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此时的肖晴根本就不知道时间过了几何,她只是感觉到自己的意识一直都处于那种半崩溃的边缘,只是每当自己即将崩溃的时候,她便又强咬着牙地自己的意识给拉了回来,让自己又一心一意地进行灵魂碎片的合并。
时间在这种浑浑噩噩中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而肖晴才最后将所有的灵魂碎片合拼到了一种,就在那一瞬间,她的灵魂感到了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喜悦与激动,突如其来的灵魂力量,如潮水一般地涌满了整个儿的房间。
终于灵魂体的肖晴睁开了双眼,她一脸微笑地伸了一个大懒腰,将双手紧紧地握了握,又张开,这种灵魂重聚的过程虽然痛苦万分,但是这最后的结果却是让人感到开心的。
“阿修罗指嘛?”肖晴的脑海中浮现出了阿修罗指的修炼方式,肖晴不由得微微一笑,静下心来,潜心地开始了新的一轮修炼,现在的她并没有急着出去,因为她知道,现在实力的提升才是真正的王道,而之前那道阿修罗王的残魂也说了,自己的实力还太弱,太弱。
修炼无岁月,时间便就这样,从肖晴的指间流走了,当肖晴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的眸子里充斥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惊喜。因为经过修炼,肖晴可以更深切地感觉到了,这阿修罗指的威力。
“好了,我也该出去了,唉,也不知道我自己在这里呆了多久了。”灵魂体的肖晴一边说着,一边施施然在站起了身体,她从这秘室中滑了出来,看到自己的身体,仍就保持着那种侧倒的姿势,不由得一笑,灵魂缓缓地与肉体合二为一。
“哟!”这肉体刚一睁开眼睛,肖晴那痛苦的声音不由得传了出来:“这身体怎么会僵直成了这般样子,好酸,我到底修炼了多久啊!”
身体的僵硬程度,令得肖晴着实是吃了一惊,就这样,一直持续了好一会儿,肖晴的身体才渐渐地软了下来。
“唉,终于舒服了!”肖晴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便向着那五芒星阵走了过去,现在她应该将那五行家族的所守护的九宫之太阴、六合,九宫之勾陈、白虎,九宫之朱雀、玄武,九宫之狻猊、禺疆,九宫之白泽、毕方这五个大阵的十只神兽召出来了。
于是肖晴站在那五芒星阵的中央,双手中斗气的光芒闪动,她大喝一声,双掌重重地击在了那五芒星阵之上,立时,那五芒星居然一下子亮了起来,那光芒有如星光一般的灿烂。
随着肖晴这里的五芒星阵一亮,那五行大陆的五行一族,都纷纷感觉到了,自己所守护了许久的阵法,突然之间开始不平静起来。
“怎么回事?”炎枭的脸色灰白,一口血咳了出来,厉声问道。
炎菊儿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下面跪着的瑟瑟发抖的族人,也是美目一寒:“废物,什么情况都没有搞清楚,就敢来骚扰姥姥,该死!”
听到了炎菊儿的训斥,那个族人却也是讪讪得不敢说话,这几年来,炎枭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现在族里的大权已经渐渐地落到了炎菊儿的手上,所以,若是有人一旦得罪了炎菊儿,那么下场一般都会很凄惨的。
炎枭有气无力地看着炎菊儿:“菊儿,扶我出去看一看。”
炎菊儿点了点头,那张俏脸上布满了担忧:“姥姥,您的身体出去吹了风可行吗?对了,这里的丹药,你再吃上一颗。”
说着炎菊的素手一挥,于是在他的两根修长的玉指之间,便出现了一粒淡黄色的丹药,送到了炎枭的唇边。
“唉,现在,若是没有这丹药,我只怕是一天也维持不下去了。”炎枭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与此同时,那土之一族的土宗,金之一族的金华也是一般带着族人赶去了那阵法所在之处。
只是那水之一族的水玄,此时却正是与那木之一族的木卫两个人坐在一起。
“老木,这是怎么回事啊?”水玄的面色有些憔悴。
木卫的脸上也是带着一种病态的苍白,看得出来,她们的日子似乎过得并不舒坦。
木卫抬头看着窗外,那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了笑意:“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我们等辛辛苦苦等待的那个人在召唤这些大阵。”
水玄不由得一惊,继而惨淡地一笑:“老木,你确定,要知道,我陪你这一赌可是就足足有十几年了,我的水柔走了,那个绿珠也走了,而且现在你我两族的精英死伤惨重,若是那个人再不出现的话,只怕我们两族是真真的要亡于炎枭的手里了。”
木卫扫了一眼水玄:“怎么,你后悔了?”
水玄叹了一口气:“后悔,后悔也没有用了,所以我还得只能陪你硬撑下去,只希望这一次你是对的吧?”
木卫喝了口茶,然后将一份玉简丢到了桌面上:“你看看这个东西。”
“呃,这是什么?”水玄有些好奇地拿起了玉简,粗粗地一看:“哦,居然是炎枭的邀请,看这架式应该是给那个炎菊儿选妻主啊!”
木卫淡然地道:“怎么,不感兴趣?”
水玄点了点头:“我们水属性可是与她们炎之一族的火属性相克,更何况那炎菊儿的火还是异火,我自问,我们水家的女儿,是没有那般好的艳福。不过我想依着那炎枭的性格,她的目标,倒应该是你木家的木林与木森吧,毕竟,如果有了木属性的人在一旁配合上炎菊儿,那么便足以让炎菊儿的威力大增啊。”
木卫道:“是啊,这个炎枭的算盘打得可当真不是一般的响啊。”
“嘿嘿。”水玄低笑道:“我看她是同时看下了木林与木森两个人吧,该不是想一男双聘?”
木卫一听这话,不由得呵斥道:“你呀,怎么又开始贫上了,当心我可是会动手打你的啊,居然拿着小辈打趣,你的这几百年是怎么活的啊?”
水玄面容一整,问道:“对了,甄仙那边现在怎么样了,他还在自责吗?”
木卫脸上的淡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脸的愁怅:“你也知道,自从绿珠和水柔两个人居然逃婚跑掉了,甄仙来了之后,便是一直责怪自己,说是他愧对绿珠,可是我们这找了十几年了,也没有找到这两个孩子的下落,唉,这两个小家伙,一个斗力被废,一个斗力被你封住了,你说他们现在能在哪里,举我们两族之力,都没有找到。”
说到这里,木卫的声音微微地一顿:“而且绿珠还是那个人拖付给我的,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只怕我木之一族,也脱不了干细啊。”
……
就在这五行五族一个个惴惴不安的时候,却突然发现,她们的族中秘地,也就是那个守护了万余年的阵法中,分别地划出两道光芒,直直地射入了天际。
肖晴此时正盘膝坐在那五芒星阵的中央,这个时候,她突然意有所感一样,缓缓地张开了眼睛,微微一笑,轻声道:“终于来了。”
随着肖晴的声音,十道亮光落到了那五芒星阵上,每两个落到五芒星的一角之上。
十道亮光一转眼,便化身成为了十个男女,看向肖晴的眼眸中,异芒闪动,但是当肖晴的那种灵魂威压,微微一释放,十个人,不由得纷纷在伏拜在地。
“太阴、六合、勾陈、白虎、朱雀、玄武、狻猊、禺疆、白泽、毕方参见主人!”十个人齐声道。
肖晴面上微微一笑,拂袖站起:“好了,你们和我一起出来吧,虽然现在你们还不能听我的号令,但是我总得找个地方,让你们可以更好地修炼啊!提高实力才是硬道理。”
说完了,肖晴也不待,这十人有任何的反应,便第一个向着那两扇玄铁重门而去。
十只神兽,面面相觑,但是却还是老老实实地跟在了肖晴的后面。
只是任谁也不知道,肖晴现在却是正在心里叹着气呢,因为融合了那缕阿修罗王的残魂,令得肖晴知道了,还剩的两宫,分别是伦萨大陆,念家所守护的九宫之麒麟、獬豸,问题就出在这里,那念家,如果肖晴没有记错的话,之前死在自己怀里的念奴娇便是念家的最后传人,要知道,这其余的四阵,可是与这五行族所守护的五阵有所不同,那可是必须由守护者,才可以将那阵法打开。
可是念家一族的人,已经全部都死得干干净净了,那个阵法,从理论上讲应该是无法打开的了,若是打不开的话,少了麒麟、獬豸这两头神兽,不说别的,那么现在自己身边的这十四头神兽,自己便也无法支使。
至于那最后一阵的九宫之九地、九天则是位于依风大陆,由玉家守护,但是若是没有开启这第八阵,那么第九阵也是不能开启的。
看来自己以后有得烦了,至少得想办法去看看,那伦萨大陆上的第八阵,如何才能开启。
当然,现在肖晴心里的这些小九九,那身后的十头神兽自然是不知道的。
“吱呀”一声,那沉寂了多时的,厚重的黑色玄铁大门终于打开了,同时也令得那门外的,二男一女三个人惊喜无比。
“晴。”
“晴。”
两个又惊又喜的男声,在看清楚了肖晴之后,便欢呼了一声,然后一头扎进了她的怀里。
“晴,你终于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洁若水在肖晴的怀里,深深地嗅着这熟悉的味道,两行泪水,缓缓而下,他喃喃着。
妖娆也一般紧紧地抱着肖晴,似乎这个女人正是他那失而复得的珍宝一般。
而黑龙烈煞,也是一脸的呆滞:“主人,你终于回来了,太好了!”
肖晴好笑地看着这三个人:“我这不是没事嘛,看把你们三个家伙给紧张的,好像多久没见一般。而且,若水,娆儿,你们不是应该不能进入那个光幕吗?”肖晴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那就是,洁若水与妖娆之前可没有随着她一起进入到这里,真正陪她到这里的只有烈煞一个人而已。
一听这话,妖娆与洁若水不由得从肖晴的怀里抬起了头来,两个人的眼睛里满是责怪。
妖娆一撇嘴:“哼,你还说呢,你在这里面可是足足在呆了十年,十年啊,你明不明白。”
“呃,十年?有那么久呢?”这回轮到肖晴吃惊了,她摸了摸鼻子,讪笑着:“我还以为,也就是几个月呢?”
妖娆翻了一个白眼:“什么叫做几个月啊!你还真会想,而且我问你,你又做了什么事了,为什么,我们与你在灵魂上的联系会突然间消失,你知不知道,为这我们三个人受我多少苦吗,就是因为担心你出什么事,我们撞得满身是伤,也没有撞进门去。”
听到这里,肖晴看着妖娆那还有些苍白的小脸,再看看身边低头不语的洁若水,心里微微地泛着些许的酸楚,将两个男人重新揽进怀里:“是我不好,不过我保证,再也不会了,好不好?”
妖娆刚要再说什么,洁若水却是道:“那我们快点出去吧,大家已经全都醒来了。”
一听到这话,肖晴的心不由得“突”地一跳,大家,那么也就是说,上官伊人,纳兰空,钟诺,还有欧阳嫣然,墨羽,那些最开始跟随着自己的兽兽们,都已经活过来了。
当下,肖晴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对着黑烈煞一点头,双手分别地揽着两个的男人的细腰,便如同闪电一般地向着出口的方向,电射而出。
“十年了,十年了,主人,你怎么还没有出来啊,我们殷族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怎么样了,当时我随主人出来的时候,还说,很快就会回到族里呢,却没有想到,十年了,还没有回去。”此时那光幕外的殷天正正在仰天长叹,却听到“叭”的一声脆响,便见到一行人从里面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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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殷天正吃了一惊。但紧接着她就听到了一个十年自己都没有听到过的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老殷,跟过来。”
“主人!”殷天正又惊又喜,纵身跟了上去:“主人,你终于出关了。”
肖晴微微一笑,却并没有再说什么,因为现在她可是一门心思地想要去见见大家。
“若水,怎么这青石广场上,没有人呐!”肖晴奇怪了。
洁若水一笑:“大家应该都在玲珑宝塔里。”
“呃?”现在轮到肖晴吃惊了。
只是洁若水明白她的吃惊所谓何来,只是淡笑着,在肖晴的怀里道:“你莫忘了,爹和娘,也曾经是那玲珑宝塔的主人,所以她们当然也可以在那里面出入自如了。”
“爹和娘都醒来了?!”肖晴听闻这话,倒是真的又惊又喜。
洁若水道:“十年了,再加上那么多的极品晶石,爹娘早就醒过来了。”
“那好,我们快去吧!”于是肖晴兴奋得带着这一大群人来到了玲珑宝塔的四层。
果然,到了那里,才看到,肖海,秦浩,上官伊人,钟诺,纳兰空,欧阳嫣然,沁莲,红翎,泡泡,小琴箫,墨羽等人都正盘膝专心地修炼着呢。
肖晴那带着安慰的眼神,缓缓地扫过了每一个人的面孔,看到了那一张张熟悉的俏脸,她的唇角处,溢着微笑。
“主人!”这时却突然听到一个响亮的声音,一只红色的,毛绒绒的小鸟便落到了肖晴的肩头。
“呃!”肖晴微微一愣,便笑了起来:“你出生了,怎么还是鸟形啊!”
红色的小鸟,似乎对肖晴一语道破,她是神兽,有些不满,但是还是身子一摇,化做了一个三岁模样的小女孩,肖晴笑着掐了掐她那婴儿肥的小脸:“哼,你在这四层呆了这么久,才出生,不用想,也知道,你一出生,便一定会化形了,居然还和我装上一装,对了红翎给你起名字以吗?”
小家伙有些委屈地道:“我爹说,要你给我起。”
肖晴一笑,点头她的小算子道:“反正,你也是九头烈凰,那么不如就叫烈凰如何?”
小家伙点了点头:“还好吧,这个名字的气势倒是还过得去。不过,我在这里呆了好久了,你要带我出去玩,正好现在我爹还没有醒,要是等到他醒过来,那么一定是不会同意的。”
肖晴听了小家伙那颇为勉强的声音,不由得感到好笑,当下不顾她的抗议,伸手在她的头上,使劲和地揉了几下。
肖晴的眼波扫到了秦浩与肖海的身上,她能够感觉得到,她们两个人的斗气现在已经十分隐晦地达到了斗神巅峰的层次,只是若是想突破到下位神,那却是很难。
“若水,这两个神格,给你,等到爹和娘醒来的时候,你将这两个神格,交给她们,让她们尽快炼化。”
“晴,我也要和你一起出去。”洁若水虽然接过了神格,但是却依然不愿意与肖晴分开。
妖娆虽没有说话,但是那眸子里的意思却是颇为坚定。
肖晴摇了摇头,回头对那十头神兽吩咐道:“你们便留在这里修炼吧!”
看那十头神兽坐好后,肖晴才拉过了洁若水和妖娆的小手:“放心,我出去,只是去解决那五行族的事情,只让烈煞还有烈,再加上殷天正,我们四个人就可以了。你们留在这里,要不然,他们醒来后,还一定就会以后,我还没有回来呢。”
洁若水咬了咬下唇:“那晴,让娆儿和你一起去吧,有他在,你的战斗力还可以再提高的。”
“好吧!”肖晴点了点头。
只是她的目光却突然顿到了那枝幽蓝色的冰玉莲花,她心头一动,一招手,便将这朵幽蓝色的冰玉莲花,收到了手中,此时她的目光有些复杂:“奴儿,你可是真的给我出了一个大难题啊!”
说着,肖晴便将这朵幽蓝色的冰玉莲花收入到怀里,然后,扭头对着烈煞,烈凰,还有殷天正道:“好了,那我们走吧!”说着肖晴向着洁若水微微一点头。
只是这时妖娆却突然道:“晴,要不,我留到这里,让若水陪你一起出去吧。”
洁若水微微一笑:“不用,我倒留在这里修炼就好了,现在你在晴的身边,帮助会比我更大些。”
肖晴叹了一口气:“这样吧,有事的时候,我便会第一时间,将你们召出来,所以,若水,娆儿,你们两个人倒是也不用相互得推来推去的,不管怎么样,你们都是我的男人,我的爱人。”
说着肖晴一环妖娆的纤腰:“这次我就先带着娆儿出去了,下次便换若水。”
说到这里,肖晴的衣袖一甩,于是五个身影,便消失在了洁若水的眼前。
“咦,若水,你来了,这么说,小晴是不是也回来了?”就在肖晴刚刚离开之后,秦浩那一直紧闭的眼睛,便与肖海同时睁开了。
洁若水回过身来,一点头:“是啊,不过她还有事,便先出去了,放心吧,这一次虽然晴的时间用了整整十年,但是我能感觉得到,她的实力又提升了好了。你看,她让我将这个给你们,让你们尽快炼化了。”
说着洁若水,便将手上托着的两个神格,递到了秦浩与肖海的面前。
秦浩与肖海看到了不由得一惊。
“神格,小晴从哪时弄到的?这也太珍贵了!”肖海的眸子里,满是不可置信的光彩。
秦浩看了看洁若水那玉手中的神格,又看了看此时还没有从修炼中醒来的沁莲,上官伊人,钟诺,纳兰空,欧阳嫣然五个男人,现在他也都知道了,这五个男人与洁若水和妖娆一样,也都是肖晴的男人,真的是搞不清楚,肖晴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男人呢,而且据沁莲所说,肖晴在外面,似乎还有着一个叫做夜离歌,黯华音,冉沐枫,还有李静,叶媚儿这么五个男人。
十二个,整整十二个,这个孩子,倒是和她娘正好相反,要知道肖晴这一生,可是只有他秦浩这么一个男人,可是自己的女儿,倒是桃花遍地开。
“那个,这神格,还是留给他们吧。”秦浩微一沉吟。
虽然秦浩明白,这神格可以让他和肖海两个人一起步入下位神的行列,但是他却也清楚,以上官伊人,钟诺,纳兰空,欧阳嫣然四个男人的天赋,要想真的修炼到下位神,就算有着玲珑宝塔的帮助,那么也是不可能的,而沁莲因为是千古难遇的五行空灵之体,所以,这进入下位神,对于沁莲来讲却不是一件难事。
若是上官伊人,钟诺,纳兰空,欧阳嫣然不能进入到下位神,那么只怕他们终有红颜老慕的一天,秦浩自己也是男人,所以他清楚,如果这事换了是自己与肖海,那么当自己老去,而肖海还是那般年轻的样子,只怕就是自己现爱她,也会选择悄无声息的离开。
毕竟任谁都想将自己最美丽的一面,留在自己的所爱的人的心里。而且这四个男人为了肖晴所受的苦也着实是太多了,他这个做为长辈,怎么可能不为他们考虑一下呢。
肖海听到了秦浩的话,以她对秦浩的了解,怎么可能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呢,当下,他便抓起了秦浩的手,对着洁若水笑道:“若水,我的意思和你爹爹的意思倒是一样的,所以,这两个神格,还是留给他们几个人吧,虽然说是这神格有些少,但是凭着现在小晴的本事,再弄到两个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听到了她们两个人的话,洁若水的心中有些感动,他拉过秦浩的另一只,将两个神格放在秦浩的手上道:“你们就放心吧,我想晴一定是有自己的打算,放心,她可是舍不得,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老去,所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小晴一定是还有神格,只是现在他们还没有达到斗神的级别,不能融合罢了。”
曾经跟随过前一任的阿修罗王的器灵洁若水,怎么会不知道,前一任的阿修罗王到底屠杀了多少的各个级别的神者,虽然那是她们自找的,但是那些神格,阿修罗王可是都没有扔掉,所以洁若水相信,现在那些神格应该都在肖晴的手上。
“所以,你们就放心地融合吧,若是你们不融合的话,我想晴也会伤心的。”洁若水巧笑倩兮地道。
听到洁若水的劝说,秦浩与肖海倒是也不再坚持了,两个点了点头,分别握住了一颗神格。
……
肖晴四人一离开四合空间,肖晴便令殷天正,烈煞两个火速赶往殷家,毕竟十年已过,任谁都不清楚,外面的情况,而她与妖娆再加上烈凰这个小家伙,便赶往五行大陆的木之大陆,不为别的,因为肖晴在十四年前,落入到血池的那一刻曾将绿珠推到了木卫的手上,让她代为照顾,不知道这十四年过去了,绿珠好不好?
而且她也更想通过这木卫来了解一下这五行五族。
几个人兵分两路,肖晴与妖娆拉着烈凰走得倒也不是一般的快,不消三个时辰就到了木之大陆的上空。
“晴,看这样子,那木之大陆,倒是与水之大陆合到了一起。”妖娆看了看下面的情况,小声地对肖晴说。
烈凰小小的身子有如一只无尾熊一样,吊在肖晴的脖子上:“还看什么啊,我直接一记烈炎,便能将这块大陆烧为灰烬,那么费事又做什么呢!”
肖晴伸手照着烈凰的小脑袋便拍了一下,她倒是怎么也没有想到,依照红翎那副温顺的性子,怎么生出来的孩子,性子这么跳脱呢。
“不要老拍我的脑袋,拍笨了可怎么办呢?”小烈凰煞着眉头,握着拳头,抗议着。
肖晴好笑道:“怎么可能拍笨呢,若是真的拍笨了,我再把你塞回到蛋壳里,让你重新再进行孵化。”
……
就在肖晴与烈凰这一大一小两个人在在虚空中逗乐的时候,那下面一道墨绿色衣袍的人影便已经迈进了那厅中。
那道身影,乍看之下,倒是与绿珠很像,但是对方身上的那股不弱的气息,却是令肖晴明白,这个男人,绝对不是绿珠。
“什么,仙儿,你说,你要回去?”木卫吃惊地站了起来:“可是我们还没有找到绿珠呢?”
肖晴所见的那个墨绿衣袍的人影不是别人,正是甄仙。
而一旁的水玄,也跟着劝说道:“是啊,仙儿,你还是先不要回去了,绿珠和柔儿,两个小家,跑不出去多远的,我想应该就快要找到他们了。”
听到这话,甄仙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微微地抬起头来,看着木卫与水玄,看他的面容,倒是与绿珠有着七八分的相似,只是看上去,倒是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美男。
“唉,我不等了,十四年了,十四年了,次次你们都这么说。”
“仙儿,你要明白,十四年,对于我们这些修炼之人来讲,根本就只是眼睛一闭一睁之间的事情,所以这十四年,根本不久的。”木卫急急地道。
只是就在她的话音刚刚落下,便听到一个清冷的女声在房间里响了起来:“十四年了,木卫,你是不是也该告诉我,绿珠到哪里去了?”
听到这突兀的声音,房间里的木卫,水玄,还有甄仙三人,不由得生生地打了一个激灵,没想到,以她们三人的实力,居然没有感觉到,这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而且居然瞒过了,那些隐身于暗处的,木之一族和水之一族两族的强者。
“你,你,你是?”木卫看着肖晴这张陌生的脸。
虽然肖晴是一行三人,但是以木卫那老辣的眼光,当然是看得出来,那个红衣的美男子,与那个红衣的小女孩两个人倒是都以这黑衣女子马首示瞻。
肖晴一笑:“我倒是真的没有想到,你木之一族的家主,记性倒是不算太好啊,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绿珠可是当初我推到你怀里的啊!怎么,这才十四年的时间,你就忘了,现在我回来了,所以我来便是要将绿珠带走。”
听了这话,木卫的脸色变了,她的嘴微张着,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肖晴:“你,你是当初被炎枭打入到血池里的那个四十五的比试者?”
肖晴倒是没有看木卫脸上的神色,只是拉着妖娆与烈凰坐在沙发上,将双手叠起来,靠在脑后,一脸玩味地看着木卫和水玄:“掉落到血池里,那不也是你们五行一族送我的大礼嘛,怎么不记得了。”
烈凰一听这话,眼睛骤然睁大了起来,那双瞳孔里,一道火线竟生生地从那瞳孔里射了出来,直直地逼向了木卫,木卫的反应还算敏捷,一纵身躲了过去,但是那桌案却在眨眼之间,化为了虚无。
这一幕倒是令得水玄和甄仙两个人眼中的目光更为凝重了,任谁都没有想到,只是这么一个三岁大小的小女孩,居然有着如此诡异的实力。
肖晴拍了拍烈凰的脑袋:“我还没有说动手呢?”
烈凰无辜地摇了摇头道:“是啊,我没有动手啊,我真的没有动手。”的确,小家伙是当真没有说谎,她动的只是眼睛罢了。
肖晴倒是也没有责怪烈凰,因为她明白,那是因为烈凰听说,居然这五行五族当年曾经将自己逼入到血池里,心里一时间有些愤怒,所以才会这样的。
只是现在木卫却平静了下来,她恭恭敬敬地走到了肖晴的面前,衣袍一撩,就跪在了地上:“木之一族,恭迎主人回归!”
而水玄看到木卫跪了下来,当下也忙撩开衣袍,跪倒在地:“水之一族,恭迎主人回归!”
肖晴好笑地看着这地上两个人:“怎么,不是想要我的命的,这种改变也太快了一点吧!我都有点不适应了。”
妖娆也是冷冷地一哼:“哼,当年的五行五族,若是没有阿修罗王的怜悯,你们的祖仙,早就被野狗叼去了,是阿修罗王救了你们五行五族,并赐予五行之力,而你们五行五族也是发誓效忠的,不过你们倒是好得很啊,居然到了这一代,竟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晴,这五行五族,不该再留下了。”
“我还记得,当年五行五族的誓言可是,若是心有背叛之意,那么便会魔炎焚身,肉体与灵魂俱灭!”依照妖娆的个性,这也是有人危胁到了肖晴的安全,他才会变得如此的森然:“而且木之一族,自来就有着天生的感知力,你应该是可以感觉到晴就是你们守护的阵法的继承人吧?”
妖娆的声音里没有任何的温度。
肖晴一笑拉过妖娆的小手,看着那下面,的木卫与水玄道:“木卫,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你们五行族的主人的?”
木卫不敢有所隐瞒:“回主人,是在比试场的那天,只是当时我只是二三分的把握。”
“嗯,有二三分的把握,便不助那个炎枭,倒是好算计啊!”肖晴微微一笑:“不过,我倒是很好奇,那个炎枭为什么一定要对我下死手啊,我可不记得,十四年前,我在哪里得罪了她。”
木卫沉声道:“那是因为,炎菊儿,看到主人的身上有异炎的存在,而且那威力也要强于他的异火焱菊炎,所以才鼓动炎枭下手杀你的。”
“主人,自从那之后,我们木之一族便与水之一族一起与炎之一族、金之一族、土之一族分庭抗礼,因为我相信,主人不会有事的。”
虽然木卫说的都是软话,但是肖晴那嘴角处的微笑,却是让她的心脏不由得紧紧地缩了几下,她突然发现,自己面前的这个所谓的主人,虽然年纪不大,但是自己却怎么也看不透她。
“好吧,那绿珠现在在什么地方,我是来接他的。”肖晴在笑,笑意很轻,但是眼底却是两道冷冷的寒光。
“绿珠现在不在这里。”木卫悄悄地拭了一下自己额头上的冷汗,当下也不敢隐瞒,只能一五一十地将之后所发生的一切,全都向着肖晴讲得一清二楚。
“不错,我倒是没有想到,你们倒还是胆子真够大的啊,居然敢将主意打到了绿珠的身上,还想让他嫁给你木家的人,若是绿珠愿意,那也倒没有什么,但是绿珠既然选择了逃婚,那么也就是说绿珠是不乐意的了。”肖晴的声音不疾不徐,但是却充满了威胁。
只是却没有想到,这时那个原本一直沉默的甄仙的却开口说话了:“绿珠是我甄家的人,这门亲事是我甄家同意的。”
肖晴看得出,自从那木卫跪了下来,这个名字甄仙的男人的眼光便一直没有离开过木卫,这时开口想来便是为木卫解围的,她冷哼道:“哼,当年,你让绿珠嫁给孟楚那个混蛋的时候,绿珠便与甄家再没有任何关系,莫不是你以为,绿珠被你卖了一次,还可以再卖第二次不成。你给我听清楚了,若是想为你的老情人,解围,也别拿绿珠来做借口。”
“就算绿珠之前姓甄,但是当他嫁给孟楚的时候,便已经与你甄家再无半点关系,而且在比试场里的时候,孟楚再次将绿珠卖给了我,所以,绿珠现在是我的人,你听明白了吗?”
听到肖晴那强硬的话语,甄仙的脸上不由得苍白一片,他的身子微微地摇动了几下,终于跌倒在了地上,要知道,绿珠的事情,一直以来都是他心中的最疼,当年是他亲手将绿珠送到孟楚的手里的,只是若不这样的话,那么只怕甄家便是不保了,于是在甄家与绿珠两相选择下,甄仙便也只能舍弃绿珠。
但是却怎么也想不到,肖晴居然会这么直白地便揭开他心底的疮疤。
木卫心疼地看着甄仙那苍白的脸,分辩道:“主人,你不能这么说,这不怪仙儿,他若不那样做,那么甄家就完了。”
肖晴不屑地道:“若是一个家族的存亡,需要由一个可怜的男人以自己的幸福与青春来换取的话,那么这个家族,我倒是认为没有任何存在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