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家的时候,魏晓晨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那么没形象的事情,换了之前肯定是没脸在徐景城面前做的,但身份不同了,很多事情也变得不同起来。
纵然再不舍,还是得离开了。
徐景城对她说:“以后有时间多回来看看。”
魏晓晨点了点头,踏上了回程的飞机。
来之前已经跟陆立风联系过,他二话不说,还是给她安排回了原来的职位。
徐景城已经跟张淑芳打过招呼,要把人带回去。
张淑芳提前了解过魏晓晨的状况,说实话,是不太满意的,魏晓晨并不符合她心目中一开始的媳妇形象,可是事到如今,经历了许翊的事情后,张淑芳的心态倒是也变了不少,只要徐景城高兴,她也不敢再有太大的意见。
更何况撇去魏晓晨的家世不说,本身魏晓晨倒也并不能说一定配不上徐景城。
罢了罢了,所以这一次徐景城带魏晓晨回去,虽然魏晓晨一路忐忑,做足了心理准备,但情况比她预想的要好很多。
一路有惊无险,所以她心里也是挺通透的:“看来我是沾了前人的光。”
徐景城的眉头微微蹙起,魏晓晨急忙抢在他跟前开口:“开个玩笑而已,嗯,放心吧,我知道那已经是过去了,谁能没有个过去前任啊。”
话虽如此,但仍是掩不住口气中的酸意。
徐景城顺势问道:“说的也是,那个贺天成。”
“贺天成什么?”魏晓晨瞪着他,看他把话说一半,其实心里挺不舒服的,“你能不能不这么大喘气。”
“你心里有数。”
魏晓晨顿时被噎住了:“人家都结婚了,还说这干什么。”
“许翊也结婚了,还生了孩子呢。”
魏晓晨顿时没好气的笑出来,用双手扯住了他的脸皮:“都敢拿许翊来开玩笑了,看样子是真的痊愈了。”
徐景城不置可否:“别转移话题。”
“我哪有。”魏晓晨站起来作势欲走,既然开了口,徐景城倒是准备把这个话题好好聊聊。
“没有吗?你可是在香港呆了一个多月,一个多月敢说什么也没有?”
事实上,还是有的。
不过那也是贺天成的一厢情愿而已啊,魏晓晨只是以医生的身份去的,在这个过程中,贺天成对她产生了一点暧昧不清的情愫,他那样的男人,多少是能让女人动心的,而他本身,也不缺少猎艳的心态。
不过归根结底,他的问题,其实出在那个新娘身上,对她,根本只是移情作用而已,当人家的误会解开,她也就功成身退了。
“所以,真的没有,才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
“没有就最好。”
没多久,房间内就响起魏晓晨闪躲的笑声:“啊,不要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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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翊得知徐景城和魏晓晨的事情后,起初是有些不信的,但在街上与他们偶遇之后,才彻底信了。
徐景城脸上那种愉悦和放松的表情,是骗不了人的。
许翊心中的大石,终于落下。
谢明堂看她终于松了一口气,提出了带她回首都一趟的想法。
许翊其实也正有此意。
许一宁几乎每天都打电话来,虽然从没说什么,但语气中流泻出的渴望许翊还是听得出来的,她抱着谢明堂的身体说:“谢谢。”
谢明堂默而不语,但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二天,他们就登上了飞往首都的飞机。
对许翊来说,找到自己的家人,确认自己的身份,也算是了了今生最大遗憾
她还是第一次来首都,繁华而忙碌的都市,让她有一些陌生。
韩之敬和许一宁一早就来了机场,苦等了几个小时后,终于把人接到了。
相逢的喜悦,让许一宁红了眼眶,拉着许翊的手,一路都在说:“我们回家,我们回家。”
第一次进韩家大门,许翊在韩之敬的授意下,给韩松明上了三炷香,又见到了韩文轩和韩文清。
胡亚兰避而不见。
是因为一看到许翊就会想起韩夏朵,人家的孩子团圆,可是她的孩子……
她跪在佛堂的蒲团上,双手合十,吃斋念佛,日夜祈祷,只希望韩夏朵能够平安无事,只希望老天能够听到她的祈祷……
她的夏朵。
许翊和谢明堂在首都逗留了一星期,可是他公司的电话不停进来,无法再多呆,而且又舍不得把许翊和星星留下,也要把他们一起带回去。
许一宁万般不舍,谢明堂说:“再过几天,有时间了你们就过来帮我们一起筹备婚礼吧,我跟许翊打算下个月结婚。”
许一宁在他们走后,就去医院办理了内退手续,提早退休,她说,我前三十年没有陪我的女儿,我后面的三十年,都想要补给她。
韩之敬也支持她的想法啊,所以没多久,许一宁和韩之敬就包袱款款,来了a城,实现一家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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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和堂。
总归是一家人,韩之敬和许一宁的心里多少对韩夏朵也是记挂的。
胡亚兰这几年的清心寡欲他们也是看在眼里。
来了太和堂,得了层层通报后,他们才见到韩夏朵。
此时的韩夏朵,素净着一张脸,歪着头,黑发散在脑后,身体骨瘦如柴,脸上却带着孩子般纯真的笑容,但是一开口,差点让许一宁掉下泪来。
“你们是谁啊。”她冲她们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那呆滞无神的眼神和痴傻的笑容,都表明她的不正常。
在这个地方关久了,再正常的人也会变得不正常吧。
“夏朵……”许一宁伸手想握握她的手,结果却被韩夏朵一把躲开,“别碰我,别碰我——”
她忽然受惊般蹲在地上,蜷缩起来,眼中满是戒备,还有恐慌。
许一宁一蹲下身,她又吓的跌倒在地,拒绝她的靠近,一边哭一边退:“你们都是坏人,你们都是坏人,我要回房间,我要回房间……”她失态的尖叫起来,最让许一宁揪心的是,她竟然连大小便都失禁了。
天,怎么会这样。
许一宁叫着韩夏朵的名字:“夏朵,夏朵……”可是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押回病房。
离开的时候,心里难受极了:“难道夏朵要一直呆在这里吗?她已经疯了。”
韩之敬也不知说什么才好,只能一路默默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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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末晚终于读完了博士课程。
成了一枚大龄高学历者。
这几年,托傅绍骞的福,她在学校里过的赚足了眼球。
好在顺风顺水,一路平平安安的过来了。
不过她还没给a大投简历,a大的电话就打到了她这里,唐末晚十分惊讶的听着那边的教务主任聘请她去a大任教。
“为什么?”唐末晚诧异极了。
“因为陆老师向我们推荐了你,而且我们知道你刚刚读完博士课程,完全有能力胜任我们学校的教学任务。”教务主任解释。
“陆老师?陆云深?”
“是的,就是陆云深老师。”教务主任说,“陆老师已经向教育局提出辞呈,临走前向学校推荐了你,请问你什么时候方便来学校一趟?”
陆云深辞职了?唐末晚惊讶的合不拢嘴,这是为什么呢。
教务主任说陆云深没说,只说是私人原因,学校经过慎重考虑,也尊重了他的一件,答应了他的要求。
唐末晚放下电话还有些愣愣的,准备回头跟傅绍骞说说,然后就听到楼下传来了老太太惊喜的欢呼声:“末晚快下来,末晚你快下来。”
“怎么了?”唐末晚急匆匆的跑下楼,见老太太头上还戴着一个兔儿子,面膜掉到了地上她也不管,一脸喜色溢于言表:“小奶奶,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啊。”
老太太摆了个v的姿势,眉飞色舞道:“刚刚梓遥打电话过来,有了,有了!”
“怀孕了?”唐末晚的脑子转的飞快,所以这才是陆云深辞职的原因?
“是啊,都三个月了,这丫头,藏得也够紧的,就连陆家也是刚刚知道。”老太太说起这个,就显得心有余悸,“老天保佑,老天保佑,要是这次再有个什么好歹,可让他们怎么过哟。”
傅梓遥和陆云深结婚了一年多了,他们之前是有过一个孩子的,不过才两个月的时间而已,就自然流产了。
那段时间,傅梓遥过的很不高兴,心情滴落,一直走不出这个阴霾。
而现在,也是不肯早说,深怕在出点什么纰漏,现在过了三个月了,才敢松口,那么陆家那边也是严阵以待,肯定是不可能让她再去公司上班了。
其实这两年,也过亏了傅梓遥,陆家的公司,完全都是她在掌权。
她一个女流之辈,却在这个商业圈里,以不服输的韧劲拼搏厮杀,陆云深才能那么安之若素的在学校呆了两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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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末晚想的是没错的。
确实是因为傅梓遥的关系,陆云深才随心所欲的又在学校呆了两年,而她每天早出晚归,一心都在公司上面。
就连陆何明都说,哪怕公司交给陆云深,都没有交给傅梓遥来的放心。她把陆氏,在短短两年时间里,扩大了一倍,惊人的业绩,叫人叹为观止。
而如今,这是她第二次怀孕了。
第一次怀孕,多少叫人欷歔,她身体本来就不太好,有痛经的问题,子宫虚寒,不容易受孕,容易滑胎,所以一直在吃中药调理,本来想让她休息,可又怕她一个人在家胡思乱想,所以只好任由她在公司继续干着。
如今,竟然怀孕三个月了,她才松口告诉他们,包括陆云深。
陆云深不是不震惊的。
这段时间,他们确实没有经过性生活。
一方面是因为医生的嘱咐,要在子弹用在刀刃上,每个月也就给了他们那么几天,可那几天若是傅梓遥身体不舒服,或者有什么事情的耽搁了,自然就没有了。
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藏得这么深。
陆云深站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休息的女人,心口难以名状的赤热。
察觉到异样的目光,傅梓遥悠悠转醒,看到站在床边的陆云深,愣了愣,她挣扎着坐起来。
陆云深立刻往她背后塞了个抱枕。
她穿着真丝的裸色睡衣,露出胸口一片雪白肤色,有些疲惫的揉了揉惺忪睡眼:“你回来了。”
他是接到他的电话就立刻像学校递了辞呈了,处理好那边的事情才赶回来的,只是看到她这个样子,所有的怒气,顿时烟消云散。
迷人的卷发蓬松的垂在胸前,她张开手,他便坐下来将她拥入怀里,动作亲昵而自然。
她现在很嗜睡,脸颊贴着他的胸膛,自然的又打起了瞌睡。
陆云深心绪起伏,没好气的捏了捏她的胸前:“为什么之前没告诉我?”
“嗯,怕。”直到现在,她仍是有种恍惚的不真实,生怕孩子再出点意外,她知道怀个孩子太辛苦,她承受不起这样的意外。
陆云深听着这简单的一个字,却明白,想必这三个月,她比谁过的都煎熬,不由得身心放松下来,抱得她更紧。
傅梓遥撒娇的发出一声叮咛,外人只知道,她在外面叱诧风云,却不知道,除去那些伪装,剩下的她,其实柔弱无助的她就像一直他豢养的小猫,对他充满了依赖。
这种全身心的依赖和依靠让陆云深越加明白自己身上的担子。
她之前一直把自己包装的像一只刺猬,是因为没有人可以倚靠,没有人值得信赖,她不得不伪装坚强。
而如今,不管她在外面如何冲锋陷阵,刀光剑影,回到了家里,她永远都是安静温顺的样子,陆云深觉得,这样的性子,正是他渴望的,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他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上一吻,她昏昏欲睡,但还是笑了笑,圈禁了他的腰:“以后公司就交给你了。”
“嗯,以后我站着你面前,你负责站在后面就好。”
“好,那你负责赚钱养家,我负责貌美如花了。”
陆云深闻言,轻捏了一下她依旧瘦弱的脸:“怎么怀孕了一点也不长肉呢。”
“以后会胖的。”
傅梓遥在家休养后,陆云深就接手了公司。
管理一家公司要遇到的琐碎事情,自然是在学校里那么清闲的没办法比拟的,也只有坐上了这个位置,才能知道傅梓遥一直以来承受的巨大压力,那么长时间不辞辛苦的兢兢业业,才能把公司的业绩带到这样一个高度。
傅梓遥不是很放心,有空了还是经常来公司看看,但她发现,陆云深做的比她想象中要好。
并且上手也非常快,完全不需要她操心。
偶尔有些问题他拿过来问她,她竟也有被问的哑口无言的时候,最后她终于明白:“好啊,陆云深,原来你这两年,一直都在扮猪吃老虎吧。”
陆云深笑了笑,但还是抱住她,把脸深埋在她的脖颈间:“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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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末晚被许婉宁的电话叫着回家去吃饭。
于是一家四口开车回去。
没想到是韩之敬和许一宁来了。
虽然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可是当初,唐末晚也是从韩之敬和许一宁身上体会过父母爱的,如今又是亲戚关系,倒是亲厚不少,见了面,打了招呼,关系也十分亲近。
趁着无人的时候,许一宁把唐末晚叫到了一边,如今唐末晚是该喊许一宁一声小姨的,所以她问:“小姨,怎么了?”
“末晚,我有件事情想拜托你。”许一宁还是觉得有些难以启齿。
唐末晚点头:“你说。”
许一宁犹豫道:“我前两天去看了夏朵。”
韩夏朵这个名字,已经太长时间没有出现在唐末晚的生活中,久的都让她忘了还有这个人的存在。
突然被许一宁提起,她甚至还有些恍惚。
许一宁说了韩夏朵的状况,唐末晚听罢,皱起了眉头。
韩夏朵虽然不是善良之人,可落得这样的狭长,硬生生的把人逼疯,也实在有些残酷了。
“可是我没有办法啊,我能做什么呢。”唐末晚很有自知之明。
“我知道你没有办法,可是绍骞一定是有办法的,末晚,夏朵不管怎么说,都是韩家的孩子,她母亲每天吃斋念佛,这么多年了,我看了心里也不好受,你就算是帮我们跟绍骞求求情好不好。”
唐末晚为难极了,但面对许一宁的央求,只能说:“我尽量试试吧,但不一定能成功。”
“行,谢谢你了。”
这时候许婉宁走过来问:“你们聊什么呢。”
“哦,没事,”许一宁笑道,“随便说说,就是想问问关于孩子的姓,你们有考虑过吗?”
这么长时间了,唐末晚却始终姓着唐,商正茂他们也不是没想过,可又怕提出来唐末晚不愿意,所以一直没说,而韩之敬,想让许翊改姓许,也怕孩子不答应,所以一直没敢提,也确实想趁此,问问他们自己的意见。
许婉宁也看向唐末晚,唐末晚抿了抿嘴:“我随便的,不过都叫了快三十年了,我都习惯了。”改了恐怕一时也难以适应吧。
许翊也觉得,一个熟悉了三十年的名字突然被换掉,诸多不便,思来想去,可还是决定尊重韩之敬和许一宁的意见,结果他们也不是那么坚持,反正许翊姓许,就算是跟母姓了,就是唐末晚……
许婉宁倒是开明:“没关系,等你哪天真的想换个姓了,咱们再改。”
“嗯,谢谢爸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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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谢明堂和傅绍骞坐在后面的院子内,对饮,闲聊。
傅绍骞慢条斯理的吹着杯中茶叶,开口:“准备结婚了?”
“嗯。”谢明堂点头承认,“呵。”
傅绍骞抿了一口茶:“是该结了,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你以为你有的好?以五十步笑百度。”谢明堂毫不客气的奚落傅绍骞,也不想想傅缙言是何时被认回来的。
傅绍骞得意洋洋:“我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
“就两?信不信我有三个。”
傅绍骞不置可否的笑着扬起了嘴角:“我拭目以待。”
谢明堂不屑的轻哼一声:“你给我等着。”
回头,就进行积极造人的工程。
许翊并不是有意的,只是在某个许多次之后,不经意的提起:“老公,你最近好像有些不太行啊,是不是进行的太多,有些太虚了?要不要克制几天?”
她原本是出于一片好心,同时她也是真心觉得,谢明堂的情况好像有些不太好,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因为进行的太频繁,太不懂节制了。
这对他的身体会造成严重损害,谢明堂则咬牙切齿的望着她:“行,我怎么不行,我会告诉你,什么叫行!”
看他那么气愤的样子,许翊很想解释,她是为他好,可他根本不听。
接下来的日子,许翊看到家里突然多了一整套的运动器材,从哑铃到单杠,应有尽有。
他每天定时定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苦练两个小时,练得汗流浃背,许翊看他那样子,很想说自己其实一点不嫌弃,他不必如此的。
但他不听,依然故我,她只好随他去了。
只不过有一天,谢明堂突然雄赳赳气昂昂的将她给办了,事后一直逼问他:“服不服,你服不服?”
许翊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举起双手双脚投降:“服,我服了。”
谢明堂又是重重一声冷哼:“但是我没打算原谅你。,所以他继续把许翊折腾的尖叫连连。
事后,许翊双眼迷蒙的躺在床上,谢明堂看了会儿手机,起身去上洗手间,手机光亮,许翊睁开双眼,拿起他的手机看时间,结果发现他正登陆着一个帖子,帖子名字叫《女人三十如狼,待我重整雄风狠狠收拾她!》
她有点震惊,于是又把贴子标题给看了一遍,看完后,顿时瞌睡也没了,直接从床上坐起,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睛,开始看帖子。
帖子是一位四十岁的成功男士发的。
他在贴子里诉说了自己四十岁的烦恼,他的妻子也比他小十岁,长得算是年轻貌美,如花似玉,他的生意也做的很大,很有钱,不过前段时间,他发现自己娇妻对自己没有之前那么体贴了,而自己的体力,似乎也是大不如前。
好几次,他都听到娇妻在事后抱怨,难道真的是年纪大了,所以越来越不中用了吗?
这话简直就是对男人的侮辱啊,这位成功男士当然心里不甘,是因为忙碌的生意让他忽略了自己的身体,从那天开始,他开始疯狂健身。
他经常在上面分享自己的锻炼情况,和跟娇妻的最新进展,大约一个月之后,就初有成效,他骄傲的说,我现在已经从十分钟持续到十五分钟了,老婆夸我很有进步。
底下一堆人点赞,还有一堆人留言,真假啊,楼主真能坚持啊,楼主为了老婆欢心,也真是拼命的,做楼主的老婆这幸福之类的等等。
还有一些人像楼主讨教经验,询问系统训练的方法,决定效仿之,重整雄风,重拾男人尊严。
许翊看的乐不可支,迅速往下翻,按照谢明堂的个性,一般不会留言,因为不屑,可是刚才她迷糊间似乎看到他的手指在上面点点点点的,不由得把扉页翻到最后,竟然真的让她发现一个id,xmt,不是谢明堂还能有谁,他竟然也留言了:楼主不行啊,这么练才到十五分钟,我都到半小时了。
多骄傲的口吻啊。
谢明堂出来的时候,许翊倒在床上乐不可支。
他看到她拿着他的手机,自然也明白,她什么都知道了。
不由得俊脸微微发烫,走过去,手脚并用,将她压制在床上:“还笑?”
尽管如此,许翊还是笑的有些肚子疼,尽力忍住,但又实在忍不住,所以笑的嘴巴一抽一抽的,谢明堂的俊脸透着红晕,不允许她在笑,她好不容易止住,哀求:“好了好了,我不笑了,你先松开我嘛。”
但是当他手一松,她仍是乐不可支的在床上滚来滚去,气的谢明堂再度将她就地正法,让她想笑也笑不出来,并且一直在为之不断的努力,决不让傅绍骞看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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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天下所有夫妻的相处之道都是类似的。
不止傅绍骞和谢明堂有这样的困扰,婚后的谢依人,出落的越发身段窈窕,尽管已经二十八岁,但天生丽质难自弃,一头染了金栗色的迷人卷发,配上紧身衣或者包臀短裙,走在路上,哪里会有人知道其实她已经是一个两岁多孩子的妈。
尤其是她的设计师,已经接了几个国际订单,逐渐与国际接轨,声势日益壮大,也就越来越忙碌,这段时间反倒把陆立风给冷落了。
陆立风好几次打电话给她,她都以一句在忙就把他的电话给挂了。
他的医院有了魏晓晨,又重新回到正轨,自此又是高枕无忧,所以有大把的时间空闲出来,可是这看不到老婆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谢依人并不排斥再生一个孩子,可又不是现在这种时候,所以她一直都要求陆立风,带套。
陆立风很高兴的答应了。可是三个月后,面对两道杠的结果,谢依人还是有些难以接受:“为什么,这不可能,这是验孕棒出问题了吧。”
谢依人是因为例假推迟一个月没来才发觉异样的,因为她之前想着她们有避孕,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可它竟然又这么真实的发生了,他们没有一次是有意外的,但为什么呢。
她买了三根验孕棒都丢了下去,结果三根都是刺目的鲜红,没有意外,她是真的怀孕了。
谢依人前几天才接了一个国际大单,正是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这个意外的礼物,又惊又喜,但更多的是恼怒。
因为她打开垃圾桶,准备把验孕棒丢进去的时候,看到了桶子里面残留的装有米青液的套子,看到里面乳白色的液体,心里莫名闪过某个念头,跑到房间里,打开抽屉,她果然发现放在上面的每个桃子都被拆开了,洗洗看头部,就能发现上面被戳了好几个洞。
“陆立风,你这个王八蛋!”谢依人气的大吼,吼得刚回来的陆立风身躯一震,出现在房门口。
谢依人把手上几个tt毫不客气的朝他脸上甩去,一脸杀之而后快的表情:“陆立风,你能不能给我解释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立风见事迹败露,不躲不闪,眼中反而闪过狂喜:“这是成功了?”
“成功你个头!”谢依人差点真的把陆立风杀之而后快。
陆立风也由着她,等她发泄够了,就抱着她的身体求饶:“好了,老婆,你打累了吧,那就休息一下啊,来,我给你捏捏腿,你消消气,你现在可是两个人了,不能再发火了知不知道啊。”
两个人,两个人,谢依人仍是气呼呼的:“陆立风,你这是有预谋的!”
“我这也是逼不得已的下下之策。”陆立风老实承认,“你忙的这么脚不沾地的,到底是为了干什么呢,咱又不缺钱是不是。”
“谁说我工作是为了钱,你就这么没追求吗?”
“是的。”陆立风对工作,现在是无欲无求,任其自然发展。
谢依人差点一口气接不上,背过气去,可把陆立风给急坏了:“老婆,我错了,老婆,你消消气,老婆,你打我吧。”
谢依人不解气的又是把陆立风一顿胖揍,可揍完了之后呢,肚子里的这块肉也不可能再丢掉。
谢依人几次三番的气的发疯:“陆立风,我跟你没完啊。”
“嘿嘿,咱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没完没了。”陆立风那么无耻的回应着。
谢依人不得不把手头上的几个重要案子交给小夏他们去负责,但又实在放心,所以一直全程盯着,这下好了,陆立风也不放心了,全程陪着。最后是工作人员受不了,对谢依人谏言:“老板,您还是回去好好修养着吧,我们会好好工作,不会让你失望的,有什么问题我们会打电话给你,老板夫在这里盯着,我们实在什么事情也办不了。”
“老板夫?”这是众人对陆立风的新称呼,陆立风听罢,摩挲了下下巴:“听起来还不错啊。”
谢依人终于也受不了他的厚脸皮,强行拉着他走了。
往后的日子,公司也不能随意去了,只好在家里安心养胎,唯一的乐趣,竟成了找唐末晚抱怨。
唐末晚如今已经在a大走马上任。
新环境,新生活,对她来说,一切都是崭新的开始,而且是母校,所以适应的极快。
来上任之前,她也抽空去了一趟太和堂。
花了很大的力气才看到韩夏朵。
似乎有人在背后授意,并不能随意见她。
唐末晚心里有些底,可看到那嗔痴的韩夏朵时,还是被吓得不轻。
她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再也看不到一丝往昔的光鲜亮丽,像个孩子,还是个带着恐惧的神经质的孩子。
难怪许一宁觉得心疼,自己的亲人活生生变成这样,不管她之前做过什么,如今已经两年多了,所有的苦难与折磨,也该告一段落,所有的是非恩怨,也该有个了结了。
她下定决心,回家跟傅绍骞谈了一次这个问题。
当时她开口的时候是战战兢兢的,而傅绍骞的态度,是不屑一顾的。
她不想提起韩夏朵,是因为怕傅绍骞觉得她太妇人之仁,优柔寡断,也不想她费神,可事到如今,唐末晚觉得自己如果不说点什么,确实太过残忍。
“绍骞,有没有办法能把韩夏朵放出来?”
“放出来?继续为祸人间吗?”
唐末晚也是有小小的顾虑:“应该不会吧,她都变成那样了。”她还特意拍了照片,拿回来给傅绍骞看。
傅绍骞看罢,眼底一丝波澜都没有,因为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你怎么知道她不是装的,别被表象骗了,该放的时候,我自然会放。”
“不会吧。”唐末晚看韩夏朵那样子,真的不像是装能装的出来的。
可是傅绍骞不愿意再谈,她也不好再说,只能作罢。
“末晚,末晚?”谢依人拉拉杂杂抱怨了一大通,结果却见唐末晚失神了,用力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拉回了她的注意力,不满的嘟起了嘴巴,“末晚,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说?”
“啊,哦,听到了。”对于陆立风使用那么卑劣的手段逼迫迫使谢依人怀孕的事情,唐末晚表示无限同情,与他同仇敌忾的继续鞭笞了陆立风一顿之后,谢依人的脸色终于稍缓,脸上逐渐荡漾起笑容来。
新生命的降临总是能给人带来喜悦,两人的话题又逐渐回到育儿上面。
唐末晚家里两个孩子,可不省心。
主要是傅静静不是省油的灯,又喜欢缠着傅缙言,傅缙言本来是不喜欢让她缠的,可傅静静一使出绝世哭功,傅缙言简直就像是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孙悟空,压根儿翻不出她的手掌心,只能乖乖带着她去玩。
当然,傅缙言在外人面前还是很护短的,但凡有人敢欺负傅静静,他的小拳头总是第一个挥出来,在外人面前,他可是十足的好哥哥模样。
谢依人其实也挺羡慕的:“女孩儿有个哥哥总是格外受宠啊。”她自己就是这么过来的,谢明堂把她保护的那么好,像一张白纸一样,当然,这不包括她的哥哥还背着他养了另一个女孩儿,这简直就是现代版的少女养成记啊。
她偶然抬头,看到窗外一个一闪而逝的身影,一怔,飞快的推开椅子站了起来,往外跑去,唐末晚急忙追了出去,在背后喊她的名字:“依人,依人,你走慢点。”
谢依人一直追到路口,唐末晚及时拉住了她,她才没有冲出马路,看着来往的车流,以及马路对面来回的人流,她追赶的那个身影,消失在拐角,谢依人心里没来由的失落。
唐末晚关心道:“这么这么跑开,多危险啊,出什么事情了?”
“我看到他了。”
“谁?”
“郁锦辰。”
唐末晚恍惚,良久,跟着沉默起来,确定看不到他的身影后,她对谢依人说:“我们先回去吧,你不能再向刚才那样跑了知不知道,太危险了。”
郁锦辰这个名字,已经淡出他们的视线太久,若不是谢依人突然提起,唐末晚都要忘了。
谢依人觉得亏欠了郁锦辰,无可厚非,倒是唐末晚,对他,生出几分同情来。
同样两段用情至深的感情,最后都无疾而终,落得个成全他人的下场。
拐角处,消失的人影又慢慢折回来,郁锦辰看着她们的背影进去后,慢慢朝路边的的车子走去。
他其实刚才就在马路对面看到了她们,只是不知道见面能说些什么,所以一直竭力避开。
他已经不敢再轻易去爱人,害怕最后仍是会落得这样的结果,这不是他想要的,他再也承受不起。
茫茫人海,他爱的女人,结果都成了别人的妻子。
他低头疾步快走。
“啊——”结果跟同样一个疾步快走的女人撞在了一起。
她带着一副墨镜,头上还夸张的包着一块围巾,东张西望的,显得十分紧张。
与郁锦辰一撞,她的墨镜就掉了,头上的围巾也落地,很快,从别地冲出来几个背着相机的记者,对着他们一顿猛拍。
颜童从地上跳起来,没好气的瞪着郁锦辰:“看什么看啊,跟我跑啊。”
郁锦辰莫名其妙的,就跟着颜童跑了一路。
不过她慌不择路,而他对这一片十分熟悉,没几下,就带着她杀出重围,避开了那些记者的追踪,颜童有一双大长腿,穿着紧身的牛仔裤,双腿笔直而修长,一张精致妖娆妩媚的脸,望着眼前的男人,拍了拍他的胸膛:“谢了。”
手劲十足,疼的郁锦辰喘了一口大气。
颜童本来是偷偷回来,准备找谢依人给她个惊喜的,结果在半路被狗仔发现了,一路追踪,如果不是遇到郁锦辰,她或许也是能跑掉的,但或许,也根本跑不掉。
她冲着郁锦辰笑着露出一口白牙:“你没有女朋友吧。”
郁锦辰蹙眉,不悦的转身即走。
“你不说那我就默认你没有了。”颜童在这一刻你,内心已经下了决定,这个男人,会成为她未来孩子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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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韩夏朵的事情傅绍骞总算有了回应。
不过唐末晚还是从许一宁的电话里得知的。
她刚刚上完课,宣布下课,口袋里静音的手机就响了,她边走边接,听到许一宁在那边说:“谢谢你,末晚。”
“怎么了?”唐末晚还是有些莫名的。
“夏朵,出来了。”
唐末晚静了一瞬,说道:“那就好,希望以后都能好好的吧。”
“嗯,会的,我大哥大嫂让我跟你说声谢谢,以后会好好看着夏朵,照顾夏朵的,你也帮我跟绍骞说声谢谢,麻烦他了。”
看来傅绍骞的大魔头名声,已经让韩家也有了忌惮的威力了,如今对韩夏朵的事情,反倒是对他们充满了感激。
她无言的一笑,去旁边的教育机构接傅缙言。
他如今已经在上学前班,下半学年就要升入一年级了,他惊人的聪慧天赋和才能也在不断的显现,让唐末晚又惊又喜。
不过最近,她似乎总是看到一个戴黑超的女人神秘兮兮的在这附近出现,感觉就是冲着傅缙言而来的。
别的小朋友出来的时候她就在那里按兵不动,可是傅缙言一旦出现,她势必也会往前走两步,像是在窥探什么。
唐末晚见了,不由得担心和害怕,害怕又是一个闹事的,或者再来一次绑架案——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就把她紧张坏了,牵起傅缙言的手,快速朝前走去。
“妈妈,你走那么快干什么!!!!!!!”
“别说话了,也别回头,走快点!”他们的步伐加快了,后面女人的追得步子也加快了,唐末晚心里真的紧张极了,就连脸色都有些白了。
遇到这样的人,该怎么办呢。
“妈妈……”
“没事!”唐末晚终于看到了路上的交警,上前就抓住了交警的手,“同志,有人追我们!”
她喘着粗气说道。
交警立刻看向她身后的带着黑超,基本看不到脸的女人,这个打扮,怎么看都是有问题的。
于是警察出动,先将她控制住了。
“不,不,这是一场误会,误会——”女人试图解释,但还是先被带回了警局。
唐末晚也一起去去,有警察在,她比较放心。她准备打电话给傅绍骞,女人却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不,你先别打电话给他,我不是坏人,真的,我没有恶意的。”
她在警车上面摘下了黑超,唐末晚抱着傅缙言,望着傅绍骞与之眉宇之间的几分相似,顿时愣在了那里。
女人冲她露出一个有些无奈的笑容,又看了看她怀里的傅缙言,轻叹了一口气。
关于女人的身份,其实没有多少悬念。
所以在警局门口,她们就和解了,也没有进去。
女人牵着傅缙言的手,眼神之间那么温柔,就像看着自己的孩子,当年她离开傅绍骞的时候,傅绍骞也不比缙言大多少,如今再见,女人该是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吧。
女人没多久站起来,唐末晚有些尴尬的不知道对她说什么才好,女人冲她点点头:“不要告诉绍骞我来过,我只是过来看看你们过的好不好,知道你们这样幸福,我就放心了。”
“那你……”
女人说:“我知道他不想看到我,我心里明白,好了,我要走了,记住,不要告诉他。”
女人匆匆混入人群,没多久,唐末晚就看到傅绍骞的车子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
想了想,也告诉了傅缙言,不要多嘴。
有些人,已经不再存在于彼此的生活中,出现,或许只会造成困扰。
唐末晚也是犹豫了很久,但终究没有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只是后来的有一天,傅缙言无意中说漏了嘴,唐末晚想阻止时为时已晚,不过那时候的傅绍骞,神色如常,倒是唐末晚白白担心了。再谈及此事时,他说,早已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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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
看他那么平静的样子,应该是真的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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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依人第一胎是顺产,第二胎应该生的更快,她自己也是信心满满,在孕中期就开始作孕妇瑜伽,试图保持体形的优雅,然后以最美的姿态超快顺产。
但往往人算不如天算,最后孩子竟然绕颈三圈,无论她做什么姿势,她就是稳稳的绕着三圈。
到了生之前也没有绕出来,所以不得不剖腹。
谢依人又哭又闹的,为什么都第二胎了还得在肚子上面挨一刀,可是架不住对孩子的担忧,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的上了手术台。
陆立风着急的在外来回走动,饶是他之前一直自信满满的认为可以做到荣宠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事情真到了眼前,还是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在手术室外团团转。
不过剖腹的手术比顺产要快。
大约两个小时后,谢依人就从手术室被推了出来,医生手里还抱着一个雪白的脸上还带着胎泥的小宝贝:“恭喜,是个男孩儿。”
陆立风却没有看孩子,先看谢依人,此时的谢依人,包裹的像个蝉蛹,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用眼睛望着他。
陆立风弯腰,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老婆,辛苦你了。”
谢依人回到病房的时候,伤口就开始隐隐作痛起来,尤其是护士第一次来按压子宫的时候,她疼的生不如死,可是连一点骂人的力气都没有,疼的眼泪直流,看的陆立风心疼不已,也后悔不迭,他保证:“没有下次了,没有下次了。”
谢依人原本很生气,可望着襁褓中熟睡的孩子,心头一软,身体跟着松下来,慢慢陷入了沉睡之中。
谢明堂和许翊来医院看他们。
星星一看到小家伙就弟弟弟弟的叫不停。
谢依人在旁边静静的看着,脸上跟着氧气笑容:“看星星这么喜欢,你们也抓紧时间再生一个啊。”
许翊笑了笑:“顺其自然。”
只不过话音刚落,她的一阵恶心反胃的朝洗手间跑去。
谢依人愣了愣:“哥,该不会是有了吧。”
谢明堂去看许翊的脚步一顿,随后变得更快了。
有了吗?
许翊自己也不确定。
正好在医院,抽个血吧。
hcg高的离谱。
医生说,这么高的hcg,去做个b超吧。
探头贴着耦合剂在许翊的肚子上来回滑动,突然啊了一声:“有两个胎心,是双胞胎啊。”
“什么?”谢明堂有些傻眼。
许翊则问:“真的吗?”
医生已经确定了,嗯了一声:“确实是双胞胎啊。”
谢明堂闻言,忍不住笑了起来。
七个月后,他终于狠狠的把傅绍骞踩在了脚底,骄傲的在傅绍骞面前耀武扬威:“看看,看看,一胞双胎,还是两儿子,你有这本事吗?”
好吧,生儿子的本事上,傅绍骞甘拜下风。
因为许翊那肚子,根本就保不到孩子足月,三十五周的时候,孩子就提前出生了,好在一切如常,还是两个带把的,可把谢明堂乐呵坏了。
年届四十,都算是老来得子了。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下他们一下子又多了三个熊孩子,谢家的日子,注定要热闹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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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依人做月子,做到最后面几天的时候,实在是受不了了,她甚至都闻到了自己身上的恶臭。
倒是陆立风,一点不嫌弃的样子,但他哪里敢嫌弃呢,自己造的孽,跪着也得走完啊。
“你以后还敢不敢在那上面动手动脚了?”谢依人已经恢复了元气,说起话来终于中气十足。
“不敢了不敢了。”就是在给陆立风十个胆子,也不敢下此毒手了。
只是谢依人身上的味道,也没有她自己想的那么难闻,至少她每天都有擦身,保持的挺干净的,而且因为喂奶,身上还有一股奶香。
说来也奇怪,她生陆欢欢的时候,奶水少得可怜,可是这一次,奶水又出奇的多,都生了两罩杯。
陆立风觉得自己走运了。谢依人却担忧不已:“这以后断奶了是不是会下垂了?”
“……至少曾经拥有过。”
“滚!”谢依人没好气的想把陆立风骂走,陆立风却恬不知耻的凑了上去,“老婆,我想你了——”
他这个想字当然不是表面意义上的想,谢依人不是傻瓜,哪有不明白的道理。
但是明天才是出月子的日子,而且她肚子上的伤口还没有彻底恢复呢。
陆立风不停在她身边磨磨蹭蹭,听得谢依人身体顿时软了下来,可还是问:“那你想怎么样?”
“你帮帮我?”
“怎么帮。”她红着脸,就是不肯让他逞心如意。
“难道还用我教?”他一伸手,一捏,结果一股奶水就飙了出来,顿时闹的谢依人满脸通红的咒骂,“拿开了。”
陆立风不甘的干脆凑了过去:“别浪费了。”
最后的最后,谢依人缴械投降:“那我帮你弄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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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堂和许翊的婚礼,是在许翊怀孕四个月的时候举办的。
没想到徐景城和魏晓晨的婚礼,竟然就在一天同一家酒店,隔壁厅举办的。
新娘休息室也在隔壁,唐末晚简直是旁边跑,忙的不可开交,不过幸好是在隔壁,要是在两家酒店,她都不知道出席谁的好。
结果就是上半场在许翊他们那里,后半场在魏晓晨他们那里。
两对新人一起往外走时,徐景城和许翊眼神,在半空中交汇,彼此一笑,纷纷迈向自己新的人生旅程。
这次的婚礼,来的人依然很多,几乎轰动了整个a市。
颜童是来找谢依人的,顺便参加谢明堂的婚礼,在婚礼上,竟然又遇到了郁锦辰,确切的说,是她看到了他,而他没有。
谢依人正准备把颜童介绍给郁锦辰,结果颜童自己先跟她打听上了。
谢依人乐观其成。
她希望,郁锦辰也能找到自己的幸福,而不至于让他们,内心一直残留着一丝遗憾,一丝惶惶不安。
另外意外的是,谢明堂和许翊的婚礼现场,韩文轩和韩文清也来了。
韩之敬的女儿结婚,他们是理应出席的,再次见面,韩文轩并没有因韩夏朵的事情而迁怒傅绍骞,因为是不敢吧,也许是觉得没有争论的意义了吧。
一切都显得安宁。
另外商家人也全部出席了。
包括商书函和傅子慕。
商书函已经怀孕五个月,挺着肚子,傅子慕鞍前马后的细心照应着,与唐末晚相遇时,终于能一笑而过。
他的前妻,他现在的小婶婶,他们终于各得其所,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归宿和幸福。
而那边的季绍庭正陪着谢明堂插科打诨,他穿着一身烟灰色的西装,看起来幽默风趣又不乏儒雅绅士。
许翊抛新娘花球了,商谨如正准备退出人群之际,唐末晚一把将她推了出去:“姐,这下该轮到你了,别躲啊,接住——”
明明还有很远的距离,那花钱却是像事先演练过一般,稳稳的落在了商谨如的手里——
一阵欢呼声响起,惊动了那边男人们的注意。
看到商谨如手捧捧花被簇拥在人群里,季绍庭端着酒杯的眼,微微眯起——那个女人,那个侧面,那个背影……一如那一夜……
颜童出去上洗手间,她是个方向感不太好的人,徐景城他们的花厅跟谢明堂他们的几乎差不多,她被左右绕晕了,看着应该是,就走了进去。
魏晓晨也正在抛捧花,结果手一歪,捧花就朝后抛来,直接朝颜童迎面而来。
颜童啊了一声,急忙伸手接住。
大伙儿鼓噪起来,但却是对面不相识,看着这样一张张陌生的脸,颜童哦了一声:“那个……不好意思……我好像走错场地了,我应该是隔壁的。”
魏晓晨哑然失笑:“嗯,这说明这捧花就该是你的,下个结婚的人就是你了。”
“是吗?谢谢。”颜童拿着捧花回隔壁去。
郁锦辰正好从里面走出来,两人撞做一团。她手上的花束高高飞起,而他伸手,及时揽住了她的腰身,一个漂亮的拦腰,接住了颜童往下落的身体,颜童的身体躺直了,一条长腿高高扬起,与郁锦辰四目相对。
《一棵开花的树》
席慕容
如何,让你遇见我?
在我最美丽的时刻。
为这——
我已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求它让我们结一段尘缘。
佛于是把我化做一棵树,
长在你必经的路旁。
阳光下,
慎重地开满了花,
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
当你走近,
请你细听,
那颤抖的叶,
是我等待的热情!
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能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
每个人的相遇,都是命中注定,一切随缘。
而无论你多少岁,当你心有所属,当你满心欢喜,幸福总会不经意的降临。
此时,正是花好月圆。
……
下面是两个小剧场
《傅静静小朋友的梦想》
老太太带着三岁的傅静静去跳广场舞,她指着这群人问,为什么他们能天天到公园里来玩?
老太太告诉她,因为他们都是退休人员。
回头妈妈问静静,你长大的梦想是什么。
静静想了想,静静地回答:退休人员。
(二)
唐末晚教静静数数,问道:“静静,一以后是几啊?”
傅静静:二。
唐末晚:二后面呢。
傅静静:三。
唐末晚:三后面呢。
傅静静: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