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捡起地上的“暗器”一看,金狼差点气的七窍生烟,一口老血吐出来。
原来武阿隆这暗器不是什么暗器,而是之前射雕手的箭,折成了几段之后,内劲加成,做成了暗器。若是这射雕手不射箭,武阿隆根本就没有机会破开阵法逃生。被活捉,根本就是他的最终结局。
此时,远远地传来了武阿隆声音:“金狼,今日我先鸣金收兵,待隔日,我定然与你在这战场上不死不休!”声音虽大,但是人已经远去,那些番兵哪里会是武阿隆的对手,只能任凭他疾驰逃走。
愤怒的情绪加上这刺激的话语,更是让金狼觉得血压升高,一时间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的怒吼道:“武阿隆,我定然将你扒皮抽筋,叫你求生不能!”满满的恨意随着声音传了出去,武阿隆却消失不见,再也听不到了。
本以为活捉武阿隆的众番兵一时间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看着浑身煞气的金狼,众人战战兢兢的低着头,没有人敢说半句话。
许久,终于有一个手下哆哆嗦嗦问道:“金狼大人......”然而话还未说完,金狼手一挥,这个人的人头便飞上了天空,血箭冲天而起。
众人更是吓得屁滚尿流,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暗暗地在原地哆嗦。
杀了一个属下,金狼眼中的煞气这才消散了不少,看着浴血奋战,精神疲惫的守军们,他的胸口缓缓地平复,过了许久,终于是平复了下来。
“现在,打扫战场,吃东西休息。不多久,张格尔大人的大部队就要来了。大家准备好迎接,到时候咱们双方夹击, 定然叫征西军死在这苏叶城。”
说罢,金狼转身便走。
可是下属的番兵们听到这话,眼睛却红了起来!难怪,难怪征西军撤军了!原来是张格尔张大人来了!能让征西军如此慌张的收兵,想来是张大人的王牌部队来了吧!真是老天有眼!幸亏大家坚持住了,否则, 今日,城必破呀!
排山倒海的呼啸声高呼了起来。在西疆,张格尔便是唯一的神!
在西疆,王牌部队,便是纵横天下,无所不能的神!
金狼听着背后的庆祝声,心情总算是好了些。只要士气还在,其他的一切,便都不是问题。
番兵们庆祝一番,然后便赶紧开始清理战场,将那些尸体和没用的东西清理掉,等待着迎接张格尔的王牌大军!
叶叶枫坐在马背上,眼神中带着焦急和不安,现在下属们都撤回来了,包括张小南都撤回来了,只有武阿隆还没有踪影。他可是一军之主将啊!没有了他,这战争怎么打!
可是!时间已经不多了!
张格尔的大军依然在快速的行进之中,他们精神旺盛,装备精良。只要能赶到这里,和苏业城的守军夹击疲惫不堪的征西军,那么征西军今日必然会在这里全军覆没,数月的鲜血和汗水,也都白白的流走了。
决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
可是,武大人啊武大人,你究竟去了哪里啊!叶叶枫焦急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内心的不安,众人战斗一天,此时收拾好行装,在原地焦急的等候着。
张小南回来之后便没有多开口,龙脉圣血让自己身上的伤口缓缓的融合了起来,已经没那么疼了。不过,失血过多,加上一天的战斗,还是十分疲劳的。虽然一直都没有问叶叶枫发生了什么,但是能看得出来,定然是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否则叶叶枫不会如此不镇定。
眼看他越来越焦急,张小南咬咬牙,上前道:“武大人被金狼引走,凭他的功夫倒是不会出什么事。我现在便返回去,找找武大人。”先是肯定了,武阿隆不会有事,给众人吃下了一颗设定心丸。随后又自告奋勇,要去找武阿隆,让众人更加放心。
很显然,现在,情绪和稳定军心才是最重要的。
“那就有劳小南了,找到武大人,一定要直接带回来,时间已经不多了。”叶叶枫焦急的喊道,眉宇间挽成了一个大疙瘩。
“好!”张小南双手抱拳,再次朝着苏叶城疾驰而去。
城头上的之番兵正在打扫着战场,谁知道猛然间便看到一个黑影飞了过来,然后几声清脆的咔嚓咔嚓的声音,四个人的脖子瞬间被拧断,没了生息。
刚刚放松的众人定睛一看,这不是征西军中的张小南么!怎么回事?征西军不是撤军了,怎得又回来了?
难道,他们要突然袭击,今天便灭了这苏叶城?
想到这里,那番兵猛然间头皮发麻,然后大声叫了起来:“中原蛮子又攻过来了!他们杀人了!”
这一声喊不要紧,一众正在收拾的番人顿时吓得屁滚尿流,你奶奶的,不是说张格尔张大人的王牌部队已经来了么,怎得这中原人又杀过来了,莫不成他们跑不掉了,要攻下这苏叶城,然后守城?
这他娘的太不科学了!
战争一旦停下,再起来便难了,众人七零八落的站起来,只看到张小南出手狠辣,又是杀了几个兄弟,当下便大喊起来,召唤所有的军士来对抗张小南。
张小南连杀十几人,但是依然没有看到武阿隆在哪里,顿时心急如焚,心中说道:武大人究竟被那金狼带去了哪里,时间已经完全不够了呀!
心头火辣的寻找间,番兵们一传十 ,十传百以为征西大军又来攻城,顿时纷纷朝着城头涌了过来,他们害怕屠城!他们想活着!因为,张格尔大人的王牌部队又要来了!
须弥之间,张小南只听得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小南,你怎么还没走!快走啊!”不是别人,正是武阿隆的声音!
武大人!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张小南顿时心中一热,连忙扭头,便看到了武阿隆的身影,朝着这城头纵了上来。他手中还拿着两个番人的头颅,似乎是用巨力活生生的拧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