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份的杂志已经出来了。
封面已经从原本定好的叶澜换成了官逸景。
他长得真好看。
西装笔挺,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和那些男明星们比起来,丝毫也不逊色。
薄唇紧抿,一派清冷的感觉。
都说薄唇的男人很薄情,他应该也不例外吧!
那条阿玛尼的领带还放在家里的衣帽间里,他应该不会注意到了吧!
夏知晚感到鼻子一阵酸涩,怎么又吵架了呢?
这回,大概真触及到了他的底线了吧!
避孕药是有一直在吃,但是书上的笔记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了。她后来虽然也想过,但也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没有以前那么深了。
她已经想通了,决定要办好一个妻子的角色。很多事情她不懂,但是她可以慢慢学。
只是,这样的机会就遮掩被折腾没了。
怪谁呢,只怪两个人都好面子,都倔强,都不肯先开口解释。
丛书报亭走过,她买下了当月的杂志。
三流的杂志,她自嘲的勾起了唇角,的确,E`S是一本在国内还不流行的小杂志,但是,大家不都是一直在努力吗?
这样说,未免也太看低别人的劳动成果了。
报刊亭的老板嘿嘿一笑,“今天买这本杂志的人格外多,好多小姑娘一看封面就都掏钱买了!
夏知晚微微一笑,”是吗?“
看来,官逸景的人格魅力还真是大,真是为自己的杂志添光了。
旁边就是渝福园,里面卖的红豆酒酿特别好吃,夏知晚买了一份打包带走了,心想等着官逸景回来给他在热热吧。
她决定放低一点姿态。
如果婚姻里面,谁都不肯放低姿态的话,那么,这场婚姻最终还是会失败的。
如果要是说起来,很多人应该觉得自己不识好歹吧!
一天的时间都过去了,她也冷静下来了。
她看清了自己的心,她是喜欢官逸景的。
既然喜欢,就应该好好把握。
解释解释,应该就没事了吧!
就像以前一样,犯了错道歉一下就会被原谅,或者更直接一点,撒个娇卖个萌,可能官逸景就会没有脾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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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拎着红豆酒酿,回了半山别墅。
官逸景不在家,她将红豆酒酿递给王妈,“待会儿先生要是回来了,你就把这个加热一下,要说是我买的哦!”
她眯着眼睛笑起来。虽然这个时候服软也太快了,但是在办公室的时候她想了想,官逸景可以不动神色将叶澜弄出国,也可以不动声色将赵建华拉下马,自然也可以一个指头捏死她。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有时候,低头也是一种智慧。
如果他不接受的话,在另外想想办法好了。
她没有对付男人的手段,为此还特意百度了一下,发现了服软认错是最好的办法。
王妈接过酒酿,木讷开口,“先生今晚可能不回来了!”
“他说了吗?”
“刚才先生的秘书打电话回来了,说他今晚有应酬。”
夏知晚只觉得头上瞬间被浇下一盆凉水。
今天下班的时候,小赵也没有来接自己,看来,官逸景这一次是要玩真的了。
她压抑住内心的酸涩,“那好吧,我先上去了。”
已经晚上八点了,城市的夜生活开始了。
夏若雪看了看镜中的自己,白得有些过分了。
“很美。”
Dailly画着夸张浓烈的妆,盯着夏若雪,看了一遍又一遍“很好看,待会儿别紧张,金姐今天早上告诉你的你都记住了吧!”
如果不是缺钱,谁愿意来这里工作。
青春漂亮的影视学院的女生,十八岁的年华,正是缺钱的时候,想要的父母给不起,没办法只好自己去挣了。
有钱的大老板一晚上可以给两千呢。
夏若雪深吸了一口气,她没有和别的女人一样化着浓烈的妆容,而是选择了清淡的妆容,这或许可以让她看起来和其他人不一样。
她的脸上还带着稚嫩和青涩。
不过也许有客人就好这一口呢?
“等会我和你一块过去,脸皮放厚点,其实也没什么。这边客人大多规矩,最多会让你陪着喝酒,喝酒别那么实诚,真喝不下去了悄悄的吐在餐巾纸上。那个方法很好用,不过你要装的像一点,别作假到让客人发现,否则就不好看了。”
对讲机响了起来,拿起来。
“行,马上带人过去。”
转身,拍拍手说道:“好了,你现在叫crstal。”
夏若雪被点名了,深吸一口气跟着一同出去。
“官大少爷,我这一回国你就喊我来陪你喝闷酒的吗?”
官逸景把玩着打火机啪的一声蓝色火苗上窜,点燃了香烟,他抬眸看过去:“怎么,不愿意?”
南承煜叹了口气,“我这不是都来了吗,你也不说个所以然来,我这心里实在是好奇得很?”
官逸景微眯起眼睛,修长手指上夹着烟,青白烟雾冉冉升起,他突然说能有些烦躁,直接就将烟头摁灭在了烟灰缸里面。
南承煜抬着好奇的眸子,“你不会是和嫂子吵架了吧!”
官逸景不说话。
“我到现在都没见过嫂子了,你这结婚谁都不告诉,怎么,赶时髦学别人隐婚是不是,有照片没。”
她应该心里是有怨恨的吧!
没有一个像样的婚礼,没有和普通新娘一样穿着婚纱走过教堂。
这半年来,工作实在是太忙了,也根本没时间考虑到这件事。
等他静下心来想要好好补办给她一个婚礼的时候,却发现,完全都是自己自作多情。
他拿起酒杯,仰头灌了一口酒,“你说,为什么我每次想要好好珍惜一个人的时候,命运总会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我自作多情?”
两段爱恋,前者为了名声和前途抛下他嫁给了知名的钢琴大师。
后者甚至从始至终心中都没有他。
自作多情,真是可笑。
说话的功夫,门就被敲响,随即一行姑娘走了进来。
官逸景没有抬头,他其实并不喜欢夜店这里的气氛,他成家了,工作也忙,来这里多半是谈生意,像这样纯玩乐放松还是头一次。
当然,这和南承煜回国也有关系。
这个公子哥,二十好几还是爱玩地不行。
“兄弟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