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了好一阵,慕冰稍稍恢复了点提问,楚霏儿也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没想到她一直想要攻克瘾公子的话题,如今竟然在这儿开始了,本应当高兴地,许是因为对象不同,她竟然觉得有些心酸。
“你们想问什么,都可以问?”
楚霏儿心中了然,在大宇虽然要比古代要先进很多,但是对于这一系列的还有点不能理解,毕竟她方才隔空取物她做的十分自然。
“丫头,你既然会用白玉佩,那东西可是世间仅有的一枚,但可惜了你那是只有一半,若是有了全部,岂不是相当于拥有了一大片的药草。”
楚霏儿看着眼前丝毫不惊讶的两人,原来这白玉佩不是她带来的金手指,而是这玉佩本身就带来的技能。但是一个变成了一半,为何要这般做的,他的主人有点太不爱惜了吧。
在楚霏儿还在可惜,这个到底如何?另一块玉佩要如何找到的?
慕越泽伸手拿出了另外一块玉佩,交到了楚霏儿手中。
“你也不必觉得惋惜,如今这边是一整块了。”
楚霏儿愣了,这个玉佩的主人竟然敢就是慕越泽。
无空更是气恼,没错气恼。
“慕老三,你这就不讲究了,好歹我也你师父,我教授了那么多,如今你竟然变得如此不讲道理了,还有那个玉佩当时我念叨了多少次,你竟然没有半点意思拿出来,如今你媳妇竟然这么一说,你就妥协了?”
“没有,这本就是想要送给霏儿的。”
“才不是,我看你就是为了讨好你媳妇,还有你有这么好的放大就不知道跟你师父我交流交流心得吗?”
……
两人你一言我抑郁,让楚霏儿有些朦胧感。
脑中有一段记忆慢慢清晰起来,她五岁时候曾经做过一场大梦,那时候,她梦到了一个身穿气派服装的小人,整个人脸色都是紧紧皱着,像是十分严肃,她与他玩了许久,临别前送了她一枚白玉佩,应当说是只有半枚。
楚霏儿错愕,慕越泽曾说在五岁之时,遇上了自己一生难忘的人,该不会真的是她吧?
这么想着,她心中划过一丝甜蜜。
那这样是不是就代表着,慕越泽其实喜欢的一直都是她,没有变过。
“丫头,你傻笑什么呢?现在慕冰的情况如何了?”
两人也不知道何时吵完了,如今看着楚霏儿傻笑的模样,无空最先忍不住,直接问了起来。
“现在我能做的,就是将他身体里的大部分毒都排了出去,但是却还有很少一部分,已经进入了脑袋,如今若想要扛过去,就只能依靠他的意志,在这期间绝对不可以开任何安神的药物,若是开了,则前功尽弃。”
楚霏儿眼神看向无空,无空自然也是明白楚霏儿的意思,这是要慕冰硬挺过去。
次日晨,楚霏儿伸了伸懒腰,昨日她忙活了一大晚上慕冰的事儿,半夜时,又有一阵响动,但是她也来不及看看是什么如今却看到了。
她的院子里竟然多了很多的礼品,甚至还有名画,绫罗绸缎应有尽有。
“小巧,这是什么?”
“这是京畿内夫人们送来的聘礼,所说要好好感谢王妃的照顾。”
无事不登三宝殿,楚霏儿自然知道这样的道理,但是这样明目张胆的送礼,凤鸾阁那边岂不是一定会听到动静。
小巧见楚霏儿有些严肃的表情,以为是楚霏儿不想收,毕竟她家小姐向来都是简朴之人,从不贪图这些,“小姐,若是不想收,我这已经有了单子,且可以让家仆送回去。”
“不必,既然都送来了,我们便心安理得的用,若是真的有事儿,自然也会找上门。”
楚霏儿答应的如此爽快让小巧不由得微楞,又想着自家小姐说的定然不错,便拿着手中的单子,安排仆人收回客房。
一直到了天黑前,却依旧是有大批大批的物件送过来,甚至有人还送来了凤冠霞帔。
见了这东西,楚霏儿皱皱眉头,送礼其已是禁忌,且是送了凤冠霞帔,岂不是有求取之意。
“小巧,这一一套,是谁送的?”
楚霏儿指着那套凤冠霞帔,小巧却还没感觉到有些不妥,道,“这是刘夫人送的,此外赵夫人,钱夫人,还有王夫人,李夫人也都各送了一套。”
楚霏儿皱眉,这几家她本身就没什么交情,就算是有什么交情,她也都应当是收了诊费的,如今送了凤冠霞帔到底是为何?
开来收礼收的未必让人心安理得啊!
半晌,凤鸾进了内院,一眼便看到了那凤冠霞帔,惊讶道,“妹妹这是可是要纳人了?”
楚霏儿不解,却还是不能输了气势,道,“之前还称为姐姐,最近怕不是妹妹忘记了。”
“还请姐姐恕罪,是妹妹不好,只是对着姐姐是在有些太受欢迎了。”
凤鸾轻笑,脆生生叫了声姐姐。
楚霏儿皱眉,今日的凤鸾似乎和前几日相比有很多不同,今日的凤鸾眼神中看不出,就像是可以隐藏着情绪。
“受欢迎未必是好事儿,我只是祈祷着王爷喜欢便是。”
“对不起姐姐,都是我让姐姐独守空房了。”
楚霏儿在心中不由得吐了吐舌头,好像是说你不是独守空房一样,昨夜她和慕越泽可可是在一起的。
“妹妹说笑了,这王府偌大,王爷是听了我的话当然是雨露均沾的。”
凤鸾脸上的笑意明显僵了僵,随后道,“如今皇上刚刚出现的纳夫政策,姐姐竟然就这样收了这些人的聘礼,那王府日后岂不是热闹了。”
楚霏儿心中大惊,这个朱友章昨日听说了他霸道且变态的行径,今日竟然做到了这般,还真是变态的痴情。
“自然不是,我只以为是送给王爷,我便收了,若是真是为了纳夫,我已然是王妃,夫君一人便够了。”
楚霏儿轻轻抿了口茶,在从前她还曾羡慕可以广纳百夫的愿望,如今想来确实荒谬。
一个人一旦心中住进去一人了,其他人又怎会有存在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