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算是很幸运,包括月痕内的三人没有谁会说英文,更别说越南语,可欣喜地的是,三人在车站遇见一堆五十多岁的老夫『妇』,这对老夫『妇』原籍广东,虽
然离开中国几十年了,但广东话仍然说的很好。恰巧的是一直流浪在中国各地的白路,在广东的时候,就学会了当地的语言。虽然白路和老夫『妇』说的粤语
多少有点方言上的障碍,但好歹可能沟通。这倒让一直被两人鄙视的白路,大大的扬眉吐气一番。在老夫『妇』的指引下,几人来到海港城的望海区。
这一块地方正好面临着海岸线,隔海的一片酒店与海仅有几米的距离,在二楼就能看到海平面,虽然房间不是特别的豪华,甚至有些简单,但可能由于算
是度假圣地的原因,楼房统一『色』的三层别墅式样。让夜问最满意的就是价格了,折成人民币仅仅八十一天不到。等到三人开好房间,雨已经停了,虽然偶?? 阴阳禁书之夜路124
尔的海风还会把一些树上的雨点吹落,但阻挡不了放晴的天空。站在海边,感受着海风抚『摸』,呼吸着雨后清晰的空气,夜问大呼道过瘾。月痕似乎也对海
充满兴趣,竟然跑到海岸护栏边的楼梯上,玩起了戏浪。只是这样的玩法让人不敢恭维。原本海浪只能打到六七层的台阶,月痕就直接站在最下面一层。
等到海浪袭来的时候,这货竟然直接平地升空,等到浪花下去的时候,在降落在台阶上。看着月痕脸上满是征服胜利的笑容,夜问不由的再次鄙视起来。
这三人中最悠闲的除了突变后变得嗜睡的吞天,最忙碌的就是白路了。
从安顿好之后,白路就被『逼』着寻找莫娣的痕迹。可是魔族之间相互联系最大的方式就是依靠嗅觉,这莫名的一场大雨后,关莫娣的任何气息都被打散,为
遗留下的痕迹就是在度假区这个方圆之内。‘我说,要不咱们往前面溜达溜达,看看有什么东西填填肚子,找到那家伙原本就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新中
大喊不平的白路提出意见。‘这个想法不错,但是这不是你偷懒的借口,我可以认同,但是绝对不会多放纵的!’夜问满脸的严肃,嘴角的口水却出卖了
那『逼』真的演技。‘擦,你丫的早就饿了吧!’白路哼哼的叫道,然后看着月痕道;‘我听说新鲜采摘的椰子对皮肤很好,不晓得这里有没有椰子诶!’说
完望着前面不远处的一个销售点。销售点在这片别墅区几栋房子之间搭盖的,整个建筑看起来,很容易联想到中国的汽车加油站。在销售区的最前面两大
堆的椰子散『乱』的摆放在那里,目测计算椰子的数量起码有五六百个。正常人都能一眼看到,而白路这个魔头竟然厚着脸皮装着看不到。
‘想吃就说,何必那么拐弯抹角的,虚伪!’月痕甩个白眼给给白路;‘那好吧,既然你想吃的话,我就掉下身份陪你吃点吧,说好了,不能吃多,一个
人只能吃十个。’然后顿了顿『摸』『摸』自己的脸蛋道;‘我说的是一顿哦,所以你们要慢慢品,零食是不可以吃的。’‘我去!’白路龇龇牙,扭头就往销售
区走,却不料,月痕早就跑到自己前面去了。销售区也许是这块地方唯一的超市了。外面大棚下面除了椰子之外,还摆放着许多『乱』七八糟的植物,说是蔬
菜,但其实更像草。靠近里面的屋子里,大多都是一些调味品,速食产品少得可怜,就连国内常见的泡面都没有几样,而且还是那种干吃的。饮料和饼干
类的连一半的零售商店的量都赶不上。
‘那啥,这里正好有餐厅,俺们将就的吃点呗。’夜问肚子早就饿的受不了了,看见一个饭馆正在营业,不由提议。‘吃完椰子再说,我讨厌半途而废。
’月痕连续指着几个个头大的椰子向老板示意,然后坐在简易的长桌子上。‘白路,你怎么看!’夜问只好把话题踢给白路。‘我觉得月痕说的很对!’
白路还很恼火夜问之前的装屁,立刻抱了两个椰子提给老板。‘禽兽!畜生!’夜问气呼呼的转身独自走向餐馆。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妇』女,看着三人选
的椰子和听不懂的语言,不由的笑起来。然后提着吧开山刀,抱起月痕面前的椰子,狠狠的将一头砍去。‘怎么砍掉这么多??’望着椰子的三分之一都?? 阴阳禁书之夜路124
被砍掉,月痕不由的心疼,可是当看到切开面仍就是皮的时候,嘴角不由的裂开。等到老板在削几刀,递上根吸管,月痕才抱起来喝。
而另外一边的夜问也没好到哪里,经过半天的交流,总算表达了自已的意思,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了展柜边。望着展柜上摆放的野草,野菜还有宽细
不一的米粉,夜问不由的大呼;‘有米粉,为啥就不能有米饭啊!!就算馒头也好啊!!’可是更悲催的是,当老板将米粉端上来的时候,夜问就吃了那
么一小口,泪水忍不住的开始打眶。这都是什么和神马啊!小半碗的米粉已经煮的碎成一小截,另外半碗全部都是野草野菜,嚼起来硬硬的还塞牙,更难
以忍受的是里面还有葛霍ps.葛霍只是发音,就是早年乡下老家那种叶子草,常用来清凉的止头疼的,早在九十年代的时候,经常加工葛霍油的工业品。
至于汤,没有味道也就罢了,连温度都是常温的。就在那瞬间,夜问都认为自己被这些越南佬耍了,可是看着一起端上来隔壁的那个吃货,吃的那么有味
道,夜问第一开始对吃饱饭有了无力感、花费两万越南盾吃了个肚子疼,夜问颠颠晃晃的往回走。可是走到一半,却感觉售卖区有了明显的不同,本来还
冷冷清清的地方,此时围满了人群。人群不时地交头接耳指指点点、而纳闷所包围的那个地方,夜问记得就是白路和月痕之前吃椰子的地方、
‘擦,这两个货当真是不在中国了,什么都敢放开了!’扒开人群,夜问走近时,眼前不由的一黑。三米长半米宽左右的简易桌子上,月痕和白路一人一
头,一口抱着个椰子直接喝起来,诺大的个椰子几口喝完,然后随手拎起一个,一手化成手刀,很干脆的切开。每次他们两人任何一个用手切开椰子,都
引得周围一阵哄叫。‘擦!!你丫卖艺啊!’夜问上前对着白路一脚吼道;‘你会吃椰子吗??那家伙喝汁只是次要的,主要的是椰肉啊,败家啊你们!
!’望着地上仍的几十个椰子,夜问嗷嗷大叫;‘你们今儿不把椰肉吃完,洒家不买单!!’
‘呼呼!!’白路突然站起来,猛的将手中的椰子狠狠的摔在地上,双拳也紧握起来。‘咋了!你丫还有理了是不!!’夜问楞了下,马上就火了,这货
看样子还有理了。‘哼!!’此时,对面的月痕也站起来,单手将手中的椰子捏碎,满脸寒霜的冷笑;‘真是嚣张,看来真的不怕死啊!!’‘啥??’
夜问感受到两人身上散发的杀机,不由的心虚道;‘为了几个椰子,你们。。。你们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