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邬焄媺嘴角泛起一丝嘲笑:“其实这何尝不是一种对女性思想的摧残,他们将女性束缚住,为了一块冰冷的牌坊终身不能嫁,而女表子这个职业则是跟贞洁烈妇绝对相反的,她们人尽可夫,跟你们那些红灯区的女性没什么区别,我这话的意思你现在明白了吧,说白一点,明明是一个人尽可夫的人,偏偏还要假装贞洁烈妇,骗取牌坊,这不是在形容你们这些人吗?”
雷奥被邬焄媺说的目瞪口呆,邬焄媺似乎说的还不够过瘾:“你说说我说错了吗,像你们这些流盛会的人,其实根本没有所谓的为国家,我敢说你们找宗师,只不过为了你们自己的安危,宗师的存在意味着这个世界强者已经出现,所以你们害怕,这种害怕代表着自己的心虚,为何心虚,因为侵略别人家的事情做多了,原本不过依仗的是自家能力强那么一点,如今看对方能力强了,自然害怕,这害怕的结果不是交好,而是想毁掉对方的依靠,我没说错吧。 ”
“媺媺。”雷奥苦笑了:“这些话我听了听了,不过有一点你的确没说错,可这个社会人心是这样,你们华夏有句话说的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为了自己,自然什么事情都可以做了。”
“哦。”邬焄媺微微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既然如此,那么我为了自己,也是什么时候都可以做了?”
雷奥一时语塞,邬焄媺哼了一声:“再告诉你一句我们华夏的名言名句,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是你们这样的人。”
“这话难不成又有典故?”雷奥好了。
“有啊。”邬焄媺点了点头:“这是讲以前一个姓邓的官员,特别特别的迷信,做任何事情都不能烦他的机会,有一次元宵佳节快到了,按照习俗是要点花灯庆祝的,结果这官员知道后一想,这点灯点灯,点的不是他这个邓吗,那不是要对他不利吗,因此让下属传命令,不允许任何人家点灯,但是佳节要过啊,他灵机一动,说府衙内全部是放火,其实是点灯,有点掩耳盗铃的样子,跟你们现在这样差不多。”
“掩耳盗铃又是一个好词语。”雷奥道:“典故。”
“不说了,想知道自己去查,华夏这种典故多了去了。”说完邬焄媺随后吃了一片哈密瓜,又看了一眼雷奥:“你不会是这么闲,特地来听典故的吧。”
“自然不是。”雷奥非常优雅的喝了一口咖啡:“我只是来跟你们打听宗师的事情。”
“我们人在这里快三个月了,每天除了拍戏是拍戏,哪里管别的事情,别说不知道,算是知道,也不告诉你。”邬焄媺还真直接,直接的让谢忌梵都想笑出声来。
“媺媺,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雷奥好的问邬焄媺。
“我仇富不行吗?”邬焄媺直接道。
“行。”雷奥也干脆:“那要是让你做富人呢,你还仇自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