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陶真真答应的很爽快,转而发嗲的问:“那你是以救命恩人的身份?还是以别的什么身份?”
“救命恩人怎么说?别的什么身份又怎么讲?”
“如果是救命恩人,人家很感激你,不过他们还是得死。”陶真真笑的很开心,跑到楚九歌背后趴着,“如果是以我男朋友的身份,那我就放过他们两,喔,对了,还有躺病床上那个植物人。”
“你这是威胁?”
“你如果非常在意那三个普通人的命,那可以当成是威胁。如果你其实不在乎那三个人的死活,只是想找个借口被我威胁,抱得美人归的话,那叫苟合。呸……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说着,她背在楚九歌背上,两条修长的胳膊穿过脖子,在他胸前画起了圈。
我还沉静在筹备婚礼的喜悦中,看到白泽借用阴神令牌施展出的水镜术,见到陶真真对楚九歌发骚的一幕。我瞪着白泽说:“白大人,你是在乎三个普通人死活的人吗?我想您真想找个被威胁的借口,抱得美人归,与这女人苟合吧!”
“是啊,老婆大人您又聪明了一回。”
黄天道香江分部,山腰别墅一间房子里,我看着梳妆镜上挂的阴神牌以及里面的画面。本来已经够恼怒了,他还故意这么挑衅。我按着梳妆台回头瞪过去,他无所谓的走过来,像陶真真抱楚九歌一样背在我后面,手指在我前面画起了圈。
“滚蛋。”
我掰开他的胳膊,把他挤开,他像狗屁膏药一样再次贴上来,盯着镜子里的景象说:“你看。”
楚九歌像根木头杵着,任由陶真真在他身上像蛇一样缠了会,笑咪咪的说:“美女,你这是在玩火。”
“我就是喜欢玩火。”
陶真真抱着楚九歌的后劲,金鸡独立的站在地上,另一条腿放在楚九歌身前,从脚腕一路刮到膝盖,慢慢抬得更高了,白泽看着镜子,手上不怎么老实的说:“这女人难道真属蛇的吗?腿能掰这么高。”
“一个意识两个身体,你很享受是吧?”我有气无力的单手支撑着梳妆台,张嘴咬在了她手腕上,白泽疼的跳起来,“我去。原来你才是属蛇的,会咬人。”
我咬着他没放,镜子里看到的楚九歌,偏过脸,好似目光透过了镜面刺到了我身上一样。
想想也对,两个都是白泽,白泽施展水镜术的角度楚九歌肯定知道,他故意在看这边。
看到他眼中诡异的目光一闪而逝,我整颗心猛的一颤,禁不住为陶真真赶到默哀。
这男人绅士起来很绅士,狗起来比谁都狗,辣手摧花的事儿也不是没干过!
果然不出我塑料,楚九歌笑呵呵的捏住陶真真往上刮的脚腕,“我也喜欢玩火。”
陶真真腿被抬起来,失去了重心身体往后倒,她挽着楚九歌脖子的胳膊,同时被楚九歌另一只手抓着,用力一扭,这女人两处吃疼的往后摔去,也就是眨眼的时间,楚九歌转身一脚,踢在她肚子上,陶真真手臂挡的很及时,身子也被踢得贴着地板往后滑了一米多远。
这还没完,楚九歌一个健步跟上去,膝盖重重跪击在她胸前,陶真真吃疼的张开嘴,楚九歌不知道把一颗什么时候准备好的药丸丢进了她嘴里,捏着她的嘴巴,使陶真真吞了下去。
同时,楚九歌也被反抗的陶真真用胳膊肘撞到了一边,连着一脚把楚九歌踢开了。
“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你猜。”楚九歌举着双手,做投降姿势说:“你最好别动哟,血液流的越快,药性发作的越快。到时候死了,别怪我没事先提醒你。对了,外面你的人都知道,我现在跟你关系挺不错的,我应该能很方便,给你把解药送进来,你等我一会呀。”
镜子里的楚九歌走到门口,陶真真满脸涨红的强撑着起身。楚九歌回头说:“你最好也别出声,茅山真女毒发身亡是小事,死前还发疯的强睡几个手下,传出去就不好看你。”
“楚!九!歌!你……卑鄙……”
陶真真这下真不敢动了,她终究是个女人,还是个身份很高的女人,私下再怎么发骚。再怎么不要脸,那也是偷偷的,如果药效真像楚九歌说的,会死,会发狂强上男人,对她来说着结果太恐怖了。
所以一代真女,老实了。喷火的目送楚九歌出门,牙齐把嘴唇都快咬出血了。
水镜术随着楚九歌移动,他出了陶真真的别墅,外面还真是两步一哨,三步一岗,还不知道暗中隐藏了多少人,以及布置了多少术法类的陷阱,不说是人,就算是正统阴神摸进去,也得掉几根骨头,搞不好没摸到别墅边缘,已经渣也不剩了。
楚九歌开车出了别墅,小黑开车带着蔡夏莲早在外面等着,两车交错。蔡夏莲就上了楚九歌的车,被带进了陶真真别墅。
“我可从来没想杀你,咯,这是掌旗人,她是雌雄同体,你用她体内顽固的阳刚之气可以解决体内的药力。”楚九歌解释着走到软靠在沙发上的陶真真旁边,陶真真也是高手。一眼就看出楚九歌没骗她。
楚九歌走到沙发后面,贴着陶真真的秀发,不知道说了句什么,拍着两手笑呵呵的说:“你们自己慢慢玩,我先走了,回见。”
蔡夏莲融合叶永夜的魂魄,只是暂时压下了雌雄同体的病症。只有剥离阳刚之气才能好,楚九歌给陶真真下毒,第一,可以解决蔡夏莲的病,第二,能加固陶真真与叶永夜,也就是现在蔡夏莲的红线。
楚九歌解决完陶真真,假传陶真真的命令,让社会豪门放过刘浪和扬天,他就去了故宫,与胤礽商量起了借故宫鬼物,祭祀封神台的事儿。
白泽收起梳妆台镜子上的水镜术,笑着问:“媳妇,你还有什么疑惑?”
看着他这张微笑中依然透着冷漠的脸。我禁不住脚底板发寒,这个男人太深沉了,太妖孽了,好似一切都被他玩弄在齐掌之中,现在看清了所有事,一步一连环的布局,再一次刷新了他在我心底的形象。
“你知道陶真真会被绑架?故意让分魂楚九歌去英雄救美,为的就是取得陶真真的信任,给她下毒,然后强行逼迫她,不得不往你挖的坑里跳?”
“刘浪绑架她只是意外,不过我定的计划,从来都留着可调整空间,可以随着事情的发展。随时调整细节计划,更好的达到目标。而我做事也不习惯,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陶真真与掌握旗人牵上红线,有巨大的好处,这是阳谋,以陶真真的性格百分之九十会这么干。但跳不跳坑?这个选择权在她手里,所以还有百分之十的不确定性。”
我接着他的话说:“于是你就英雄救美,现在下毒,灭杀了这百分之十的不确定性,让她只能往坑里跳。”
“知我者,媳妇也。”白泽轻咬了一口我的耳朵,退到一边,跳到沙发上爬好,“算计这种死,比在阴间屠城还累。媳妇,你还有什么要问的?”
他装着像七老八十岁的人一样,轻轻敲着后腰,一副需要帮忙捏的样子,我翻着白眼。愤恨的问:“最后楚九歌在陶真真耳边说了什么?”
“你真想知道?不后悔?其实有些事,不用问的那么清楚,问清楚了反而会弄得你不高兴。”
白泽神秘兮兮的揉着胳膊,坐起身,靠着沙发,打开旁边的雪茄盒摸出一根点上,我想了想。“我想知道。”
“你确定?”
“确定。”
“那好。我在陶真真耳边说:我要当业内的影子皇帝,需要你帮忙,现在把掌旗人教到你手上,你带去茅山,使你的地位更加巩固。你越强,我们以后合作起来,更加强大。”
提到影子皇帝,白泽眼中精光连闪,呼吸稍微变了变,虽然很快恢复了正常,但我知道他真是这么想的,当然,她对陶真真说的话,自然是忽悠陶真真的,毕竟事实是,掌旗人已经成了小黑的奴仆,卖给陶真真的好处,明面上光鲜亮丽,其实宝藏已经被挖空了。
他还在利用掌旗人这个甜枣,在利用陶真真。
“白大阴神,您养小三的手腕真高明。”
我相信他对陶真真没那方面的意思。但他这手玩得是太让人不舒服了。
简单说,他光明正大的把一切事情,都摆在了我这个老婆面前。
杀掉陶真真是不行的,最起码现在不行,因为她前世是陶弘景的私生女,身份决定她不能死,所以合作利用才是利益最大化的选择。百利而无一害。
从理性上说,我应该认同这个做法,但是认同了,以后他就能与陶真真光明正大的合作了。
但这件事在两个人之间,代表的意义是我所不能接受的。
他对我用了阳谋,一点欺骗内容也没有的向我展示了他算计陶真真的全过程,让我知道以后利用这个女人,会得到巨大的利益。
想想通过陶真真影响茅山,我们又能影响黄天道,以后业内一些重要的事情,几乎就是我们说了算。
我他妈的也禁不住诱惑,他和陶真真的红线一旦砍开,陶真真永远只会被他利用,他们之间绝对不会有什么,利用陶真真何乐而不为呢?
但是没了一个陶真真,还有赵真真,钱真真、孙真真,我一旦认同现在这个事,以后再冒出一个女人,我会不自觉的习惯的去接受他与别人合作的最大利益化,到时候。他光明正大的养小三,姑娘说不定,还会暗喜又拿了大好处。
“白泽,我严肃的告诉你,此例不可开!我知道爱情里没有公平,因为我爱,所以我很在乎,也会想了很多,无法接受这个事。如果你为了影子皇帝的目标,真要这个干,对不起,咱们这个婚不要结了,斩与陶真真的红线这事,你想别的办法吧,或者不用斩了,这都随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