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忌梵无奈的点点头:“我没打算要对付孩子们,只是有点担心你,你今天才吃的下这么点东西,若是两个,你要吸取的灵气更加多,身子真的能吃得消吗?”
“放心吧,一个也是养,两个也是养,我保证这两个是绝对没有问题的。”邬焄媺差举手发誓了。
看邬焄媺这样,谢忌梵虽然担心,不过还是点了点头:“好吧,既然如此,那这样,不过先说好,若是不舒服一定要提前跟我讲。”
“一定一定。”只要谢忌梵能够接受自己的孩子,爱护这两个孩子,那么邬焄媺相信,他一定会护好自己和孩子们,不得不说,邬焄媺是非常了解谢忌梵的,谢忌梵舍不得邬焄媺伤心,虽然知道孩子的存在可能会增加邬焄媺的负担,尤其是还是双胞胎,可是看着邬焄媺那不妥协的神情,他算是真的要对付这两个孩子,也下不了手,更何况他其实也是爱这两个孩子的,如今既然已经这样了,未来四十八年,他只能非常小心的看护着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这么一想,谢忌梵对于那个引发邬焄媺害喜孕吐的胖子,又多了几分的厌恶,若非他的刺激,邬焄媺哪里会提前这么多孕吐,算算时间,打算等到第七天的时候去见见这个胖子,不折磨一番,他心里不爽。
七天的时间转眼过了,邬焄媺还是会吐,不过相较而言,至少邬焄媺还吃的下一些特殊口味的东西,如酸辣汤,如酸梅酱,还有金莲子汁,这些都是有着浓浓的灵气,谢忌梵虽然担心,但是至少也放了三分心。
再次在邬焄媺吃饱喝足然后开始睡觉后,谢忌梵走出了房门,直接瞬移到了帝都郊外。
这一片是帝都最荒芜的地方,因为这里曾经较靠近山区,所以这里的地势总是有点不稳定,而且这里曾经出现过泥石流,所以在没有确定这里地方是否适合发展,是不会来这里发展的,因此这里成了帝都郊区最荒芜的地方,而因为曾经这里有人住过,所以这里有不少的危楼存在,这些危楼成了一些流浪者和贫穷者居住的地方。
谢忌梵来这里,是因为经过七天,胖子已经流落到这里了。
七天,第一天他们家公司会计居然去告发他们说他们偷税漏税,导致他们的公司被查封,第二天,银行来催债,他们在西北的别墅轿车证券凡是值钱的都被评估没收,第三天,他妈妈卷了最后剩下的一百万带着他妹妹出国了,而他去被留了下来,第四天,他去找自己曾经的好哥们,但是没人愿意接受他们,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偷了他一个朋友的钱逃了出来。第五天,他听到他父亲出了车祸在医院,可是他不敢去,因为他怕偷东西的事情被人发现,第六天,他遇了一些流氓地痞直接抢走了他身所有值钱的东西,包括他偷来的钱财,第七天,也是今天,他发着高烧只能躺在这贫困危楼,似乎在等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