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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渐渐显现的人,最醒目的是那双绿‘色’的眼珠,微鼓着,面目有些狰狞,尤其在脖子那里,数条伤痕,似乎是好了破,但却又被划开一样,始终留着一个口子,脸上的‘肉’几乎都向外翻着,一层一层,像是死‘肉’,结着痂。
“呵呵…如今说话是不是很痛苦?”红‘玉’离似笑非笑的说着:“如果难以开口,不勉强,点头就行,我可比他好说话的多”
绿瞳穿着戴斗笠的一身黑衣,慢慢的走到‘门’口处:“你?你和他有何区别?”声音明显带着颤音,而绿瞳一说话,时刻用手抓着脖子,只有自己感觉的到,多说一句,脖子就快断了一般,备受折磨。
“哦?你这副样子,与我何干?我好心来看看你罢了”
“哈哈,看我?”绿瞳再也说不下去,身子靠着墙斜躺下来,眼睛凸显的更厉害。
“你是不是该感到荣幸呢,多少人求着我,我都不会踏入一步”
“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来的原因,容铘想唤醒千年忘记他的人,却又不想让她想起对容铘的恨,我告诉你,那绝不可能”绿瞳突然异常‘激’动的说着,握着脖子的手缝隙间,又开始渗出粘稠的血液,表情痛苦不堪。
红‘玉’离骤然面‘色’散出淡淡的寒气,带着‘阴’厉,走进绿瞳:“不可能?呵呵…这么说,你想让她当这一辈子的林夕然,还是想让她从此魂飞魄散,灰飞烟灭?”
“她不会魂飞魄散,你为何帮着容铘这样做,难道只是想在看她一眼?未免代价太大了…”绿瞳看着红‘玉’离骤然变冷的脸‘色’,自然知道,当年,红‘玉’离在容铘之后,遇到了巫玄灵:“为了一个永不会爱上你的‘女’人?”
红‘玉’离目光凝聚,指尖红光徐徐显现,骤然扫向绿瞳眼眸,一阵亮光闪过,回忆如星星一般漂浮在脑海里,闪现着…
在一片白‘玉’地面上,一身红裳,腰间的白丝已经散‘乱’,一男子面‘色’苍白的躺在那里,‘胸’口罂红的血,慢慢的向外溢出,留在层层的红缎上,更是添了一分别样‘色’彩。
远处,深浅不一的脚步声,越来越来近,躺在地上的男子,眼睫微动,但是却无力睁开,还是平静的躺着,似乎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
“咦?紫,你看那里,有个人是不是已经死了?”
“应该不会死,我感觉到他还有气息”
“嗯,看他身上的衣服价值不菲,说不定身上有好东西,紫,我们去看看”躺着的男子虽然睁不开眼睛,但是他们的对话却是听得清清楚楚,尤其对其中一个‘女’子的声音,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很想睁开眼睛看看,却连这点力气都没有。
“巫儿,回来…”男子看着刚还在眼前说话的‘女’子,一眨眼就到了红衣男子身边,猛地一惊,因为他自己感觉出来,躺在那里的人,散发着寒气。
红衣男子隐隐感觉到有人在身边打转,巫玄灵从头至尾,很仔细的看着躺在面前的男子,确实还有一丝气息,但是太微弱了,于是蹲下打量着,不由得‘摸’向腰间缠绕的白丝,红衣男子心里猛地一怔,清楚的感受自己腰间有些柔软的触感,但随即马上被‘抽’离…
“巫儿…”男子一把拉回‘女’子的手,握回自己的手中,接着看了眼躺着的红衣男子。
“紫,他身上也带着妖气,看样子受了重伤,他腰间缠绕的白丝,好像是银雪,宝贝呢”
“嗯,我想我知道他是谁了”
“谁?”‘女’子本想在走进看看地上躺的人,却被身边的男子抓的死死的,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容铘,他只是个剩半条命的人”
“你叫我什么?你又忘记我说的话了?”容铘稍微用力捏紧了手中的小手。
‘女’子看着容铘的突变的脸,轻哼了一声,说恼就恼,变脸真够快的,瞅了眼容铘冷冰冰的脸,自是知道,身边的人就是个醋坛子,不让自己靠近任何男人一点点,记得以前和陌子千在一起时候,就整天黑着个脸,哎,想起陌子千,事过境迁,当初闹得很不愉快,也就在那个时候,才知道陌子千一直喜欢自己,可自己‘阴’差阳错遇到了容铘,从此心里便只有这一个人了。
“巫儿,在想什么?”容铘狠狠捏了把‘女’子的脸。
“紫,我在想我们要不要救他?”‘女’子有些狗‘腿’的,近似讨好的看着容铘,稍‘抽’出手,然后十指相握。
容铘眼里含笑,一闪而过,再次看着躺在那里的人:“他其实不需要救,他死不了,你信不信,我们现在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听得清清楚楚”
“在装死么,对了,那他到底是谁?”‘女’子看着地上躺的人,虽然外边看着已经是奄奄一息,但是离得这么后,自己似乎也能感受到,他的气息虽然很弱,就这样持续着,却不会断,甚至可以说是平稳,或许,他这样躺着不动,也是在养伤,真想不到,还有这样的人,到底会是谁呢…
“你想知道?”容铘看着身边的‘女’子眼睛一直看着红衣男子腰间的银雪,嘴角微微‘露’出浅笑:“那我们就救了他,让他亲自自报家‘门’或者以他腰间的银雪作为回报,如何?”
‘女’子一听以银雪作为回报,眼睛猛地一亮,小‘鸡’食米似的直点头:“这个好,就以这个作为回报”‘女’子轻轻在容铘脸上落下一‘吻’,又回捏了把容铘的脸,在一旁笑嘻嘻地看着容铘的表情。
眼睛终于开了一条缝,头微微侧着,看见穿着一身水蓝纱白,朵朵粉透点缀的心结在衣袖上的‘女’子,静静的坐在窗前,看着外边,层层柔软丝滑的衣袖滑下,‘露’出纤细的皓腕,尤其环绕指间的那圈戒指,很是耀眼,躺在‘床’上的红衣男子,再也移不开眉目半分,轻语着:“何以道殷勤,约指一双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