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么事?”韩浩八卦道,不是薛美落做了阿辰难以容忍的事,阿辰不可能改变注意。目光落在薛美落诱人勾人的打扮,似乎明白了什么。
哪知,薛美落比他想象的还要作死。
只见,薛美落委屈道,“我不过是说了白小然两句不好听的话,总裁就要辞退我。韩总,你帮我劝劝总裁,白小然她歹毒心肠,把总裁迷得已经失去判断力,你身为副总裁,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看总裁堕落下去。”
韩浩脸一沉,终于知道薛美落是怎么作死的。“就这些?”
“不,当然不止,”薛美落见韩总站在她这边,继续道,“白小然身为帝迦员工,抄袭他人作品,影响公司名誉,应该彻底开除,并通告设计行业,永不录用。”
话落,空气一片沉寂。
一股不好预感袭击薛美落,她要紧牙关,等待最后审判,无论如何,她决不能离开帝迦。
韩浩听后,条件反射瞄了眼某人,那眸底骇人的阴沉浓郁的黑气,简直不要太吓人。他跳开一步,远离薛美落,“我说,你这不是找死吗?”明知前面是地狱,还非一头扎进去,他是不是该佩服她非人般的勇气?
薛美落眼一瞪,“韩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韩浩摸摸鼻子,大发善心解释道,“字面意思。”
薛美落脸一白,尖叫道,“难道您也要包庇白小然那个贱人?”
贱人二字一出,空气顿时冷凝,连氧气都越发稀薄。
薛美落背脊浸湿一片,她强自镇定,“我、我没说错。你们全都被白小然欺骗了,她根本就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纯良。你们都被骗了。”
韩浩可惜的叹声气,这薛美落是完了。
“带她去财务。”顾寒辰冷声命令,这时,电梯打开,踏步进去,留下无情背影。
薛美落尖叫,“不,不!我不能离开帝迦。”
韩浩皱眉,总觉薛美落这话说的有点奇怪。不能离开帝迦?为什么不能离开。不过是丢掉一份好工作,凭薛美落资历,完全可以再找一个次一点的公司。也不至于这么恐慌害怕。难道……?
韩浩眸底闪过一抹暗芒,放低声音,低低徐徐带着一**惑道,“为什么不能?”
“义父他……”说到一半,恐惧袭击薛美落,话戛然而止。
韩浩皱眉,义父是什么鬼。“义父是谁?”
“义父?不,不,你听错了。”薛美落惊恐摇头,“我说的是衣服,衣服。”
“是吗?”韩浩反问。
薛美落强自镇定,一口咬定,“韩总听错了。”
“是吗,既然你如此,那我们去财务吧。”韩浩一脸淡然道。
薛美落又是一慌,“不,我不能去。”
韩浩冷笑,“没什么不能。既然当初能聘你进来,就能辞退你。”刚才试探让他确认,当初薛美落进帝迦目的不纯。
薛美落猛摇头,尖叫,“明明都是白小然的错,你们为什么不辞退她。我是为了公司利益出发,我没有犯错,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韩浩呵呵两声,本来看在她义父那个字份上,想着要不要把她先留下来钓大鱼,现在看来是没有这个必要了。
“既然你不愿意,没关系,我可以让财务的人上来。”
韩浩拿出手机,当着薛美落的脸打了财务电话,很快,财务那边就上来人,将薛美落拖走了。
薛美落五官扭曲到变形,实在形容不上来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但韩浩知道,薛美落如此,绝非是因为丢掉工作。这里面,肯定还有其他的。
“喂,阿辰,薛美落要不要暂时先留下来。”
“她说了什么?”
“咦,阿辰,你声音太低了,我听不清楚。”
顾寒辰看了眼脸蛋粉嫩嫩睡得香喷喷的白小然,轻轻关门离开。“发现了什么?”
“啧啧,我就知道瞒不过你。”韩浩贼笑两声。
顾寒辰无语,“说吧。”
“刚才薛美落不小心吐出义父两个字,我怀疑她当初进帝迦就是被安排好的。”
顾寒辰皱眉,响起白小然说过的话,问道,“你去查查王玫的信息。薛美落义父,应该是王玫的父亲。”
韩浩长大嘴巴,“阿辰,你从哪知道的消息?确定不是假的?”王玫的父亲是薛美落义父?要是真的,啧啧,这关系可真够……无语的。
“行,我知道了,我会查清楚。对了,阿辰,薛美落真的要开除掉吗?我觉得她背后的人不会那么简单。”能让对方花下三年时间,就是为了在他们身边埋下棋子,绝对不容小觑。
“对方乱了,才会露出马脚。派人盯紧薛美落。”
韩浩不由得在心里竖起大拇指,“好,我会让人盯紧。你放心,包在我身上。”
—
白小然第二日上班,发现全公司风向都变了。上次还是公司员工来着,这次连扫地大妈看她眼神都带着恭敬和小心翼翼。
她每走一步,那些人都会自动远离她一米开外,甚至连之前那些打量目光都通通消失无影无踪。这种感觉一点也不好,她又不是瘟疫,至于这样吗。
看,现在电梯里就是她一个。刚才可是一大推人在电梯口等着,见她过来,纷纷自动让开一条道。电梯门关了,都没有一个人进来。
每到一层楼,电梯打开,外面人见里面的是她,纷纷低头,然后也不进电梯。直到电梯门关上,又是白小然一个人。
于是,她头一次享受如此瞩目又奇特的待遇,怪异至极。进了办公室,以为会好点,结果上次在背后偷偷说她坏话的两个人,见她就像是看见鬼一样,纷纷躲开回到自己工位,低头埋首工作,生怕被叫住。
白小然无语,她又不是鬼,也不会吃了他们,大家的举动怎么这么奇葩。她就连想找人问问到底发生什么,都找不到人问。去了李姐办公室,里面没人,只好作罢。
她一个人无聊坐在工位上,双眼发呆。
整个办事安静如鸡,没有一个人说话,似乎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夸张点说,连根头发丝掉在地上都能听见。不过,这不是关键,关键的是大家都太反常,太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