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小楼,范草包一群大口喝酒,院外陈弘旭依旧看似无神的抬头望着天空。
体内气机隐隐与天地灵气共咛,陈弘旭知
道自己应该突破在即,只是最近这种玄妙感觉时有发生,但对于突破到四品他总是感觉差了一些东西。
缓缓从周围灵气中抽回气机,此时陈弘旭就像是一个装满了水的罐子,厚积有了,但那薄发却不知在何处。
眼眸中的神采逐渐恢复,陈弘旭刚吐出一口浑气,嘴角就不自觉的向上翘了翘。一个转身,就看到薛喜这妮子居然单手撑着树,一脸潮红的站在不远处凝视着自己。
陈弘旭哑然失笑,而此举却似更加的激恼了薛喜,只见薛喜那吹弹可破的脸红得比刚刚更甚几分,就像是成熟的蜜桃一般。
薛喜撑着树的那之手握拳,垂了垂树干,眉头一挑,狠狠的瞪了眼陈弘旭,似下了什么天大的决定一般,脸上潮红渐趋,大步朝陈弘旭走来。
随着薛喜一步一步的接近,陈弘旭感觉到周围灵气轻微的调动,皱了皱眉,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原本还算平和的灵气突然躁动起来,变得如浆糊一样的粘稠。
陈弘旭低头微微的动了动手臂,发现所需要用的力气居然是平时的十倍之多,而且这种粘稠感还在不断的激增着。
抬头正想询问薛喜搞什么鬼的陈弘旭呆若木鸡。
薛喜媚眼如丝,每走一步,身上的衣裳就会减少一件,如果此时陈弘旭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话,那他也妄为男人了。
片刻,薛喜就走到了陈弘旭的身边,低头看着明显身体有了些反应的家伙,心里窃喜,强压下羞涩之意,缓缓抬起头的她居然发现,陈弘旭鼻血糊了一嘴。
薛喜吓了一跳,凑近抬手去擦,却发现陈弘旭鼻孔的血流更甚。
陈弘旭脑中眼中除了这雪白娇躯外,再无一物,十几年的等待似乎在这刻开闸了一般,一股脑儿的涌了上来。虽说以前有和薛喜睡过,但他一直都视滚大床为虎,丝毫不会逾越半分。
此时的心境却又和那时有些不同,经历过一次差点天人永隔,陈弘旭对薛喜的珍惜,和占有欲丝毫不会比对方要少,只是最近一直都被诸多事情给牵绊住了,而且以他的性子,也不会主动提出这种要求的。
薛喜擦了会血迹,发现陈弘旭眼睛还是直直的,羞意,窃喜一同在心头盘旋,她也知道此时必须趁热打铁,随手在陈弘旭衣裳把血抹了个干净,她就毛手毛脚的把陈弘旭衣服也给脱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
清晨天刚蒙蒙亮,陈弘旭搂着双手插在口袋里的薛喜回到了小楼,范草包一群明显一夜未睡,还在喝酒。
见两人进来,范草包抬头瞟了眼,大骇,小跑到陈弘旭身边,上下打量了会,问道:“陈哥,怎么了,怎么脸上的血都结疤了。”
“打蚊子打的。”陈弘旭支支吾吾,薛喜低头脖子都红了,众人都是人精一样的角色,哪还有半点不懂?只是那种事怎么就搞得一脸是血了?陈哥就是与众不同,凶残得很。
瞪了眼眼神古怪的众人,陈弘旭拉着薛喜逃回房间,紧接着他让薛喜休息一会,虽说现在两人的体质睡不睡都无所谓了,但毕竟女孩子总是要休息一会儿的,这事和体质无关,与身体构造有点关系。
安抚好薛喜,陈弘旭在水池抹了把脸后,来到大厅,见众人都在,朗声道:“原本计划在半个月之后上崆峒的行程现在给提前了吧。我今朝凌晨已经突破了。”
“突破了?”众人面面相涩,难道自己几个刚刚想错了?
陈弘旭微笑不语,他怎么可能主动说出来自己就是因为薛喜身上的那一点血才突破的,一般来说一个人的心头血,自然是最最宝贵,可对女人来说落红才是他们一辈子最宝贵的东西,毕竟心头血,总能慢慢补充,可落红一辈子才一次呢。
众人愣了片刻,就反应过来,要上崆峒了?一群人打了鸡血一般的兴奋,在这虽说还不至于是鸟不拉屎的地方,但也是活得快要淡出鸟来了。
……
如今天下世界各国已经组成联合与修行者联盟抗衡着,彼此矛盾不断激化,虽说大冲突暂时没有,可小摩擦却是不断。
在昆仑大开山门后,虽说崆峒已经退居修行者联盟的第二把交椅了,但由于昆仑宗门虚邈,路途遥远不说,则徒条件还异常苛刻。
相较昆仑,崆峒不止在华夏境内的崆峒山颠,好找,则徒条件相对也算异常宽松,据说,只需能够独自登上山颠者,就能够得到仙师的教导。
而且昆仑虽说在修行者联盟里占据着第一把交椅,但不知是出于自傲还是何种原因,派出山门管理联盟事务的只是几个毛头青年,至多实力只有八品左右,远没有崆峒山的无空道长来得出众。
天气微凉,太阳刚刚把黑夜撕开了一道缝隙,还未来得及把地板给烤热了,崆峒山下却是已经站满了等着登山的人群。
这群人男女老少都有,明显就是在这里等候了多时的模样,而且从不远处的小镇还不断有人往崆峒山赶来,驱车的,步行的,多如牛毛,数不胜数,这些人或独自一人,或三两成群,更有甚者,拖家带口一家老少都来的。
在小镇休息打探消息一夜,陈弘旭一群明显也被崆峒山的盛况给吓到,让范草包拦着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询问才知道,原来崆峒山虽说则徒条件宽松,但也不是随随便便你登个山就能拜在崆峒门下的,其中崆峒不定时的则徒就是时间规定,而限定一批只招收多少则是人员的限制。
谢过那看着薛喜眼睛都直了的青年,范草包压制住狂扁他一顿的冲动,总不能才利用完别人,就拳脚相加,回到陈弘旭身边把情况说了一遍。
陈弘旭点了点头,笑道:“走,闹场子去了。”
一群人浩浩荡荡朝崆峒走去,陈弘旭几人夹杂在步行的人群中,倒也不算多么的显眼,空地上只剩下刚刚那被范草包询问过的青年。
青年眼中有坚决,有羡慕,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生活的憧憬,修行者的世界,无疑是为这种在社会机制已经健全,不再需要龙蛇草莽的年代注入了一种全新的动力。
人人都能出人头地,人人都能飞天遁地,这就是修行者联盟给世人画出的大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