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这种东西,讨论起来,还真是我最有资格说了。”邬焄媺非常得意的一笑。
欧阳明月听了不禁无奈摇头,连谢忌梵听了这话都不禁笑了起来,邬焄媺嘟嘴了:“难道我说错了吗,我们这些人,除了我,谁有资格来讨论感情这种东西。”
“当时只有你有资格了。”欧阳明月很给力的给了她答案:“毕竟我们这些人,真正结亲生子的只有和谢忌梵,所以在这方面你们夫妻的确是最有资格说这话的。”
邬焄媺点点头,然后看着祝融道:“我和我的丈夫也经历过很多磨难,而且我和我丈夫为此还分开了十年,这十年分开,我们还真的是有不得已的理由,这个理由你的那种莫名其妙的理由好多了,但是我相信我丈夫一定努力要回到我身边,同样我也要努力,为的是早日能和他一起并肩前进,所以虽然分开了十年,但是我们在为能和对方重聚而努力,而那个时候,我还只是一个小小的修行者,但是你呢,你天生是神,不过也大概是因为你是神,所以才这么的肆无忌惮的挥霍你的感情,可惜啊,神在感情面前终究也不是万能的,在这一场暧昧的战争,我师父付出了生命和感情,得到了重生的机会;黑耀付出了被封印的代价,获得了和你短暂在一起的温馨,你呢,付出了什么,得到了什么,你知道吗?”
祝融再度愣愣的发呆:“我得到了什么,我什么都没得到,我付出的是真心,我付出了很多东西,我付出了一切,可是我得到的却是无尽的等待以及对感情的奢望。”她看着邬焄媺:“难道这一切是我的错吗?”
“对,是你的错。”邬焄媺非常残忍的给出了这么一个答案。
“邬焄媺,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红良不赞同的看着邬焄媺,妩媚的凤眼有的是不满和谴责。
“怎么,我说错了吗,妖祖大人,你也是神,你成神至少我们早,我不知道你存在了多少年,但是你应该了解祝融和我师父的事情,他们为何会走到这一步,难道真的全是黑耀的错误吗,你摸着自己的心回答,是这样吗?”邬焄媺才不怕红良呢,反正现在有谢忌梵在自己身边,邬焄媺一点都不怕红良对付自己。
谢忌梵警惕的看了一眼红良,眼的冷漠让红良有一种苦涩的味道,他道:“你放心,我不会伤害邬焄媺,次那是意外。”
“我不喜欢意外这个词语。”谢忌梵回答:“尤其这个词语要用在我妻子身。”谢忌梵扶着邬焄媺坐正了,顺便给邬焄媺倒了一杯仙茶,然后才再度将目光注视红良:“我不管你做什么,凡是意外两字,我不想再听见,在我面前,只有两种人,一种是亲人朋友,一种是敌人。”
言下之意,这做朋友也好,做敌人也好,全部是你自己做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