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连冲从来都是沉稳冷酷的气质。
他和徐益善一样,有着出色的外表,高大的身形。
这个男人往徐益善跟前一站,丝毫不输半分。
这一刻,他非常不想回答徐益善的问题,可是为了徐多多,他选择隐忍。
一再告诉自己:我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多多,并不是向他示弱。
两个同样出尘绝伦的男人站在一起,瞬间就点亮了全场女士们的眼。
全部发出“哇哇”的惊叹声。
只可惜,两位好看得叫人咋舌的男人却丝毫不予理会。
傅连冲的视线却是停留在多多身上。
此时此刻,他真的很希望这个女人的目光能为自己停驻,哪怕只有那么一秒钟。
可惜的是
她的眼神自始至终没有在他身上停留过。
她把所有的爱恋和依赖都给了对面这个叫徐益善的男人
有那么一刻,他真的很想撕烂徐益善那张清冷华贵的脸。
男人稍稍停顿了一会儿,平复心态,平静的看着徐益善。
“不知道。”
当时他是真的不知道的。
傅家别苑里的那些花,有不少是他不认识的。
当时给多多戴上的时候,他一度以为是代表爱意的玫瑰。
傅连冲轻轻摇了摇头,“在我的观念里,月季和玫瑰是一样的东西。反正都是花,配戴在她身上只是为了让她更好看而已。”
“花起的只是修饰作用。”
“当然,玫瑰是代表爱情的花,我也是借此向我太太表达爱慕之意。”
听众席里的女观众都快疯了。
一个个望着傅连冲,冒出来的全是桃心眼。
怎么有这么好看的男人
关键是他还那么浪漫,那么疼爱他的妻子
徐益善微微不悦,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很想大声宣布:多多是我徐益善的女人。
可是,想到这还是在法庭上,他暂时压抑住了这股冲动。
喜欢就会说出来,而爱,却是克制。
当他看到多多注视着自己时的眼神,顿时就恢复了冷静。
争风吃醋也得分时间不是
总不能委曲了多多。
想到这里,便再没了半分要跟傅连冲计较的意思。
男人轻轻点头,“谢谢傅先生的回答。”
“那么,再请问:您在给我当事人配戴这朵花的时候,知道徐益知小姐对花粉过敏吗”
尽管内心深处酸涩不堪,嫉妒徐益善嫉妒的要发狂,他还是维持着自己的理智。
总不能让人欺负了多多。
念及此,傅连冲摇头,“毫不知情”
“直到现在,我还以为花园里栽的是玫瑰,而非月季。”
“另外,我与徐益知小姐并不相识,在徐宅是我第一次见她本人”
他回答的坦荡,没有任何犹豫。
徐益善点头,看向审判长的方向,“审判长大人,从傅先生的回答来看,花是他戴在我当事人身上的,而他根本不知道徐益知小姐对花粉过敏,更加不知道我当事人会和徐益知小姐有身体接触。”
“试问,在根本不认识徐益知小姐的情况下,我当事人如何跟傅先生商议怎么谋害原告”
“由此可见,蓄意谋杀这种说法根本不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