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嘉意刚走出酒吧,还没来得及拦下计程车,铺天盖地的镁光灯毫无预兆的将她包围,晃的她睁不开眼。
“金小姐,那张照片上的男性与你有什么关系呢?”
“金小姐,看你们举止亲密,应该不只是普通朋友的关系吧。”
“金小姐,听闻你们出入的地方是医院的妇产科,你们是准备结秦晋之好了吗?”
金嘉意抬手本能的遮了遮双眼。
在记者眼里,那行为动作好似不准备回复记者们问题。果真如外界留言,金嘉意嚣张狂妄的厉害!
“金小姐,那男性似乎不是娱乐圈的人,能透露一二他的身份吗?”记者再三追问。
金嘉意依旧保持沉默,心里踌躇着该怎么突破重围离开这是非之地。
可是当她往前迈动一步,记者们就像是粘着她的膏药移动一步。
“金小姐,有传闻这位先生是上娱高层,请问这是真的吗?”记者继续追问。
金嘉意自始至终都是三缄其口,正准备拦下一辆计程车,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后背被什么人用力的一推,脚下瞬间失去支撑点顺着台阶便朝着地面跌倒而去。
一只手拉着她的手臂,以力借力抱着她一同摔在地面上。
“啊!”记者群蓦然摔倒一大片,摄像机也是碎了一地。
“我的机器。”有人痛心疾首的吼了一句。
金嘉意只觉得胳膊有轻微的疼痛,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被一名陌生男人抱着。
叶卿皱了皱眉,生平第一次被当作肉垫,那种感觉真难受,地面上好像还有石子,硌的他后背钻心的痛。
“你没事吧?”叶卿松开对她的束缚,谨慎的问了一句。
金嘉意回过神,慌忙的从地上爬起来,抖了抖身上那若有似无的灰尘,垂眸看向地上狼狈的男人,道,“你没事吧?”
叶卿坐起身,优雅的扶了扶自己的头发,莞尔,“你没事就好,我不过就是皮外伤,不足挂齿。”
金嘉意闻言,也没有过多的追问他的伤势,看了一眼正在捡设备的记者们,急忙拦下一辆计程车,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扬长而去。
“……”叶卿心口憋着一口血,她就这么走了?
金嘉意坐在计程车内,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这群人果然如狼似虎。
叶卿瞪了一眼继续追逐上前的记者,拿出手机,冷冷的说出两个字:“清场!”
夜风拂过树梢,簌簌的声音回荡在马路边。
叶卿隐隐的觉得这件事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好像被人算计了一般。
……
午夜铃声静静地回荡在房中,放置在床头的手机亮了亮屏幕。
金嘉意擦拭着湿发,看了下屏幕上的号码,按下免提。
“今天的事已经处理好了。”席宸的声音徘徊在屋内,似微风不疾不徐的拂过她的心坎,有些暖,有些淡淡的甜。
“席总远在国外还惦记着我这点小事,真是受宠若惊。”金嘉意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了些许,不难看出,她笑的发自肺腑。
“今天这事是我大意了。”他顿了顿,再道,“没有受伤吧。”
金嘉意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肘处,有轻微的破皮,药水涂抹后有点点疼痛。
“你是不是应该再回答一下为什么会在那种地方出现?”男人清冷的声音再次响起。
金嘉意心底一怵,轻咳一声道:“我如果说路过你会信吗?”
“信!”毋庸置疑的强势肯定语气。
金嘉意被堵的哑口无言。
“我信你,也希望你能信我,无论发生什么事,不要怕,我会是你的退路。”
淡淡的声音,没有过多的起伏,恍若三月春风拂面,又似高山流水自然。
“好好睡一觉,明天我就回来了。”
“嗯。”金嘉意脸上盈满微笑,下意识的吐出一个字。
电话中断,她独自坐在窗前,手里捧着一杯温热的牛奶,嘴角的笑容分毫未减。
曾经的斐滢步步为营,小心谨慎,深知朝堂重地乃是龙潭虎穴之地,稍不注意便是万劫不复,她曾言:旁观笑我太疏狂,疏又何妨,狂又何妨!
实质只有她一人独知,她再狂妄也有腹背受敌的那天,到时候,她曾有多么的嚣张最后就有多么的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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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有人对她说:不怕,我是你的退路!
……
席宸放下手机,目光阴鸷的盯着镜子里面无表情的那张脸,随后闭上双眼,似正在平复自己的心绪。
“咚咚咚。”一人推门而进。
“查到了?”席宸开门见山问道。
来人点了点头,“是,照片是从——”
席宸斜睨一眼欲言又止的男子,沉呵一声,“说!”
男子低下头,道:“是从叶家流出去的。”
“叶家吗?”席宸摩挲着自己的掌纹,突然沉默下来的气氛犹如寒冬腊月骤然而下的大雪。
“是,对方不敢隐瞒。”
“叶家这些年仰仗着席家倒是骄傲了不少,如今竟然做着背信弃义的事了。”
男子噤声。
“看在多年的情面上,我给叶家一个机会自己处理好,否则——”
男子神色一凛,看着地上碎裂的玻璃杯,尽可能的保持安静的离开。
席宸抬起手,瞧着指缝处渗漏的血液,拿起手绢不以为意的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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