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个死胖子劫个人也不知道劫个身份身份高一点的人,看这身衣服就知道是公会里面打杂的。”蕫逸在心里恶狠狠地骂着吕枭,脸色却是堆满了媚笑:“二位大哥,我有那两个人的消息了,所以我想找会主告知她情况。”
那两名大汉一愣,显然知道蕫逸嘴里的那二人是什么人。犹疑地望着蕫逸,似乎有点不相信。
蕫逸点头哈腰的笑道:“二位大哥,我就一个小厮,怎么敢欺骗你们二位英明神武的大人物呢?那不是在找死吗?再说了,我一个不会魂力的小厮,又能做出什么事来?”
两名大汉将蕫逸从头至尾扫视了一遍,的确没有发现蕫逸的身上有丝毫的魂力波动。
“那你上去吧!要是你敢欺骗于我们兄弟,定不饶你!”
“那是,那是,我怎么敢欺骗二位大哥呢?”蕫逸穿过两名大汉的中间,慢慢地消失在第三层。
呼延欢儿的房间很是好找,蕫逸很快就找到了呼延欢儿的闺房。
手把门把,轻轻一推。嗯?这个呼延欢儿已经睡了么?怎么将门给锁了?
一丝魂力透出,穿过门缝轻轻一挑,呼延欢儿闺房的大门就朝着蕫逸张开了。
轻轻地推开门,蕫逸侧身就进了房间,转身关门后,蕫逸仔细打量着呼延欢儿的闺房。
房中清雅,有股淡淡的女儿香。但却是空荡荡的没有人,难道呼延欢儿出去了?
嗯?耳朵比较尖的蕫逸听到内房中似乎传出一阵水花声。眉头一挑,蕫逸猫着身子就走进了内房。
“欢儿小姐?”刚踏进内房,蕫逸就压低声音喊道。
“啊!”薄纱幔之后发出一声尖叫。
蕫逸脸色一变,难道东阳已经准备向呼延欢儿动手了?
“欢儿小姐!”没有多想,蕫逸直接跃出,来到了纱幔之后。
目瞪口呆,蕫逸傻傻地看着木桶之中那个绝色女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蕫逸心急之下已经恢复了本来面目,所以呼延欢儿一下子就将蕫逸给认了出来。
今天蕫逸和吕枭在华金城所做的一切她早就知道得清清楚楚,现在看到蕫逸来到她的内房而且在她沐浴的时候出现,芳心惊慌张口欲呼。
傻楞中的蕫逸见呼延欢儿准备呼喊,心下一惊,来不及想多蕫逸猛地一扑抱住了呼延欢儿,而左手却是死死地按住呼延欢儿的红唇:“别叫!”
“会主,有什么事情吗?”呼延欢儿那划破天际的惊叫声早已经惊动了一些人,想起今天不平静的华金城,许多护卫都来到了呼延欢儿的门口,随时准备破门而入。
蕫逸额头上隐隐有水珠,不知道是冷汗还是呼延欢儿沐浴的水花:“欢儿小姐,我没有恶意,我来找你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的,你可以先打发了外面的人吗?”
呼延欢儿脸带惊慌,看着有些焦急的蕫逸竟是缓缓点头。
蕫逸一咬牙,将手松开了,退到窗户边,随时准备破窗而逃。
呼延欢儿清了清嗓子:“没事,方才见到一只老鼠而已!大家都散了吧!”
正准备破窗而逃的蕫逸一愣,老鼠?娘的,这个女人撒起谎来也是面不改色啊!不过他也没有想到呼延欢儿会选择相信他。
门外的护卫面面相觑,老鼠?没听说过会主怕老鼠啊?再说了,会主可是魂王级别的强者,怎么可能怕一只老鼠呢?不过呼延欢儿的话他们不敢不听,只好散去。
听到外面的人全都散去,蕫逸才松了一口气。看着全身隐藏在水桶之中的呼延欢儿,蕫逸有些尴尬:“那个,我不是故意的。”
呼延欢儿也不是普通人物,经过这些时间的调整心情早就恢复过来了。脸色平静地望着蕫逸:“难道,你准备看着我沐浴更衣?”
“不好意思,我这就出去等欢儿小姐。”蕫逸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转身离开了内房。”
出了内房,蕫逸回想起方才的事情,恨不得甩自己一个耳光。都那样了,居然没有看到一点有用的东西。
也难怪,呼延欢儿水桶烟雾环绕,加上蕫逸心慌之下根本就没有看到那些不应该看到的东西。
嗅了嗅左手指尖的芬芳,蕫逸有些陶醉。
“淫贼!”呼延欢儿穿好衣服来到外房,正好看到蕫逸嗅着左手一脸陶醉的模样,忍不住羞红了脸骂道。
蕫逸赶紧将手放了下来:“欢儿小姐,我来是要告诉你关于东阳的事情。”
呼延欢儿一愣,旋即缓缓坐下:“东阳伯伯?他有什么事情。”
蕫逸将胡姬的话原原本本跟呼延欢儿说了一遍后,看着呼延欢儿一脸的正义:“欢儿小姐,我说的都是真的!像这样的人渣欢儿小姐要小心防范才好啊!”
呼延欢儿脸色阴晴不定,半响才笑了起来:“恐怕是你恶人先告状吧?东阳伯伯可是我冒险者公会的元老,为公会是鞠躬尽瘁,怎么可能是你口中的山贼头子呢?想必是你劫了胡姬姐姐,无路可逃才会找我编织这么一番谎言吧!”
蕫逸一愣,旋即也笑了起来:“在欢儿的眼睛里,我易东就是这样的人吗?我和那胡姬东阳有何冤仇?有必要这样陷害于他们吗?”
呼延欢儿一愣,的确蕫逸和吕枭根本就是刚刚来到华金城,根本不可能和东阳有冤仇。就算和胡姬有冤仇,那也是因为她。
“你的话根本让人难以置信。”呼延欢儿眉头轻皱:“东阳伯伯对于围剿山贼那是不遗余力,每次围剿山贼都是他出力最多。现在你居然说他才是抢劫各路冒险者的山贼首领,太过好笑了一些。”
“贼喊捉贼而已!”蕫逸不屑冷哼。
“怕是贼喊捉贼的人是你吧?”呼延欢儿冷冰冰地看着蕫逸:“看在你帮我一次的份上,你离开吧!我现在不为难于你。”
蕫逸怒了,呼延欢儿果然如同吕枭之说,不肯相信于他。既然呼延欢儿不相信,那蕫逸也就没有别的话好说。刚起身准备告辞,却想起吕枭交给自己的蓝色晶石。
“欢儿小姐,你看看这个就知道我说的是不是真的了!”蕫逸掏出蓝色晶石,将一缕魂力输了进去。
蓝色晶石荡漾开一阵蓝色的光幕,光幕之中隐隐约约有人声人像传出。
呼延欢儿掩嘴惊呼:“投影石?”
蕫逸可不知道投影石是个什么东西,但是他却想着这个东西怎么跟放电影一样?
蓝色晶石闪耀着阵阵蓝色光芒,里面露出胡姬的惨样有她招拱的话语,让呼延欢儿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起来。
“好个东阳!”呼延欢儿看完投影,拂袖大怒:“这些年居然一直对我都是阳奉阴违,枉我一直将他当做前辈敬重!”
“欢儿小姐,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说不定东阳什么时候就翻脸。”蕫逸收起投影石,脸色凝重。
“你冒如此巨大的危险就是为了向我示警?”呼延欢儿突然想到了什么,低着头,羞红了脸庞。
“是啊!”蕫逸却是没有注意到呼延欢儿的异常:“你又不知道东阳的阴险,怕你有一天被他阴了都不知道,所以我才前来告诉你的。”
呼延欢儿看着蕫逸:“那谢谢你对欢儿的关心了!”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蕫逸看着呼延欢儿,有些担心地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