸就感觉自己仿佛是被一只凶猛的狮子盯上了似的,那看似老迈混浊的眼神中有着一种来自于上位者的庞大精神压力,如同一块巨大的石头狠狠的压在了肖岸的心头上。不过这种强大的压力却没有对肖岸造成什么影响,他只是同样抬起眼皮向那唐装老人看了一眼,眼神中那种强烈的自信和超凡脱俗的神秘气质就好象是一把锋利的大斧头一般,只是一下,就轻松的将那块压在心头的大石狠狠的砸成了粉末。
唐装老人敏锐的感觉到了肖岸的反击,苍老的眸子中闪过一丝讶异的神色,随即只是淡淡的一笑,就又恢复了刚才的样子,就仿佛肖岸根本就不存在似的。
肖岸似乎也同样没有把那如同雄狮一般可怕的唐装老人放在心上,坐在那里很随意的翘起了二郎腿,还一晃荡一晃荡的,就仿佛是坐在自家的阳台上悠闲地看着楼下大街上往来的行人似的。
几案上摆着的木制棋盘上黑白子交错纵横,棋局显得有些乱,不过肖岸只是看了片刻就看出些明堂来。很显然……那个年轻的小伙子所执的白子局势很不妙,腹地的一条大长龙已经被唐装老人所执的黑子给截为两断,而被分开的两截长龙每一部分都不足以做出两个眼来,只能拼命挣扎着向自己边角上的援军靠拢着,如果可以和边角上的援军连成一片,那么这两截长龙自然都可以幸存下来,而一旦被孤立在腹地,那么就必然是死路一条。
肖岸以前在上初中的时候,也曾经为了赶时髦而学过几天围棋,虽然棋艺说不上有多精湛,却也勉强能算是一个中游的业余棋手,而且看棋和下棋不一样,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肖岸坐在那里看了片刻后就已经差不多猜出了结果。
果然没有出乎肖岸的预料,在经过双方一番你来我往的打劫中,白子的半截长龙果然成功的被黑子斩杀,棋局顿时明朗化,已无需再继续收官查目,白子已经明显彻底输了。
棋下到这里已经再没有任何悬念了,白子本应该中盘认输的,可不知为何,那个不停流汗的年轻小伙子仍然还不肯罢休,兀自死死盯着棋盘,手里攥着一颗棋子时而举起、时而落下,但即将落到棋盘上时却又犹豫着停下来。
“哗啦”一声,唐装老人家手里的一颗棋子丢入了棋盒中,然后淡淡的扫了对面的年轻人一眼,说:“你已经输了!”
“不……不!”那年轻人闻言如遭雷击一般,惊恐的跳了起来,然后就“扑通”一下跪在了唐装老人的面前,带着哭腔哀求着说:“黑爷……求黑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黑爷冷哼了一声,说:“机会我已经给过你了,不过你没有把握住……走吧……自己去找阿力那里领死,我会让你死得风风光光,你的女朋友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我会找人帮你照顾好的。”
“不……我不想死!黑爷……黑爷您给我一条活路吧!”年轻人说着顿时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喊着,同时连连磕头如捣蒜,即使地上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都被他的脑门给磕得“咚咚”作响。
听着那年轻人凄厉哀号的声音,就连肖岸这个局外人都不由得动了一些测隐之心,但是黑爷却显然丝毫没有为之所动,只是冷哼了一声,说:“规矩不可废,机会我已经给过你了,现在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你立刻给我滚出去吧。如果再继续纠缠的话……那么连你妻儿的命我也不能保证会给你留下了!”
“啊——”听到黑爷说出这句话后,那年轻人也知道再说下去也没用了,但是他却没有听从黑爷的话主动滚出去,而是蓦然大叫了一声,双手在地上用力一撑,身形猛地一跃而起,就好象是一只特大号的青蛙似的凌空跳起来,掠过面前的茶几,双手虚握成爪,恶狠狠的向着斜躺在竹椅上的唐装老人的脖子掐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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