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界有一种说法,但凡是发觉秦朝大墓,墓葬的耳室,这是附近的陪陵中肯定会有炼丹的丹房,当然,放眼中国五千年历史,秦朝大墓是最难盗的,不仅深埋大藏,而且是机关箭弩,毒烟水银,断龙石,幻阳道……层出不穷。
甭管是盗墓贼,还是官方的考古队,每次挖掘出秦朝大墓,指不定要赔上多少条人命呢。就拿西安的秦始皇大墓来说吧。发掘之时,正是我国破四旧的年代。
大批考古队进入皇陵下,都不知道死多少人了,有死在毒烟中的,还有被滚石砸死的,还有被诈尸的大粽子咬死的,足有好几百号人。可那年头忌讳提这些,所以国家一直都禁止外泄那一批考古资料。
秦皇陵墓持续挖掘了好多年,才算是把兵马俑坑给清理出来。当初光是这些兵马俑,可就浪费了不少时间,不是挖掘的手段不行,而是那些工程人员实在是不敢往下边,按一位老东北地质学家的原话说就是“唉呀妈呀,那地方,贼拉邪乎,光是挖掘机司机都死海了翁了”。
为啥死挖掘机司机呢,皇陵上边想清理泥沙,就要用大型器械,那些挖掘机司机白天干活,晚上睡一宿可就再也睁不开眼睛了。有一种说法,他们破坏了皇陵,遭到了秦皇的诅咒。
这考古工作吧,学术界里边一直是闭口不提那些有违无神论的说法。只是内部人员都知道这里边的许多禁忌。所以当初负责这次考古发掘的老教授,就以私人的名义请了一个颇有来头的道士。
那道士,道号:“赤眉道人”,也就是前文书中咱们说过的最后一个搬山道人楚天月的亲爷爷。
咱说过,搬山道人盗墓可不为那些名贵的黄柏明器,而是为了古墓地宫中给皇帝老儿陪葬的仙丹灵药。至于赤眉道人在秦皇陵墓下到底有没有得到可以缓解搬山道人历代诅咒的丹药,那就不得而知了。只是有一点,一直到今日,赤眉道人的传奇故事早已被世人所淡忘,他的后人,楚天月依旧是在全国各地不停地寻找着破解诅咒的法子。
而秦人文化的发源地就是秦岭,秦岭之中藏着不知多少座秦人的大幕,不过话又说回来,秦墓中的一切都是违禁的。就算普通的一个秦朝刀币你要是贩卖到市场上被抓起来,那都要判刑。
“瞎子,你是说这捆仙洞里边藏着的是秦朝一处炼丹之所?”马程峰好奇问道。
老瞎子说,从种种迹象表明,此处是秦朝炼丹仙洞的可能性极大了。在那个念头,硝磺几乎都用作炼丹了。
“前辈,您开玩笑吧?硝磺……硝磺不是做火药的吗?那玩应能吃嘛?吃了人还有好?”听的何秋敏直皱眉头。
不仅她无法理解,恐怕世人至今也无法理解秦人当初对长生不老的追求有多么坚信吧!别说硝磺了,那长生不老的丹药中除了“不死肉”可是还有许许多多让人费解的配方,那可真是要让你大跌眼镜了。
洞内那一声声凄惨的鬼哭狼嚎依旧是不绝于耳,他们听得真真切切,就是从这条洞穴尽头处传来的。那动静,就跟用钝刀一下下割女人的喉咙那么凄惨,越是往里走听得就越逼真。
这洞穴极深,再往里走,左右洞壁宽敞的都好似宫殿一般了,洞壁上的石刻彩画也越来越多,保存的也越来越完整。
其中有一副画引起了马程峰的注意,画中,一位金甲将军,手持银色长矛骑在一匹高头大马的背上,他背后跟着一众将士,将士们用马车和人力拽着一口巨鼎,那巨鼎是纯金铸造而成,高约四丈,宽约五丈,估计可足有十吨重了。更重要的是那金鼎是四足的!
现代人理解的鼎器,基本都是三足,不是有那句话吗?“三足鼎立”,其实这可不是从三国那时候流传起来的,最早而是形容祭祀的鼎器,人们相信三足方为稳。
可在更早的时期,其实鼎器都是四足的,相传,周王象征着九州皇权的九鼎就都是四足的。这一点,可以参考司马迁的《史记》。
“瞎子你快看,又是这遵金鼎!”马程峰惊讶地看着石壁上的彩画。
“小兔崽子,你要再说这样的话看老夫不抽你的!”
“哎呀,我忘了,我是说这洞壁彩画上出现了咱们昨日看到的那个秦皇四足金鼎。”
“哦?你确定?一模一样吗?就是雍王从咸阳宫中带出来的那个?”老瞎子那一双白眼仁中都迸发出精光了。那金鼎他一直没说到底是个什么来头,他是怕马程峰听后心中起邪念。那上边的秘密,简直可以让人颠覆阴阳了!
“没错,肯定就是它!一模一样!我明白了,上边的彩画说的很清楚,这位大将军不就是壶口瀑布后石洞里边的雍王铜像吗?肯定是他后来命人把秦皇金鼎从壶口那边挪到捆仙洞了!瞎子,我们发了!纯金的呀!少说也有十吨呀!”
胡小狸和小曼一听,立刻也激动了起来。
“黄金?纯金的吗?哇哦……我们发了!发了!一克金子,56,一千克是560000,一顿呢?再乘以1000,天呀……天呀……小狸,快把你手伸出来,我算不出来了,不不不……把写也脱了,加上脚趾头……”小曼兴奋的已经手舞足蹈了。
那年头,结婚时候才能有个金戒指,一枚戒指,基本上就是普通老百姓一年的工资了,甭说一吨了,就算是一百克的黄金,寻常老百姓也没见过呀!
“哼哼……瞧你们那点出息吧,老夫跟你们讲,那秦皇金鼎上记载的东西才是真正的宝贝呢。钱财乃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你们说说,这一辈子人追求的是什么呢?”老瞎子问他们。
马程峰答道:“权势!”
“钱!很多很多钱!”金贵说。
“我觉得应该是亲情吧,没有亲"qingren"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小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