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泽阳刚睁开眼,还揉着眼睛,没有反应过来,纯粹是被应如那声尖叫声跟震醒来的,“怎…..”字还没出口,就变成了凄厉的一声“哎呦”了。
他被自家老婆再度毫不留情地踹下床了,可怜的屁股再次遭了殃。
他欲哭无泪,这下彻底被痛回到了现实中来。
他…..他怎么这么悲催,一再被老婆踹下床。
小如都快成了习惯了,这习惯要是不改掉的话,那么可想而知,他的屁股被蹂躏的程度绝对不仅于此了。
“老婆。”
他面露委屈,巴巴地望着她,光着身子坐在地上,就跟一条被人遗弃的小狼狗没个两样。
应如才不上当呢,这条大尾巴狼,自己就是一不小心找了他的道,劝她喝汤,结果喝出火来了,丢了清白。
她稍微动了下身子,打算下床,结果呲牙咧嘴起来,这下半身怎么这么疼,火辣辣的,明显不是红肿了就是破皮了。
指不定情况糟糕到发炎了,可见两人之前是做得多么的疯狂。
要不是被药效控制了,身不由己,她哪里会……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强上一个男人。
那些他求饶的场景,她都记起来了,估计一辈子都忘不掉了,噩梦啊。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这么的放浪形骸,对一个男人。
什么疼啊,什么痛啊,全部抛诸脑后,只想填饱体内那股空虚。
他委屈,委屈个屁,她才是那个最无辜的人。
“你该死的胆敢对我下药。”
应如怒急攻心朝他怒吼,吼得歇斯底里。
龙泽阳觉得自己的耳膜都要被她给吼穿了,他……
他心肝颤动个不停,怎么就不能早一刻醒来呢,早点醒来还能盘算着如何渡过这个劫难,可睡死了过去,这会肚子又饥肠辘辘,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出来。
“那个……”龙泽阳绞尽脑汁,也没琢磨个所以然出来,悲催地词穷了。
“不是我。”
他慢了一拍,才意识到自己差点承认了,懊恼地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不是你还能是谁?”
要是她不是身体不适,一定会立刻冲上去揪住他的耳朵,逼迫他承认。
尼玛尼玛的。
“真的不是我。”
龙泽阳秉持着打死他也不能承认,承认的话,肯定以后什么罪名都推脱到他头上来了。
“对了,”他灵机一动,“我觉得可能是tom,我炖汤的时候走开了有一小会的,极有可能那个时候被他钻了漏洞。”
应如似笑非笑地睨着他,“你觉得他为什么要给我下药?我跟他又没有结仇。”
龙泽阳一噎,差点被口水呛住,是啊,tom跟小如又没仇。
有了。
他急忙解释道,“他跟你是没仇,但是他跟我有仇啊。”
“他跟你有仇你还让他教你做饭,还让他给你看管煲汤,你当我二b啊。”
应如条件反射性地冲他开炮。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指的是我可能无意间得罪了他,让他记恨于心了。我也不知道我得罪他了,所以他才给我下药,他以为是我喝所以下得这么猛,没想到误打误撞被你喝了,小如,要是我给你下药的话,我难道会不知道药效如何吗?我哪里会自找麻烦下这么狠的药啊,你吃得消我也吃不消啊,我可是吃了不小的苦头。”
龙泽阳说到后头,声音越来越弱。
应如这下认真想了想,还真是,要是他下药的话,那他应该知道药效,至于这么往死里折腾他自己吗?
昨晚,他吃不消是真的,而不是装出来的。
这一点,不容否认。
只是,让她坦然接受是tom做的,她心里还有一道坎没能过去。
应如深深吸了口气,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想要从他身上发现蛛丝马迹。
龙泽阳顶着莫大的压力,竭力保持冷静,心里还是有些虚的。
小如不是个按常理出牌的人,她最喜欢的便是反其道而行之了。
“小如,真的是这样,这个该死的tom,”龙泽阳咬牙切齿道,“等回头,不,等我起床,我就把他赶走,娘的,居然吃了熊心豹子胆,连我都算计,活得不耐烦了。你说我们应该如何惩罚他比较好?是不是把他赶走太便宜他了,只要你说得出来,我都做得到,这种人,不值得姑息,必须接受严厉的惩罚我,往死里虐他,让他知道不是任何人都是他能算计的。这次不但你吃了大亏,我也吃了个哑巴亏。”
前面说得倒是义正言辞的,最后一句……
应如只能呵呵了,他哑巴亏?
卧槽,明明他也占了便宜。
不过,比起那些糟心的画面,那初次承欢的疼痛倒是不值得一提了,她这会甚至有些记不大清了。
好气,好气,她的第一次,就这么猝不及防间没了。
没了啊。
龙泽阳还跪在那,应如看不下去了,辣眼睛,一丝不挂的,胸肌都被指甲抠出了好几道痕迹,破了皮又结了痂,看着无一不是在提醒着她,她造的孽。
“你去给我洗洗,滚蛋。去给我弄点吃的,我肚子饿死了,别让那个tom做,你亲自去做,再要是让别人钻漏洞,看我不废了你。”
应如的眼神凉飕飕的,龙泽阳觉得他家大兄弟也跟着颤了颤,吓得不轻。
“还有,那个tom给老娘我留着,等我起来后,我要亲自过审,非要揍他一顿,才能出了这口恶气。”
应如口气不善,余怒未消。
龙泽阳松了口气的同时,一颗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还以为tom的事情就这样既往不咎了,自己亲自处理,想要怎么处理都是自己的事情,这会如果换成小如出马的话,他真担心tom会承受不住暴力袭击把自己给招出来。
不行不行,他得快点出去警告提点一番,不能让tom露出任何的破绽,大不了出点血好好安抚一番。
这一顿大餐吃得筋疲力尽过后又胆战心惊,明明只是跟自家名正言顺的老婆上个床而已,却仿若跟人厮打了三天三夜还没有分出胜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