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上午九点五十,已经谈拢的威廉心情舒爽的和表情虽然有些不爽,但心情不错的查尔斯走出书房来到客厅。
只是开一枪就敲了查尔斯3亿美金的房产、古董、珠宝和其他容易转手的资产,加上酒庄和车队,只两个小时威廉就收获最少10亿,不过,这一切都得在查尔斯最终赢得这场继承权争夺的胜利后。
可惜坎斯家族的财富大部分都在公司股票上,要不然还能多敲一点。
而想打股票的主意就没那么容易了,除非威廉用钱买,否则就算查尔斯想送,坎斯集团的其他古董和法兰西正府也不会同意。
一见消失了快两个小时的威廉,杰西站起来抱着他的胳膊抱怨道,“亲爱的,你真是太失礼了,居然自己离开把客人留在这消失这么久”。
“没关系”,施皮茨夫妇忙摇着手,“是我们来的太突然了”。
在杰西脸上亲了亲,威廉对施皮茨夫妇歉意道,“抱歉,施皮茨先生、施皮茨太太,确实是我失礼了”,
看了看手表,说道,“快十点了,现在去顶楼的天台正好可以观看今天的庆典,查尔斯,能帮我带两位客人先去天台吗?
我和杰西、阿比去准备些食物和酒水,我们可以边看庆典边喝一杯”。
“没问题”,能吃到威廉亲手端来的食物和酒水,查尔斯当然不会客气,点点头,带着有些受宠若惊的施皮茨夫妇去了天台。
半个小时后,热热闹闹看着庆典的众人忽然听到一声铃声从威廉身上传来。
走到一旁,拿出手机装模作样的接听一会,威廉对众人道,“抱歉,我得去楼下接一份邮件,阿比、杰西帮我照顾好客人”。
在杰西和阿比盖尔脸上亲了亲,威廉在施皮茨夫妇目瞪口呆和查尔斯羡慕的眼光中走下天台。
走进书房锁好门,开着传送门来到牛津城堡的地下,换了套地摊货,戴着昨晚发生混乱后,在巴黎流行起来的面罩,
准备好后又开着传送门来到前些天陪杰西逛街就去过,离法兰西银行只有一公里的小区房子里。
香榭丽舍大街那边倒是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而巴黎其他地方可就没那么安宁了。
从昨天开始,整个巴黎差不都乱套了,而最严重的地方要属各大银行外了。
花了几分钟就混进了示威的人群,一路朝法兰西银行快步走去,而银行里,圣诞和C1A的黑哥们肖恩-布瑞尔两人全副武装的和奥特尔-尤素手下人爆发了激烈枪战。
前天晚上爆炸袭击中死亡的迈克尔-梅森是个老美,死了个本国人,加上还是因为情报接头的事而挂了,巴黎C1A的人不查清楚才怪。
所以前晚肖恩-布瑞尔虽然被圣诞放了,但他上司凯伦自己不敢去找威廉要,却强令布瑞尔必须拿到圣诞手上的情报是什么,
不得已肖恩-布瑞尔只能死追这圣诞不放,两人在巴黎你追我赶的上演了好几场追逐戏,
最后圣诞再次凭借装备优势俘虏了肖恩-布瑞尔,装模作样的查了不少资料,确定肖恩-布瑞尔没问题后,按照星期天的吩咐把自己的目标说成是老美现在的头号敌人阿米尔-巴卡维的余党,
得知这个情报,肖恩-布瑞尔立刻向上司凯伦汇报,而凯伦在得知这事后,大概是想着撇清爆炸和米国的关系,缓解C1A和法兰西内务部的紧张关系,居然带着情报去见维克托-加厄尔,告诉维克托,他的手下里有巴卡维的余党。
听到凯伦把自己手下的特殊事件处理小队说成是巴卡维的余党,维克托虽然莫名其妙,但他这个打劫法兰西银行的幕后主谋,
在已经没法收手的情况下可不会客气,直接掏枪一枪干掉了凯伦,而这一切全被站在二百多米开外大楼的贡纳给拍了下来。
为了看起来像那么回事,这次威廉没让蜘蛛机器人近距离的拍摄,免得让人疑心,既然能这么近距离拍摄,那为什么不救下凯伦。
而正和肖恩-布瑞尔待在一起的圣诞,手机收到贡纳传过来的视频后,一把抓着肖恩-布瑞尔的衣领,愤怒的咒骂道,
“你上司TM的是白痴吗?明知道巴黎内务部特殊事件小队有问题,居然还去找内务部的头头维克托,要不是我们的人在跟踪维克托,你上司怎么死的都没人知道。
现在TM的好了,这伙巴卡维的余党门知道我们在查他们,用不了多久,证据就会被他们清理的干干净净”。
看着圣诞手机上传回来的画面,肖恩-布瑞尔死死的握着拳头,忍着悲伤解释道,“你不明白,凯伦和维克托是十多年的朋友,两人当初还互相救过对方的命”。
“闭嘴,混蛋”,圣诞朝布瑞尔咆哮道,“见鬼的过命交情,你们训练的教官没告诉过你们,做我们这行的人要相信一个人,得是没风险的情况下吗?
现在怎么样,啊、、、你上司去见上帝了,我的任务完不成,说不定还得躲起来,免得被英格兰军情局的自己人处理掉”。
“不,我们还有机会”,布瑞尔茫然片刻,忽然说道,“既然维克托这么急着杀人灭口,那就说明他们正在进行着什么行动,
而行动的执行者肯定是特殊事件处理小队,只要查到他们在哪,就能知道他们的目标是什么,
到时候不管是阻止还是来个人赃俱获,你的任务就不算失败,而我也能为凯伦报仇”。
说完布瑞尔不等圣诞说话,就打电话回C1A的巴黎总部,把事情向凯伦的副手说清楚后,很快特殊事件小队现在在法兰西银行的情报就传回布瑞尔手上。
一听圣诞就肯定道,“难怪只两天时间,整个巴黎就乱了起来,原来这些混蛋这是在打资金的主意,
有了钱,这些人就能像在伦敦一样拉拢一大批人,再把伦敦发生过的袭击在巴黎重复一遍”。
“没错”,布瑞尔只想了想就同意圣诞一部分想法,就算不是在巴黎发动袭击,这些敢对各国首脑发动攻击的疯子有钱后,那任何资本世界都将是他们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