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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想套伍北话的人显然没有想到伍北给的会是这么一个答案,自然不大相信,以为伍北是装醉,随便瞎嚼一个借口糊弄。
裴朋许与伍北关系不错,笑道,“老许,咱们可都是老兄弟了,你竟然还跟老哥耍诈,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伍北笑道,“其实吧,酒醉心里明。你们一直问我原因,其实我还真是想告诉你们,但是又怕说出来惹你们笑话。要不是折腾到那个地步,我也不会相信。但是真的就是找了一个风水师之后,我就转运了。”
裴朋许见伍北说得真诚,便有些将信将疑,“这怎么可能呢?一个风水师真的能有这么大的作用?”
“唉,反正我是跟你们说了实话了,至于你们信不信,那我就不管了。”伍北说着便往桌子上一趴,呼呼大睡起来。
“哎哎,兄弟,别睡桌上呀。你说说那个风水师在哪里,我也去见识一番。”裴朋许摇了摇伍北。
“依我看,你还是别去见识了,你要是见了那个风水师,更不肯相信了。那个风水师还只是个孩子,十几岁,但是道行可不简单。”伍北说道。
“这样。兄弟,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见那个风水师。不管怎么样,我也信这么一回。如果他真的如你所说,自然没什么说的。要是他不是你说的那么神奇,我也不找他的麻烦。当是给你面子了。”裴朋许说道。
“好吧,兄弟,我不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不过我想告诉你的是,千万不要得罪这个人。”伍北告诫道。
“你放心好了,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过?”裴朋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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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山海协助公安办案受伤,杨芹妙还是非常关心的。隔一段时间便会过来看望一下,让某人又是愧疚又是感动。心想是不是什么时候该考虑一下回学校的事情。
这不,过了几天,杨芹妙又到张山海静养的鬼屋来了。
“这几天有没有去医院复查?”杨芹妙很关心的问道。
张山海头点了又点,“去了去了,医生说还是老样子,这脑震荡急不得,得慢慢来。我当时就跟医生说,我还是高一学生,这么久上不了学,肯定会把学习给耽误了,到时候肯定会辜负了杨老师的殷切希望。但是医生说,上学的事情先不要着急,千万别耽误了病情,现在是恢复的关键时期,过分用脑容易留下后遗症。”
张山海说得很诚恳,杨芹妙也差点为这爱学习的学生所感动,但是转念想了想,又觉得不对啊。什么时候张山海同学成了爱学习的好学生了?看这小子健谈得很,说得也是有条有理,哪里像是得病的样子?
张山海见自己编的效果不错,感觉应该趁热打铁,“虽然医生这么说了,但是我还不是很相信,于是自己拿着课本看了看,这下可不得了,当时,这脑袋里像扎针一样,刺痛得厉害。后面我去问医生原因的时候。医生说幸好还问题不大,但是以后不能这么冒险了,弄不好,整个脑残出来就麻烦大了。”
杨芹妙原本就是想让张山海平时稍微看下书,没想到还没说出口便给张山海给堵上了。但越是这样,杨芹妙反而更加怀疑。
杨芹妙的一个姑姑在SH第一人民医院上班,杨芹妙在去姑姑家玩的时候,顺口问了一下张山海的情况。
虽然杨芹妙的姑姑并不是脑科医生,也对张山海的情况并不熟悉。但是只是听说了张山海这情况,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杨芹妙问原因,人家也很厚道,只是说了句,你这学生有意思。
杨芹妙奇怪了,什么叫有意思呢?但是姑姑死活不肯说,她也没有办法。只是更是怀疑张山海的这病情来。索性特意去了一趟人民医院,找到张山海的主治医师。
“你说这个张山海啊。他出院很久了,也没见过来复查,也不知道恢复得怎么样?不过他年纪轻,恢复应该不慢,现在怕是早就恢复正常了。”
杨芹妙清楚记得张山海说过来复查过的,到现在哪里还不知道张山海一直鬼话连篇,那家伙压根就是想趁着机会,一直不用去上学呢!
杨芹妙绕了一圈再次去张山海的住处的时候,发现张山海的住处门庭若市,顾客盈门。
原来是伍北带着一些朋友过来了。伍北这一次过来,出手豪爽得很,知道张山海喜欢玉石,直接在玉器行买了些极品和田籽玉。张山海也没跟他客气,直接收了下来。
“张大师,我的几个朋友也慕名前来,你看能不能帮他们也看一看。”伍北说道。
张山海笑道,“他们的命还用看么?都是大富大贵之人,何须再强求富贵?”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张山海说得没错,能够跟伍北一起来的,自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裴朋许笑了笑,站出来说道,“小兄弟,伍兄对你评价可是高得很,今天怎么也要让我们见识一番。”
张山海却有些不悦,“你不用看也知道了,我年纪这么小,自然只懂得些皮毛。上一次帮上了伍老板的忙,完全是运气不错。”
“小兄弟,你太谦虚了。我们大老远的赶过来,你总不能让白跑一趟吧?”裴朋许说道。
张山海笑了笑,心道,本来也是想开张做生意,既然有人送上门来,刚好是想睡觉时,有人送枕头。
“好吧。今天就给各位看一看,不过规矩是规矩,咱们阴阳师没有给别人做义务劳动的风俗。”张山海说道。
张山海说得这么直接,让裴朋许有些不屑,心道,“原来不过是一个贪婪的财迷,不知道伍北是怎么相信他的。”
嘴里却说道,“这个是应该的。你放心,不会亏待了你。”
张山海却不管别人心里做如何之想,也没有理会裴朋许略微有些轻视的语气,“来吧,先看了看你的手。”
裴朋许伸出左手递给张山海,张山海看了看,“啊,不错啊,富贵!只看你这手相,便知道你是大富大贵的命格。但是,我看你这婚姻线却并不是很通畅,前途不明。怕是有原因的,你面相略带红桃,说明你桃花运不断,但是婚姻却前途不明,应该与此有关。说句不应该的,半年之内,你应该会有婚姻上的变故。姻缘分叉,是妻离子散之相。”
裴朋许被张山海说得面红耳赤,裴朋许没想到张山海竟然一口说中了自己的情况,这事情这些朋友大体上都知道一些。所以,裴朋许怀疑是不是伍北向这个小孩子透露了些什么,以至于被这小孩子一口说中了。
“伍兄,你向一个外人说我家里的闲事,有些不地道吧?”裴朋许有些不悦。
“裴兄,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我跟你一起到这里来,我哪里知道他要说什么?你这些烂事,我知道一点没错,但是不至于提前来告诉张大师。再说,我这么算计你,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裴朋许也开始有些疑惑,确实如伍北所说,合起伙来骗自己也没什么用。
张山海则冷冷地说道,“你财路从这里开始有些不大清晰,应该是有散财之相。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就说这么一些。卦金你必须付。”
裴朋许正要发作,一起过来的曲泽璐连忙劝解道,“信则有,不信则无。裴兄既然不相信,那也必然不存在了。小兄弟,给我卜一卦如何?”
张山海点点头,“也罢。你们愿意给卦金,今天我就来者不拒!”
杨芹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进来,不过却站在别人身后,没让张山海看到。而伍北等人却以为杨芹妙是张山海家里人,也没有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