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众人终于踏上了回国的道轮船,子清很激动,当初来的时候是一种心情,现在上船的时候又是另外一种心情。
很激动,激动至极
“安琳?”
可是,世间那么巧的事,让你无法避免。
她和江硫郢手牵手上船的时候,刚走进船舱就看到了迎面走过来的比尔斯。
“”对于安诺,她是无所谓的,毕竟那是一个跟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人,也是一个自己没有亏欠的人。
可是面对眼前这个人,她竟然有些心虚。
比尔斯帮过她,就像他自己说的一样,他明明可以把她丢在仓库了带回去,可是他给她安排了很好的房间,给她很多好吃的
所以她对他,其实是很感激的。
江硫郢握着自己的手,微微挑眉,这又是谁?
“安琳,他是谁?”比尔斯永远一副温柔的样子,此刻他虽然很欣喜见到子清,面上却很平静的样子。
他看着江硫郢牵着子清的手,嘴角一扬,心里却有些异样的感觉,为什么他恨不得把那只手砍了呢。
“呵呵”子清能在安诺那里说自己不是安琳,那比尔斯这里呢?
其实她都忘记还有那么一个人了,现在钻出来,还真是很麻烦呢。
“走啊,挡在这里干嘛?”季寒枭想回家的心情很迫切,巴不得赶紧到家里,然后抱着羽颜睡个安稳觉。
可是挡在他面前的这两人是要干嘛?
“比尔斯,让一让。”子清尴尬一笑,随后直接越过他朝着房间而去。
“”江硫郢路过比尔斯身边的时候,身上是一副寒意嗖嗖的样子。
季寒枭打量了一眼比尔斯不认识。
他朝着自己的房间而去,而比尔斯看着他们的背影,微微侧目。
“那个男人是谁?长的比我差一点而已。”江硫郢一进门就搂住子清,霸道的挡住她的去路。
“他叫比尔斯,上次来这里的时候,他帮了我的忙,所以我也不好意思给人家冷脸。”
“哦?”江硫郢挑挑眉,“给钱要吗?”
“不要,我给过他钱。”
“那就算了,感激也感激过了,就这样老老实实的在穿上待五天吧。”
“嗯,我去洗澡。”子清推开他,有些无奈,“对了,江硫郢,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小气。”
“我小气吗?”江硫郢微微挑眉,什么叫做小气?
“当然,上次安诺好吧,那是他活该,那比尔斯,你干嘛阴森森的看着人家?”
“他盯着你看。”
“”子清耸耸肩,这还不叫小气?
“喂,小媳妇,”江硫郢走过去,握住她的手,在她手上落下一吻,“你说,若是别的女人盯着我,死活要睡我,你怎么办?”
“随便她睡啊。”。
“”江硫郢的身体一僵,就这态度?
“她睡完,我就阉了你,然后让我哥把你切成八块喂狗!”
子清甩开他的手,说话的时候还是笑眯眯的样子,随后给了他一个华丽的转身,进了洗手间。
“”江硫郢抿抿唇,为什么女生的脑回路是这样的?
确实有人欺负子清,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个男人大卸八块。
可是,为什么他被人欺负了,子清第一个想的却是弄死他呢?
躺在床上,江硫郢继续深思,难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子清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他还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冷峻的脸庞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子清爬到他身边,捏了捏他的鼻子,“在想什么?”
“在想别的女人。”
“嗯?”子清音调一扬,别的女人?
“嗯,我在想别的女人到底会不会跟你一样的想法。”
“什么想法?”子清懒得理他,用毛巾擦拭着自己刚洗的头发。
“比如我被别的女人给怎样了,你为什么想着的是收拾我呢?我可是一个无辜的青年。”江硫郢耸耸肩,这真是无奈了。
“江硫郢,有木有觉得自己一根筋?”子清翻了一个白眼,这个问题值得深思吗?
正常的女子都会这样想好吧。
“嗯?”
“你觉得,若是你不想让那些女人碰你,了真能近你的身?那些什么出轨都放在女人头上,冤不冤啊?明明是那个男人的错!”
“万一那个女人有大招呢?”
“哦,你是说自己被诱惑?”子清把毛巾丢在一旁,坐在床上严肃的看着他,“像我哥哥,他没有羽颜之前一直是一个人,有了羽颜以后,没有听过他有一点绯闻,知道为什么吗?男人!就要管住自己的下半身!只要你管住自己,那些女人上来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为什么跟我说你呢多,我的心里只有你。”江硫郢抱着她,委屈的道,只是有些不明白女生的脑回路而已,不至于说的好像自己真的出轨一样吧,
“我只是说说而已,给你解释我的脑回路。”
“嗯嗯,我知道了。”
“所以呢,是不是应该去吧吹风机拿过来给我吹头发了?”
“喳,小的马上去,”
“看你这贫嘴样。”子清捏了捏他的脸,“你是不是双重人格啊?”
在别人面前一副高冷的样子,在自己面前像个唔,小太监?咳咳
“这是商界脸嘴,在外人面前要表现的自己深不可测,让别人摸不透你,而在你面前,我脱光给你看也没有问题。”
江硫郢拿过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你脱光了有什么好看的,”子清撇撇嘴,嘟囔道。
“嗯?你说什么?”
“我说欧巴你最帅,脱光也是帅帅哒”
“”江硫郢宠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小丫头还真是怂呢。
“嘿嘿,欧巴,快给我吹头发。”子清把头放在他腿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这风热吗?”
“不热,刚好。”
“嗯。”
“还是有吹风机比较舒服,在酒店连个吹风机都没有,真是破酒店。”
“这里这个东西也是挺奢侈的,经过这次战争,好多商场都没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