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 昭君,我能不能摸摸你的腿?
昭君,我能不能摸摸你的腿?上次给糟老头下药的剂量足够他三辈子做不成男人。这次应该也不会把昭君怎么样。
卷着一身寒气回到左大臣府。
在卧室外,八位蓝衣卫齐刷刷跪在我面前。
“主子。”
我默默的从袖子里取出几个小瓶。周身阴冷之气快要冻出冰渣来。“退下。你们几个知道我的手段。”
我蛮横的甩开拉门的时候,没人再敢阻拦。
一片黑暗。眼睛还需要一些时间适应。
暗哑的声音传来,“请您离开。我没有信心克制。”
循声走过去,“那就不要克制。”摸到他的脸、脖颈。全都滚烫。
他被老爷子下了药。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不复平日的温柔体贴。
“我绝不想在这种状况下……”
我明白他的心思,这个时候OX常常被认为是对中**那方的一种帮助和怜悯。
“为什么不找个女人呢。”
话说出口,马上后悔了。昨天人家的誓言我今天就扔在脑后边了。
我这种信奉“忠贞不二”的女人,承诺从来都是听听就算。毕竟做永远比说重要。推己及人,以至于昭君的话我也没放在心上就是。
回忆起上次在左大臣府拦路的女子,每次昭君从老爷子那里回来也许是由她来侍寝。难怪趾高气昂,不把别人放在眼里。
可惜被我一句话灭了。
所有和昭君有过春风一度、雨露情缘的女子,先后被他本人扫清,或多或少还都有我的因素在里面。
罪过阿。本能的排除竞争对手——我还真是当皇后的料儿。
他松开我的手,“您快走。”
只用两片指甲轻轻拈起他肩膀上一点皮肉——看似不经心,只要找对神经线,这种锥骨的感觉痛彻心扉。
他情不自禁的哼了一声。
看来是很顶级的**——可以将痛觉转化为快感的药材只有几种而已。排除起来并不难。
期盼他喝药后没喝太多水。
勾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顺着他的口腔仔仔细细的游走一圈。
揪着他的领子顺势把他拉倒在地。再愚钝的男人也知道这个信号意味着什么。何况绝顶精明的昭君。
他不再言语。开始一边扯我的衣服一边吻我的身体,扯到哪吻到哪。
这绝对是昭君最忘情最主动的一回。
我细细品味口中的滋味——记忆中那种材料的味道。
有了。可是,这个是什么。
他骤然开始粗暴。
我疾速掏出手绢捂住他的口鼻。对不起。这次的麻醉剂比上次给貂蝉的药效还要猛烈。
咣当。他应声而倒。
浴衣下,露出两条匀称修长的腿。
摇头,我挑男人外在三项:脸,喉结和腿。
可惜这个时代的男人,腿都不露在外面。验个货都难。
今天终于可以确认昭君是个美腿佳人。
悠然的整理服饰,梳梳头发。掌灯。慢慢记录下配方。
起身倒弄瓶瓶罐罐。先给自己来一副安胎药。随后是解药。最后是昭君的解药,含在嘴里喂给他。
铺好席褥。
这里的人们睡觉,身下铺竹席,身上盖衣服。
我却不依。特意订做了厚厚的床褥和软软的被子。
亚妖孽爬过我的床,体验之后,回去也仿照并改进了自己的安眠方式。
如今枕边人昭君热衷接受新事物。体验之后腰酸背痛情况大为减少,睡眠质量直线提高。更是死心塌地追随我“怪异且不合礼法”的前卫生活方式。
吩咐随从把昭君搬到床上。
看我精神奕奕,蓝衣卫几人也暗自舒气。
在他身边躺下,埋进他怀里。把冰冷的脚丫伸进他两腿的夹缝中,取暖。
老爷子这种顶级烈性**,绝不仅仅是让人欲火焚身那么简单。
看着一向高傲的昭君因为药效而向他卑颜求欢,老爷子的心理之BT绝非一般人可及。
而且,今天似乎更为反常。依昭君的性格,极度善于自我克制,面对我,即使中招也不可能如刚才丧失理智般粗暴。
原因么。冷冷的笑了。随后睡去。
第二天依旧艳阳高照。
一睁眼,就瞧见昭君那对水波荡漾的桃花眼死死盯着我。
哎,清早有个倾城的美人在枕边注视,这一天一定很美好。
“要去上朝?别去了,请假,就是昨晚纵欲过度了。”我说着又把眼睛闭上。
“我昨天都做了什么?”
我左手指着自己的唇,右手指着自己的腰,“从左手指到右手指的位置,反反复复很多遍,全都是你的口水。”
我笑脸盈盈,拍拍他火烧似的脸,“不过你昨天表现还是很不错的。”
他避开我的视线。
轻解衣带,露出腰上一大片暗紫的淤斑,“可是你差点把我的腰捏折了。”
他大惊失色。扑过来,手指却僵在半空中,摸也不是,不摸也不是。
“你哪次喝**能让你忘掉昨天发生的事情?哪次能让你性情大变,不能控制?”
忘掉?不可能。老爷子巴不得昭君把所有的耻辱和折磨牢记在心。以此报复藤原家。
他眼睛里立时腾起火焰。他明白了。
“只有一个可能。老爷子明知道自己不行,还要你进宫,强迫你喝下特制**,不等药效发作就遣你回来。虽然药下在你身上,但他的目的是我。他想让你亲手折磨我,最好是错手杀了我。”
昭君一拳砸向手边的茶几。桌上的茶盏咣当当的先后跳起来,有几滴茶水飞溅到了他脸上。那是我从未见过的阴狠与决绝的神情。
“我不会再等了。”他说。声音里带着些金属摩擦的质感。
古人的训诫,“刀兵不可为女子所动”,不知被他丢到哪里去了。
扑上去搂住他。脑门顶顶他的锁骨。一只手撑住惨不忍睹的腰,可真疼。
“昭君,你先上朝吧。这个事情还要看看北条广之那边。不过老爷子真想万劫不复,咱们就遂了他的愿。”
他抱着我。慢慢的点了点头。垂首,在我耳边低语,“您的腰看起来很严重。”
“至于我的伤,晚上,让我摸你的大腿我就原谅你。”
他红了脸,认真的憋出一句,“只要您愿意,摸哪里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