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臭小子,你听说过咱采花贼行走江湖还要带钱的吗?咱走到哪自然有女人供着,衣食住行一分不用花,这可要看你的本领了。手机端 ”
“我?我的本领?”花如风大眼睛瞪的老大,手指着自己。“您老的意思是让我自己一个人下山?”
“对,为师老了,再不想管这些江湖事了。”其实老淫贼身子骨硬实着呢,要不然王寡妇早跑了。他年轻时候欠的情债太多了,随便到一个地儿,总能惹起他那一段段的甜蜜回忆,他是怕碰那些老太太找他算账!指不定,万一人家再给生下一儿半女的,自己还得负责呢!
“可……可我自己下山要是犯病了怎么办啊?您想让我死外边啊?我死外边谁给您养老送终啊?”
“得得得,你可给我快拉倒吧,你小子啥时候这么孝顺了?放心,师傅已经给你想好了法子。你呀,别看这张嘴平时贱,师傅谁都了解你,你是不忍心伤了那些女人的心,身为一个采花贼,长这么大了,竟然还是个雏……哎哟……说出去都丢人!你再这样下去可不行了,我不止一次跟你说过了,想要根治你的病需要采阴补阳,只有女人体内的阴气才能让你体内阴阳交合达成平衡。”
“哦……那……那我是不是要带很多很多tt呀?”花如风傻傻地问。
“你特么二呀?戴那玩应还能叫采阴补阳吗?真是没出息!为师这么多年都是怎么教你的?此去江南当是做个实习采花贼吧!”
花膀子坐在桌前,拿起毛笔给他写了封信,他说你带着这封信,先去热河棒槌山后的小庙里找白琳琳,记住,不可对这女人出口不逊,她可不吃咱采花贼这套,而且白琳琳都够做我奶奶的了,你一定要对她尊敬有加!她见信如见人,自然会教你如何做。
“哦,那……那我可以带哑儿一起去嘛?”
“呵呵……傻小子,你见过谁家孩子学身边还带着奶妈的吗?”
如风眼巴巴地张望着道观西南角,哑儿的小屋说:“好吧,那我现在走?不行,我得跟哑儿说一声去。要不……要不我先拿哑儿实践一下行不行啊?”哑儿屋子里传来哗啦啦的声音,她应该又在洗澡了吧,每晚这个时候已经成了花如风的日常,对此,哑儿倒是也习惯了。反正不管怎么打骂,第二天这小淫贼准保又偷看自己。
“随你的便,反正哑儿是你捡回来的,为师养她这么多年,也是想让她帮你开窍。记住啊,千万一个月内回来,为师和哑儿的命现在可在你手里掐着了!”
花如风哪里知道这江湖的尔虞我诈呀,一门心思想的全都是山下的花花绿绿,嘴里答应着跑了出去。
闺房,只有一根昏暗的红蜡烛还隐隐闪烁着,透过窗子隐约得见哑儿曼妙的身材。如风痴痴傻傻地拄着下巴站在窗外浮想联翩。
吱呀呀……哗啦啦……
俩孩子从小生活在一起,他撅起屁股要拉啥屎哑儿都知道。哑儿推开窗户不由分说,把洗脚水泼了出去,正好给他浇了个透心凉。
“嗯……香的……嘿嘿……哑儿?我……我能进去吗?”每次如果被哑儿识破了,如风肯定跑路,可这一次他竟然壮着胆子提出了过分要求。
半晌,门被哑儿打开了,屋内那股芳香的气息立刻扑面而来,也不知道是洗发水的味道还是哑儿的体香。哑儿裹着浴巾,满脸红扑扑的。她半咬着下嘴唇,指了指对面的三清殿,用哑语问他师傅睡着了吗?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管他呢!”如风推搡着哑儿回手把门给关了。
哑儿显得有些焦躁不安,坐在床边咬着嘴唇,不停地用手扭捏着浴巾。
都这么多年了,如风虽然对自己时不时的卡卡油,沾点便宜,但却从没越雷池半步,难道他今晚想?她的小心脏噗通噗通地跳着,也不知道是刚才洗澡热的还是紧张的,脑门汗水滴答滴答地直往下淌,顺着她的脸颊流到了脖子,然后再顺着玲珑剔透的锁骨滑入浴袍内……
“呀?你出汗了?哥帮你擦擦?”花如风根本不等哑儿反应,一步冲了过去坐在了哑儿身边,然后右手不安分地,寻着汗水的痕迹温柔地抚摸着。
“我一会儿走,这一走可能是一个月,这么多年了,我还从没离开过你和师傅呢,我会想你的!”
哑儿不语,羞答答地低着头。
“可此去江南也不知是否顺利,如果我没找到那个格格,恐怕你和师傅要受我牵连了,我好怕……”
哑儿不语,羞答答地低着头。
“临走前你不想对我说点什么吗?”他这么含情脉脉地看着哑儿问道。
哑儿不语,还是羞答答地低着头。
“哦对了,你不能说话……那既然不想对我说什么,倒不如我们做……做点什么?电视男女主人公临分别前不都要……嘿嘿……是不是啊?”
“嗯……啊……阿巴……”哑儿突然用右手死死按住了如风的手,原来,他一边说,一边把手顺着浴袍伸了进去,并且开始揉捏了起来。
“喂,不带这么回复我的好不好?师傅说这个动作会让女人莫名的兴奋的,难道……难道我手法不对吗?”他的手法火候到位,身为一个采花贼,首当其冲的是了解女人的身体,每一个部位,每一个动作都很有讲究。也许是他第一次实践的缘故吧,他刚才并没有感觉到,哑儿的身体已经如雷击般抖了下。
哑儿使劲儿把他的手从浴袍里拽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左手不住地用哑语冲他划着。
“你……你不要……这样……我……没有……准备……请……请尊重我!”
“哎……真没劲,算了,走了,拜拜!”如风叹了口气,起身朝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