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侣间不免又是吵了一路,等把常小曼送回家已经是后半夜一点了。本来想住下来陪她的,可女人一旦絮叨起来可就没完了。马程峰惹不起只好躲了。
那府里现在可是越来越热闹了,一大家子人,一大家子小孩。没等进门呢,院子里就飘出了烧烤的香味。花不乐嘴里边撸着大串也不闲着,也不知道喝了几瓶酒,嘴都瓢了还在那吹呢,吹什么自己十一岁那年就“**”了,一个二十来岁的白富美非说自己长的像港星,倒贴他好几万块钱只为让他陪一夜。
“我说花兄,你吹牛从不打草稿的吗?你那时候……真的会……硬吗?”马程峰左右看了看,见几个姑娘都去睡了,这才跟他俩一起坐下来胡侃。
“必须会呀!兄弟我可是一柱擎天,这技能从娘胎下来就有了,哪个女人不稀罕呀?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再加上兄弟我长的帅,没法子,天南海北走到哪,女人都在后边排着队等着伺候,哎,苦呀!比不得二位兄弟清闲自在,没法,这就是哥们的责任!对对对!责任感!”
“呵呵……程峰你瞅见没有?我就说这逗比走到哪都少不了欢乐嘛!时间长了你就知道了,天底下还有啥是他花不乐不敢吹的?来,喝酒,甭搭理他。”那咻扔给他一瓶啤酒说。
“那兄,我正好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下,喏,你看看这是什么?”马程峰把叶姗的信扔给了他,那咻拿着那张信纸,没等看呢,先是一愣。
“嘶……我当只有我收到了呢,怎么你也……看来叶大小姐这次是没少请人啊,也好,路上有伴了,免得到了宽城子无双那小子再难为咱们。”那咻从怀中也掏出一封信扔给了马程峰,信照样也是出自叶家大小姐之手,信的内容大致一样,开篇先是把那咻夸了一通,说他是当世少见的少年豪杰,后半部分说的就是叶姗赏识他的人品,有心结交,现特邀他去府上观赏天灵地宝。
“谁?叶姗?二位说的可是那位宽城子第一巨商叶家之女?听说叶大小姐不仅家缠万贯,而且还长的漂亮,哎哟哟,不行,你俩这次说什么也得带我去宽城子。”花不乐哪有事哪到,反正现在他是不敢一个人在热河呆。
“哼哼……花兄,你确定要跟我俩去宽城子赴约?你知道宽城子是啥地方吗?听过东北盗门吗?那是贼窝子,董三立的地盘!”马程峰扔给他根烟故意吓唬他。
“额……那……那我可不去!被那活阎王抓住了我还能有好?”花不乐胆小如鼠。
“瞅你那点出息吧,一个董家就把你吓成这样?算了,程峰甭搭理他。这事你怎么看?你要是不回来我还想去找你商量一下呢,这信中是不是不对劲儿呀?她叶大小姐得到的宝物还需要咱哥俩给掌眼?天底下的富商若是得到什么天灵地宝,都恨不得自己睡觉时候搂进被窝去藏着,哪有她这样的呀?我估计咱俩收到邀请信了,也少不了别人的份,她这是要昭告天下吗?”那咻也看出了问题的本质。
“话是这么个话,可你忘了?上次是人家帮了咱们,没有叶姗,咱想从无双眼皮子底下浑水摸鱼哪有那么容易呀?我看去是肯定得去,至少她应该不会害咱们吧?”马程峰不信谁也不会不相信叶姗。
第二天一早,马程峰原本准备去上课的,刚开学都逃课十多天了,这要是其他同学,准保早被学校开除了。
刚到学校门口,就见一台挂着“吉a”拍照的皮卡车停在门口,皮卡车车门上喷着一个医院“红十字”的标志格外醒目,车厢里挂着个帆布帘子,里边装着好几台医用设备。学校领导和热河医学界的大夫正围着皮卡车,跟车里边的一个身着西装的老头亲切攀谈着,那老头说话的语气一看就是学者。
“白教授,那个就是马程峰,要我们帮你叫过来吗?”张校长热情道。
老头摆了摆手,推开车门笑吟吟地走了过来,他们的攀谈马程峰已经听到了,看来这就是自己要等的人了。莫那娄教授办事是真有效率,不过就是不知道这位白教授是不是货真价实,毕竟这小瓶子装着的不是普通玩应。
“你好马程峰,我是莫那娄的朋友,这是我的名片。”老头从名片夹里掏出一张来递给了马程峰。马程峰拿过名片一瞅,哎哟,这位老先生的名头还不少呢。
白求恩医大精神外科临床教授,白求恩医大副院长,中国人类生命学专家,东三省医学会常任理事长……我的天,名片上密密麻麻写满了白教授的名头,哪一个都足够镇住半边天的了,斯毫不夸张的说,这位教授就是东三省医学界的no1!就连联合国红十字会他都有挂名!这特么也太邪乎了吧?那年头老百姓思想都很单纯,名片可不会作假,而且也不是一般老百姓能有名片的。
谁兜里要是掏出来张名片,名片上写着“经理”二字,那都够吹一年的了。
“我姓白,不过老哥几个都喜欢叫我巴雅拉,这是我祖上的老姓,我的时间也不是很多,明天早上还有一台手术要做,走吧,快带我去看看她。”
这话要跟外人说,外人肯定是听的一头雾水,不知白姓与巴雅拉有什么关系,但在热河不存在,热河老满人多。现在的满人几乎都改了汉姓,以前满人正白旗中有个白佳氏,白佳氏在满语中就叫读作巴雅拉,到了现在,都改汉姓了,也就是姓白。
“老先生,莫那娄教授都跟您说了?”
“是的,带上你那瓶子液体,我要去见见那个女孩,在那东西的分析数据还未出来前不能轻易给她喝!”巴雅拉教授把他拽上了车。
他说我虽然是个无神论的医学人员,但是,这个世界上本就有很多不为人知,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虽然无法解释,但物质终究是有它特定的组成公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