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易在京城逗留一夜,住在许嘉允的家里,也和她共处一室,共同睡在一张床上。
当然,二人除了亲个嘴之外,其他的什么也没干。
虽然许嘉允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张易感觉不是时候,如果今夜要了许嘉允的话,那么他不可能拍拍屁股第二天走人的。
这一夜二人都没有睡意,可能是时间差的问题,也可能是二人真的有好多话要说,所以一直聊到天亮,张易吃了早餐后才离开。
张易离开的时候,禾兑就把车开到许嘉允家的门口,他在外守了一夜。
其实骨子里,禾兑是一个孤独的人,也可以说他是一匹独狼,老婆孩子的出现,或许也打乱了他的人生计划。
张易没坐飞机,而是坐的高铁,直达济南,然后又一路从济南到了阳谷县城。
还是老徐徐黎明来接的他,老徐对于京城发生的事情并不知情的,只是过年的时候给张易打电话,张易关机罢了。
“我三月份就要去京城了啊,到时候你得帮我!”老徐开着他的X5,没带张易去宾馆,而是带着张易回家,回他的家。
阳谷县城也有他们家的老房子,只是老房子现在空着没人住的,他们全家住在市里。
“我找人帮你吧,接了田鸡我就要出国,可能一两年才能回来!”
“为啥?”老徐愣了一下,张易出国干嘛去?
“我在京城犯了案子,人家到处抓我呢,所以我只能去国外啊!”张易苦笑道。
“真的假的啊?”老徐听完吓了一大跳。
“真的,我这次回来谁都不知道,包括过几天接田鸡出来,我都不会露面。”
“草,那你还冒险回来?赶紧的,别回家了,你直接出国啊,我把田鸡送出去不就得了?”老徐是铁哥们儿那种,他不问张易犯了什么事儿,只想帮张易快些离开。
“没事,他们暂时找不到这里,还有,我打算坐船离境,田鸡有刑事记录,所以出国不方便,有很多国家都需要无犯罪记录的,所以田鸡未必能出去,也所以我们一起坐船离开!”
“当然,也得和他商量一下,他要是不愿意和我一起,你就把他带京城去帮你的忙吧。”张易知道,如果田鸡不愿意和自已一起走的话,那就是他不想走老路了,那张易也只能让他回归正常生活,做一个普通人,踏踏实实一辈子。
“他那脾气你还不知道?”老徐苦笑一声道:“他不会和我一起的,恐怕你就算去天边,他也会跟你去,如今他出来了,没老婆老崽的,唯一的奶奶也去世了,所以天高任鸡飞了啊!”
“是鸟飞好不好,哪来的鸡?”张易翻了个白眼道。
“田鸡嘛,哈哈。”老徐哈哈大笑。
“对了,接田鸡回来的当天,带他去洗个澡打一炮再带回来见我!”张易突然道。
“必须的,不过你不来一炮啊?”老徐嘿嘿坏笑道。
“我想给你来一拳炮!”
“哈哈……”二人哈哈大笑。
老徐家的老房子也是一个很旧的老式住宅楼,七八十年代盖的那种,里面有一些旧家具旧被褥等等,屋子里也落了灰。
二人到了家,第一件事就是打扫卫生和晾被子。
“这被子以前我盖过,还留着那?”一床小花被被张易拿了出来,以前他没少来老徐家里玩,还有田鸡,他们三个玩累了就挤在一张床上睡,仨人为了争这小花被也没少打架。
“不留着你要啊?我去买菜,你把地再擦一遍啊,还有灰,再擦一遍……”这厮笑嘻嘻的跑了,把剩下的活扔给张易。
张易倒没抱怨什么,其实人不能懒,懒起来会要命的,所以他也很喜欢收拾家务。
老徐晚上才回来,买回很多吃的喝的,来来回回从车里取了三趟,光酒就搬了三箱回来。
没说的,二人要在这老房子里醉生梦死。
……
一愰的时间,到了三月一号,二月份少了两天的,所以张易只在老房子住了不到十天。
三月一号一大早,老徐就开着车先去买了酒,之后又去庙里弄了几瓶水,也折了个柳枝,然后才去监狱门前守着。
三月一号上午九点,监狱的小门被打开,两个年轻人,都替着短头,穿着很老旧的衣服和布鞋一起被狱警送了出来。
没错,是两个,其中有一个是田鸡,样子有些改变,比以前更加成熟了,脸上有棱有角的,看着都有点吓人!
有的人,天生就生有一副凶相,田鸡就是那种人。
另外一个倒白白净净的,甚至有点虚胖。
“小鸡!”老徐从车上飞奔而下,手里拿着酒,拿着庙里求来的水,拿着柳枝!
田鸡笑了起来,跟在他身边那虚胖的小白脸也笑了起来。只是笑过的田鸡也继续向后张望,因为他没看到他想看的人。
“小鸡!”老徐很激动,一把抱住了田鸡,而田鸡也咧开嘴在他胸口捶了一下。
“别动,别动啊,我给你接风洗尘,都是庙里请来的!”这厮把柳枝沾水,不停的在田鸡头顶上洒。
“哥呢?”田鸡站着没动,而是问他哥呢。
老徐低声道:“王八蛋犯事了,没敢过来,怕挨抓,不过一会我带你去见他!”
“犯事了?”听到老徐的话,田鸡猛的一惊。
“行了,别洒了,带我去见哥。这是我朋友,以后跟我一起!”田鸡指了指身边的小白脸道。
“你好,你好,徐哥是吧,我叫杨涛,你叫我过儿就行!”小白脸嘿嘿的笑起来道。
“杨过啊?站着别动,我也帮你洒点水,一会再带你去找小龙女!”老徐也嘿嘿直笑,田鸡的狱友,也是他朋友。
“得了,收工,上车,先带你们去洗澡找姑姑,然后再回去见张易。”老徐搂着他俩的肩膀就往车上走!
“这车真漂亮,特么的好多年没出来了,听说外面现在变化挺大,你这车没几百万下不来吧?”杨过……不对,是杨涛看样子是一个能说会道的,不像田鸡一张脸跟着死人脸是的,看谁都不顺眼。
“没那么贵,不到一百万呢。上车上车。”老徐把他俩都塞到了车后面,然后启动车子就走。
“带我去见哥。”田鸡还真就板起了死人脸,一张脸冷冰冰的,看着都吓人。
“先洗澡再打炮啊,这是你哥告诉我的,洗洗晦气,释放一下能量!”
“这个主意好,这个主意好!”杨涛连连点头,这个他喜欢!
“不去,带我去见哥。”田鸡继续冷冰冰道。
“草,你有完没完?听你的还是听我的?别板个死人脸给我看啊,我让你干啥你就干啥,哪来那么多废话?”老徐骂道。
田鸡看了老徐一眼,然后才深吸一口气道:“我担心他!”
“担心个屁,现在还没起床,昨天晚上喝得大醉,等咱们回去他就醒酒了。”
田鸡没有再说话,片刻后,三人也到了一家洗浴中心,然后老徐买了三张澡票,把二人送了进去,又告诉二人怎么洗,又安排了俩小姐之后,才快速出了洗浴中心。
他后备箱有一套衣服,是给田鸡买的,但田鸡带出来一个过儿,所以他还得去买一套衣服才行。
什么手机啊,手表啊,钱包啊,换衣内衣裤之类的,他都要准备。
出来了,那就彻底告别过去,一切都换新的。
杨过和田鸡没客气,洗了澡之后就到了一间包房里面,然后啪啪啪。
二十几岁的小伙子,憋了特么的七八年,所以看到母猪都两眼放光的,更何况活生生的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