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起身,穿好衣服,再度看着床的人,泪水悄然滑落,魔性越来越难以控制了,她和他终究不能在一起。
她坐到一旁桌前,拿来纸笔,开始写书信。
毕,我走了,能够成为你的妻子,此生我没有任何遗憾。我多想跟你白头到老,但是我的魔性却越来越难控制,我不能伤害你,所以我走了,如果,将来我真变成了万恶的魔主,你一定要杀了我。我也只想死在你的手,因为,你是我的丈夫,是我最爱的人。一生无悔的雪留。
短短的书信,点点泪痕早已经浸染信纸。再度看了看床的人,西魔雪终于离开了房间。
似乎过了差不多一会,天云毕醒了过来,他一摸床边,没人,一惊,看看四周:“雪。”没人应答,他忙起来,随意的穿好衣服,看见桌的书信,拿过来看了内容,看着书信的斑斑泪痕,他的心一痛,口一咸,一口血喷洒在信纸,瞬间血染信纸。
“傻瓜。”天云毕的脸色是苍白的,眼却是宠溺的,小心的折叠起那染了血渍的信,藏好:“你生我生,你死我死,你怎么不明白呢,即便是用我的生命,只要能够让你清醒,我也在所不惜,真是一个傻瓜啊,我天云毕选的妻子,哪里能够让你离开,雪,等等我。”
天云毕并没有追出去,而是似乎想到了什么,然后出门去了。
“好,卡,太棒了。”梅西道:“果然你们两个拍这个顺利。”
可不是顺利吗,尤其是西魔雪那一场魔性来,却因为怕伤害天云毕生生压下去的场景,邬焄媺的演技真的是没法挑剔。
“媺媺,你太厉害了,刚才看西魔雪魔性发的时候,我真的担心她会杀了天云毕。”伊丽莎白道。
“剧本不是写了不会杀吗?”邬焄媺笑了起来:“伊丽莎白,我怎么感觉你我入戏了。”
伊丽莎白“哼”了一声:“你还好意思说,你都赚我不少眼泪了。”
“呃”邬焄媺觉得自己真冤枉。
梅西过来,看看邬焄媺和谢忌梵道:“下一场拍媺媺的魔性复发,媺媺,没问题吧。”
“没有问题。”邬焄媺直接道:“早点拍完这场才好。”
梅西点了点头:“拍完这场拍西魔神将杀西魔莉莉的戏份,弗朗斯和马连娜你们也做好准备。”
“好。”弗朗斯和马连娜都点头答应。
西魔雪跑了不知道多少时候,终于跑道了一个森林,她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魔性了,那痛苦的疯狂冲击着她全身。
“啊。”她忍不住大叫,然后扑到在地,时间似乎顷刻间停止,她的头发渐渐从黑转白,趴在地的她,缓缓起身,她缓缓站了起来,似乎天地只有她一个。
“啊。”再度狂叫,只不过,这一次跟一次不同,一次的狂叫是痛苦的挣扎,这一次的狂叫,是睥睨的光芒,她缓缓转身,同样是西魔雪的脸,她的眼睛却已经变成了紫色,那种魅惑人的紫色,她的嘴唇往翘着,邪魅的不将世间一切放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