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声,夏知晚被狠狠地扔在了主卧那张豪华型大床上,一阵天旋地转。
等她从眩晕中回过神来,官逸景已经将自己的西装和领带扔在了床上。
“是你自己脱衣服,还是我帮忙?”他冰冷的眸子不带一点温度,居高临下,冷冷盯着她。
夏知晚顿时惊恐地从床上爬起,想要逃脱这里。
然而仅仅一秒间,身子却被死死压住,随即被翻转过来,下巴被狠狠捏住,官逸景逼她对视着自己。
“你、你干嘛?”她整个人被他深深地压在床褥之间,动弹不得,无路可景英俊却带着森退,官逸冷笑意的脸近在咫尺,眸底没有一丝笑意。
“夏知晚,我想你可能忘了,我们是夫妻。”他将她压在身下,一颗一颗地冷静地解着自己衬衫的扣子。
这恍若慢镜头一样的动作提示着夏知晚接下来的暴风雨。
“所以我有必要提醒你,让你不至于空虚寂寞到找别的男人。”
“你不要侮辱人,我没有!”夏知晚拼命挣扎着,双手不停地捶打着他的后背,一下又一下。
“没有?”他伸出手,轻轻勾画着夏知晚如玉一般的脸庞,“我看到的都是假象吗?”
或嗔或笑,眉眼生动。
一幕幕像回放镜头一样划过官逸景脑海之中。
他带着电影票,准备像普通恋人一样,带着这个倔强的小女人看电影,她不是不接受那么贵重的礼物吗?那么好,看电影这种小事应该答应吧!
反正日子长着,他可以慢慢来。
但是现在,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意是那么卑微,那么廉价。
一瞬间,理智被愤怒取代,手扣着夏知晚的下巴重重的吻下去,只要碰到她稍微的反抗和挣扎就直接一口咬上去,毫不怜惜。
“放开我……”夏知晚失控尖叫着。
“你继续叫,看看那个视你若珍宝的会不会来救你?”
谁给他白昭庭的勇气敢对自己说这样的话?
“官逸景,你不喜欢我,但请你也不要用这种方式对我。”夏知晚还有一丝理智,她尽量希望自己冷静,也不能让官逸景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事情。
“白昭庭怎么对你的?哦!我忘了,人家当年可是没要你直接出国了呢,怎么现在又想回来找你重新开始吗?”
“别忘了你现在是有夫之妇!”他说着,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官逸景,你凭什么这样说我。你在外面有女人,我有说过你什么吗?你的女人挑衅找上门来,我有说过你什么吗?我不过和别的男人吃了一顿饭而已,你就这样对我,你是人吗?”
“呵。”他冷笑,“所以呢?我该公平点,放着不管让你去找男人?还是,你就是想用这种方式引起我的注意?”
他的话尖酸又刻薄,将她的尊严一刀一刀刮得干干净净。
“你不要脸。”夏知晚的手又抓又打,企图摆脱身上的束缚。
“我是不是人,要不要脸,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将她两只不安分的手摁在头顶,扯出扔在床上的领带死死绑住绑住。
夏知晚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官逸景,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一直不会逼迫女人,但是对于你,我可以破例一次。”
他的话语满满都是威胁与愤怒。
夏知晚睁大了眼睛看着他,视线一片模糊。
新婚之夜的礼物,却在这个秋意渐浓的夜晚,你不请我不愿的情况下交换完成。
疼痛袭来的那一瞬间,夏知晚想到了死。
她狠狠掐着自己的手掌心,硬是不让自己叫出声来。
她咬着牙齿,将自己手心掐的血肉模糊,也不肯开口喊痛,她在用这种无声的方式同官逸景做着抵抗。
“叫出来。”他死死捏着她的下巴,命令道:“我让你叫出来。”
夏知晚冷冷看了他一眼,将头偏转过去。
他痛恨她的倔强,痛恨她的不乖巧不柔顺,她像一朵带刺的玫瑰花,那么他就一根一根拔光她所有的刺,她不是很骄傲吗?那么他就一点一点碾碎她的骄傲。
完整的衣服提示着她,她是被迫的,被自己的丈夫。
巨大的酸楚从心底翻上来,一直翻涌到眼眶,将头微微仰起,硬是将快要落出来的眼泪硬生生憋回去。
夏知晚抬头望了望天花板,幽暗的灯光,她觉得是那么刺眼,那么令人难堪,眼睛发酸,仅剩的一丝意识告诉自己,不要哭,不要哭,你不能哭,不能开口求饶,你没有错,错的是他。
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折磨停止了,夏知晚只觉得经历了人生最惨无人道的一次折磨,痛不欲生。
官逸景缓缓起身,夏知晚脸色煞白,长发凌乱,此时看起来就像一个没有生气的木偶,原本水雾迷蒙的大眼睛此刻空洞无神,目光呆滞的望着天花板。
一副生无可恋了之后的样子。
官逸景心中闪过一丝厌恶,他起身准备去浴室清洗。然而视线触及到自己的下身,却蓦地心惊。
有血,自己的身上,沾了一丝丝血痕迹。
目光再次触及到,床单上已经染了一滩血迹,触目惊心。
他没想到,是她的鲜血。这才想起,他在失去理智的同时也忘了她还是未经人事的少女。
以手扶额,他突然觉得自己太过于混账了。
伸手去解捆绑她的手的领带,却在触碰到她时候对上她投射过来的视线,眼神宛若一只受惊的小鹿,仓皇无助。
她哑着嗓子呜咽几下,最终没有说任何话。
“我不碰你,抱你去洗澡。”
“不用,我自己去。”她将手举起来,搁置在自己的眼睛上,遮挡那有些刺眼的灯光。
“听话,不然我可不保证待会怎么对你。”半是宠溺半是威胁,半是蜜糖半是伤!
她终于不再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