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哪里?我到底在哪里?在家?还是在路上?我在哪里?我在哪里……”魏诗雨嘴里一直不停地重复着这个问题,表现得很痛苦的样子。
“你怎么了?”另外一个警察问道。
“对不起,我现在头好痛,我想不起来该怎么回答你们的问题。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魏诗雨说话开始语无伦次起来。
“什么问题?”两个警察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其中一个出去调魏诗雨的病历。
果然,在不久前法医的鉴定结论,魏诗雨疯了。
这么长时间的审讯,是不符合人道主义精神的,所以审讯不得不终止了。
就这样,魏诗雨被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呆在休息室里面。
丁国良的父母在附近的小旅馆里面住了一宿,其实一夜都没睡。第二天一大早,又来问关于丁国良的案子进展,可是被告知被搁置了。
老两口老泪纵横,警察安慰他们,如果妻子不是杀害丈夫的凶手,这对于他们来说,还没有那么残忍。可是老两口还想找回他们的孙子,但是警察摇了摇头,一直问不出孩子的下落。
二十四小时一到,魏诗雨就被释放了,毕竟没有证据,不能随便逮捕关押。
一处警察局的大门,老两口就围攻上来,对魏诗雨又打又骂。在警察局的门口,魏诗雨不敢撒野,一直保持着孝顺媳妇的模样儿,乞求二老消消气,任他们打任他们骂。
最后老两口还是追问孙子的下落,魏诗雨就告诉他们她娘家的那个坟头儿,让他们自己去找。
伤心欲绝的老两口只能离开。
魏诗雨一回到别墅里,就对上切尔西审问似的眼神。
“你去哪里了?”切尔西问道。
“什么都别问,先让我休息一下。”魏诗雨说着直接爬上、床。
切尔西这一晚上担心坏了,哪里容得下她这么轻易就过去了,于是直接上去把她从被子里面掂了出来,问道:“快说,发生什么事情了?”
听到切尔西这么紧张地语气,而且是对自己的,魏诗雨有些受宠若惊的问道:“你在关心我?”
“我是害怕被你害死,你竟然把血衣藏在我家里,找死。”切尔西责骂道。
“你已经处理过了?处理的好,我昨天被丁国良的父母给堵住了,非让我去警察局,我不得不在那里呆了一个晚上。没想到你这么担心我,我还是很开心的。”魏诗雨不慌不忙地说道。
“什么?你果然进了警察局,有没有说漏嘴什么?你不要惹祸上身,不对,你已经惹祸了,能不能活命,就看你自己了。”切尔西紧张地问道。
“如果我说漏了什么,现在还能回到这里来嘛?”魏诗雨摊摊双手回答道,显然她对自己的表现很是满意,然后有补充道:“毕竟,我是一个疯子,他们不能对我怎么样的。”
“这一切一定是你安排的吧?”魏诗雨问道。
这件事情她一直都怀疑,是不是她装的太像了,还是另外有什么猫腻?
既然魏诗雨都问了,切尔西也不想瞒她,点头称是。毕竟她们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魏诗雨明白的点了点头,“不行,这里不能呆了,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切尔西一想到丁国良的父母在这里见过魏诗雨,立马下决定说道。
“你这里很僻静,平时住的人也不多,这里很安全。我们要搬去哪里?哪里都不如这里安全。”魏诗雨反驳道。
“废话少说,赶紧跟我一起离开。”说着已经开始收拾东西了。
魏诗雨不得不收拾自己的东西,她发现自己的东西早就被整理到一个箱子里面,看来是切尔西干的。
“如果你再不回来,我就打算把你的这些东西全部都烧掉,以防引火烧身。”切尔西解释说。
“虽然你这样做我很不开心,但是为了自保,我原谅你了。”魏诗雨装作很大度地说。
切尔西带着魏诗雨,搬到一个小胡同里面,这里大部分是外地来的租户打工者。
“我们就住在这里?跟你的别墅,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魏诗雨嫌弃地说。
“如果你不想住,你就出去自己找地方,不要跟着我。”切尔西毫不客气地说。
“算了,我都是你的人了,当然是你去哪里,我去哪里了。”魏诗雨一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语气说道。
丁国良的案子也有一段时间了,但是依然没有新的证据,所以就目前掌握的证据,于美丽就成了凶手。尽管她一再喊冤,但是都无法为自己辩解。
国际航班的禁令终于解除了,乔一鸣准备第一时间带着程琳和乔斯澄回国。
这一段日子,程琳过得是胆战心惊的,那几个血手印一直在她的心里挥之不去。
程琳走之前,本来是要跟切尔西告别的,可是无奈,一直联系不到切尔西,只能先离开。
在机场,乔斯澄非要吃冰淇淋,乔一鸣只好叮嘱他们注意安全,便去一旁柜台买冰淇淋。
突然有几个赶飞机的外来务工者,扛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进来,根本不看路,横冲直撞的,直接把程琳跟乔斯澄撞散了。
等到他们过去,程琳急忙找乔斯澄,可是孩子不见了,这期间也就五秒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