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要走吗?”陈成和我对视一眼说,“这……这算什么。”
我茫然看看陈成,又看看倒在地上被烧成灰烬的稻草人,和已经被周围纸人念成骨灰的白骨,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它们两个……就这么死了?
这不科学!刚才何健没来的时候不是‘挺’牛‘逼’的吗?怎么这会儿这么不堪一击。
我看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却发现那叫做何健的男人从地上捡起了他的黑‘色’保险箱,刚才的纸人只马全都倒在了地上,就像是死了似的,一动不动。
“呼……”
一阵风吹过,刚才还活灵活现的纸马被风吹得飘了起来,在空中转两圈之后,又掉到了地上。
而那个男人正提着保险箱,看都没看我们一眼,就朝远处走去,只给我们留下了一个黑黑的背影。
“喂。”我赶紧使劲喊出声来,“等等啊!”
谁知道我不喊这个声音还好,刚喊出来,何健那丫的居然干脆撒丫子跑了起来,他一边跑,一边背对着冲我挥手大叫:“小子,我可不想和你纠缠在一起,你这倒霉蛋儿。”
这个时候,他的声音居然变成了一个小孩儿声音。
我正奇怪呢,只见他跑着跑着忽然变矮了,原本的一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两个小孩儿,看那身高估计也就**岁的样子。
长长的中山装和黑‘色’帽子已经被他们俩仍在了地上,两人的胯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匹纸做的马。
那马儿载着他们跑得飞快。
我看着这一切,打消了上去追的念头,看这样子根本就追不上。
“小子!”
这时候我耳边又传来了那个小孩儿的声音,我抬头使劲朝前面看去,只听骑着纸马跑在前面那个小破孩儿老成持重的大声说,“|那稻草人和骨头‘女’还没死,我已经把它们打得一年内都出来不了了,你可以安心的过一年。”
我还没来得急回应,前面那个小孩儿已经消失在了我严重。
他后面那个小孩儿手里提着密码箱,骑在黄‘色’纸马上嚷嚷道:“何健哥哥,等等我,不等我我回家告诉爷爷,把你的小马收回家……”
“小马儿,快跑,回去给你喂蜡烛!”他说完之后,小手狠狠的拍了一下马屁股,那纸做的马儿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一样,长嘶一声,唰的就朝着前面那个小破孩儿跑去。
我和陈成看得一愣一愣的。
这算怎么回事?我们被两个小孩儿救了?
到现在我脑袋都有点反映不过来,从他们出现开始,没有哪一点看得出来是两小孩儿,直到把山木和山木他姐轻松打败之后,才恢复成小孩的模样。
他们两个为什么要装大人?而且还装得‘挺’像的。
顿时我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景象。
长长的中山服下面,那个叫何健的男孩儿踩在另一个小男孩儿的肩膀上,他们彼此帮助,把我和陈成从危险中救了下来。
不说它们的道术,单说他俩重在一起的动作,那难度也绝对是非常高的,一般人根本就做不了,而且还是这么长时间。
特别是他俩刚出来时,跳到高空中的那个动作,这需要非常默契的配合才能够做得到。
这两个小孩儿……不简单!
而且从他们刚才的对话中得知,他们还有个爷爷……
什么样的爷爷才能教出这样的小孩儿?想想就让人觉得可怕。
“师傅,那……那是两个小孩儿……”陈成站在我的旁边有些结巴的说。
“我看到了……”我点点头,拉着陈成说,“我们走吧。”
虽然我不相信刚才的一幕,但是现实告诉我,必须得信!
这个世界上,果然有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比起那些事情,就算是见鬼也算不得什么。
“现在大半夜的,哪还有车……”陈成听到我说要回去,有些郁闷的说。
“所以我才说,我们走吧……”我耸耸肩。
陈成一脸郁闷,把我扶着,叹口气说:“我们走吧……”
那一晚不知道是怎么回到寝室的,反正我整个晚上脑子里都‘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中了那个‘女’人幻术的原因。
总之,直到第二天,我才反映过来昨晚发生的事情,那两个小男孩儿我也不再多想了,现在需要想的是一年后。
没错,叫何健的那小屁孩儿告诉我,山木和他姐一年后会再回来的,虽然我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总要有个防备的好。
“我的道行也是一年后恢复,到时候倒是有点希望。”我洗了把脸,走出了寝室。
今天还有一节课要上,虽然说大学的课可以跷,但今天的课却是一个猛人的,你不去上课,他肯定扣你学分没商量,所以这课我还非得去不可。
去之前,我习惯‘性’的打了打朱小丽的电话,现在已经开学好几天了,她还是没来,电话还是如同往常一般,暂时无法接通。
我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这丫头到底怎么了?
我虽然担心,但也毫无办法,她电话打不通,qq也不在线,我根本没有办法联系上她,只能再等几天,不行的话,到时候我再去找他也不迟。
“我的未来不是梦,我认真的过每一分钟。”
我刚把手机赛回兜里,电话就响了,我拿出电话一看,原本兴奋的表情顿时有些沮丧。
“不是小丽……”我看着电话上写的校长两个字,有些无趣的说,“他给我打电话做什么?难不成是山木消失被他知道了?”
“王校长。”我接起电话,装成个没事儿人似的说,“您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那边王校长有些有些停顿,过了好久,就在我以为信号不好的时候,他的声音才传过来:“小龙……本来我不想麻烦你。”
麻烦来了!
听到这句话,我就知道又有麻烦来了,因为通常说‘本来我不想麻烦你的人’,就跟说‘不知道该不该说’一样,都是屁话,一旦听到这两句话,多半是麻烦来了。
“那就不要麻烦我。”你又权利找我,我也有权利拒绝。
虽然我还不知道是什么,但我知道肯定不是好事,还是拒绝了的好,免得又惹到什么麻烦,我现在本身都自身难保了,才不想去管闲事。
“这件事和朱小丽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