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间,开始淅淅沥沥下起了秋雨,狂风大作,下起雨来,窗户被风吹得呯呯作响。
夏知晚惊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被抱在一个怀抱里。
官逸景显然也醒了过来。
“我后天要去西雅图一趟。”
夏知晚点点头,知道他一定是为了工作。
“什么时候回来?”
“最迟半个月。”他在她耳边吹气,声音缠绵入骨,“会想我吗?”
夏知晚在心里仔细斟酌了一番,最后选了一个中肯的答案,“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官逸景张口咬在她的脖子上。
他的呼吸近在耳边。
夏知晚的脑袋有些迷糊,这些天的相处,虽然这个男人有时候脾气阴晴不定,但是对自己也还算好的,没有什么亏待的。
虽然在那事上有些不地道。
但是毕竟是夫妻吗,男人有欲望也很正常。
不过,他走了之后,估计自己就得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房子里面。
想象都有一点害怕。
“那个,”她转过身来,小声地开口,“我可以去顾曼曼那里小住一会儿吗?”
其实,她也可以等官逸景走了之后,悄悄跑到顾曼曼那里去住,反正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做过,不在乎再做第二遍。
但是,她觉得,既然是夫妻了,多少要有一颗坦诚的心。
而且,她也不想官逸景生气。
官逸景不答,只是埋在她的脖颈间,轻轻呼气,让她感到一阵阵发麻。
她咬了咬牙,一狠心,掰过官逸景的脑袋,对着他的薄唇,轻轻地啄了一口。
“好不好?”她就像是一只小猫一样在哀求着。
对于这方面,她几乎就没有主动过,这种机会官逸景怎么能够错失掉。
随即扣住她的脑袋,低头狠狠吻了上去。
纠缠了许久,官逸景才放开她。倏地打开台灯,昏黄的灯光下,她的脸清晰了起来……红彤彤的小脸,眼睛闭得紧紧紧,长而翘的睫毛忽闪忽闲的,越发娇艳无比。
夏知晚只觉得自己又被吃了豆腐,早知道不那么鲁莽的。
正在懊恼,却听见头顶上传来一阵低低好听的声音,“把眼睛睁开。”
夏知晚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看他。
官逸景低笑,“再不睁开的话……”
威胁的话还没说出来,便听见夏知晚咯咯笑了起来。
官逸景使坏地在她的肋骨处挠了几下。
夏知晚终于投降,将眼睛睁开,对上官逸景似笑非笑的脸。
“就住一个星期。”她伸出一根手指,小声哀求着。
官逸景眯起眸子上下打量着她,似乎要把她看穿一样。
“那就五天,”她眨了眨眼睛,“就五天。”
见官逸景还是不说话,她有些委屈,“这房子太大了,我一个人住有点害怕。”
她皱眉撅嘴的样子有着连自己都想不到的诱惑力,官逸景只觉得声线绷紧,欲望难以抑制。
“好。”他有些艰涩地开口。
“你真好。”夏知晚开心之下,忍不住微笑着夸赞他。
官逸景觉得自己一定是色令智昏了。
忍不住扣下她的脑袋,逐渐加深这个吻。
他的吻温柔而又缠绵,最近这些日子来,他在床上越来越有耐心,但是越有耐心的结果就是持续的时间很久。
她没有和以前那样抗拒,而是带着点小心翼翼得讨好,顺承。
就连最后的时候,也只是如小猫一般细碎地呻吟了一下。
因为她没有之前那般抗拒,所以,并没有那般疼痛不可抵挡,她在官逸景的温柔之下,渐渐软化下来。
他下巴线条崩出紧致优美的的弧度,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滴落在夏知晚白皙的肌肤上。
他扣住她的双手,“叫我的名字。”
夏知晚只觉得全省恩点了火一样,脑海中一片炫白,不时有一阵一阵的烟花炸开,她不自觉地就开口,“逸景。”
“逸景……”
“逸景……”
带着最致命的诱惑袭击着他的耳膜。
他掐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固定住,并且在她耳边问她各种各样的问题。
一句话答不上来,他下一秒就能抛她上最高的顶点,然后猛然落下。
除了各种问题,今天的他简直像是疯了一般,仿佛用尽了毕生的力气,到了最后,她虚弱的连叫声都没有了。
只能将头埋进枕头里面低低地哭泣。
可是身后的男人似乎还不打算放过她。
极尽所能地折磨。
或者说折磨并不合适,极致入髓的欢愉,一遍遍如海水涨潮的大浪般扑过来,淹没她所有的认知和感官。
她觉得自己要被他溺毙了,可是又不想游出水面。
她也很想要他,她对他的渴望并不比他少。
但是最后的结果还是她失败了。
因为男人的战斗力不是她可以想象的。
“官逸景……不要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了。
可是男人并不打算放过她。
“逸景……呜呜……阿景……”
官逸景掰过她的脸,吻上她的唇,“宝贝,乖,叫老公!”
她只好哑着嗓子,“老公,我不要了,你放过我吧!”
男人的动作顿时缓了很多。
然而似乎还是不满意,于是捏着她的腰,对着她的耳畔,呵气,“乖,换一个,叫哥哥!”
夏知晚的神思顿时恢复了过来,她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流氓。
索性装作没有听到。
“宝贝,乖,叫哥哥……”
“晚晚,”他在她的耳畔,声音宠溺,“叫哥哥,叫哥哥我就放过你!”
她无奈,只好咬着嘴唇,小声地叫了一句,“哥哥!”
然后就感觉男人似乎更来劲了。
她顿时感觉到自己又上当了,于是低低骂了一句,“变态!”
男人唇角一勾,低低的笑,“还有更变态的,要不要试一试?”
最后的最后,她被折腾得他想听什么她就乖乖的说什么。
她尽自己所能配合他,求他慢一点再慢一点,可是一点都不明白她已经变了味道的声音有多软糯娇媚,只能叫的身上的男人更加疯狂。
那濒临死亡一般的快—感漫过她全身所有的神经,绵长的余韵让她久久缓不过神来。
最后,她终于累到了极点,沉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