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没有外人拿走,将目光转向了楚墨,疑问的意味很明显。
“是你拿走的?”
楚墨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白了我一眼,眼底的意思更明显,不是他,而是……
我瞬间秒懂,没在说话,看来,表面上老道士和大师兄两个人是没有任何异样的,可是背地里,很有可能,是在监视我们。
一夜无梦,睡的不是太安稳,脑子里想的东西,都快要炸开了。
第二天一大早,老道士他们就已经不在家里了,我和楚墨把家里翻了个遍,居然在墙上,发现了好几个针孔摄像头。
我们找的很小心,甚至是发现针孔摄像头的时候,都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仿佛就像是没注意到一样。
就在我以为,楚墨不取下针孔摄像头是不想和老道士他们撕破脸,不想打草惊蛇这么早摊牌的时候,楚墨居然直接上前,将那几个针孔摄像头全都取了下来。
他取下来的时候,我心里,只有两个字。
糟了。
可是楚墨却让我给老道士和大师兄打个电话,我心惊胆颤的把号码输入了上去,随后把手机交到了楚墨的手中,楚墨没有接过,而是把这几个针孔摄像头在他的手中捏了个粉碎,随随后才和我说,让我接电话。
问老道士,家里是不是遭贼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针孔摄像头,会不会是凤怡或者是幕后的人的计谋。
我一听楚墨这么说,瞬间心里松了一口气,看向楚墨,对他说了两个字。
够狠!
这简直就是倒打一耙,楚墨根本没有“怀疑”老道士他们,反倒是让他们只能狠狠的咽下这口哑巴亏。
电话接通之后,我把楚墨交代给我的,直接说给了老道士听,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随后老道士问我,家里有没有少什么东西,让我快去检查。
我“急急忙忙”的四处乱串了一圈,随后和老道士说,家里什么都没丢。
老道士仿佛是松了一口气,随后问我,楚墨怎么说。
老道士这么一问,本来我还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可是目光才转向楚墨,却发现他面无表情,好似并不打算帮我解决这个问题。
随后,我幽幽的和老道士说,楚墨什么都没说。
之后老道士让我别着急,说家里的东西都没少,肯定暂时不会出现什么异样,让我稍安勿躁,千万不要打草惊蛇。
我的语气中带着惶恐和害怕,就像是无知的少女,任由老道士差遣。
本以为就次结束通话的时候,老道士忽然开口说今天是阴日,让我和楚墨还是别去医院守夜了,说不定今晚家里会出事。
我一听,瞬间胸口一堵,老道士这是怎么回事,不会是于老泄密了吧?
我知道,我接下来说的话,很有可能会暴露自己的情绪,将求助的目光转向楚墨,却见他根本没有心思搭理我,我瞬间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道发什么疯,对着老道士吼到。
“人家都把针孔摄像头放我们家了,今天阴日,有问题的是医院才对,我就不信了,我还会打不过这种小人!”
说完这句话,心中有几分暗爽,因为我说的这句话,完全就是照着我平时的性子说的,况且,还侧面的把装针孔摄像头的人给骂了一遍。
见我怒意如此,老道士也不好多说什么,却提出了,要和我和楚墨一起呆在医院里面,我直接回绝,和老道士说,今晚肯定相当的凶险,你在家里,说不定可以转移一点他们的注意力,而且我身边有楚墨,已经够了。
老道士十分牵强的和我寒暄几句,随后挂断了电话,带着几分讨好的问楚墨。
“我厉害不厉害?”
而楚墨,就像是看不见我此刻的表情一样,直接无视了我。
我将被楚墨捏的粉碎的针孔摄像头拿了起来,问楚墨。
“这东西,能录音吗?”
楚墨摇头,说不能。
要是能的话,我们说的那么多话,早就泄露出去了。
也还好,这个针孔摄像头只能录像,只是把我外婆留下来的衣服给拿走,不至于对我和楚墨造成什么非常恐怖的伤害。
只不过,越是这样,就越是让我和楚墨必须要提高警惕了。
这次是针孔摄像头,谁知道下一次会是什么?
只不过,听到楚墨的回答,我有些好奇,因为我一个现代人,我都不知道这个摄像头能不能录像,楚墨是怎么知道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问的问题太过白痴,楚墨总算是正眼看了我一眼,问我。
“这上面有麦克风吗?”
我将粉碎的针孔摄像头仔细的再看了一遍,可是碎的太狠,根本无法分析出来,但是楚墨敢这么任性,肯定是没有了。
今天的一整天,都和楚墨呆在家中没有出门,直到傍晚的时候,楚墨才给于老亲自打了个电话,问他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楚墨昨天让他准备一直大公鸡,带金冠子的那种,还有香烛数只,纸钱,桃木剑,五帝钱,甚至还有一些我听不懂的东西。
而且,楚墨特地强调了,蜡烛必须是白色的,而蜡烛中间灯芯附近的蜡烛,必须是红色的。
两种颜色的蜡烛,而且还是这么少见的搭配,不是太好找,楚墨仿佛是害怕于老没有找到,打电话的时候,还特意问了遍。
不过好在,于老这人办事靠谱,已经将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妥当,只等我们会面了。
见面之后,商量了对策,让他们等我们要开始过阴的时候在出现,不然,特别容易打草惊蛇。
而于老和于玺两父子晚上的任务,很简单,似乎楚墨并不打算他们牵扯的太多,毕竟牵扯越多,沾的因果也越多。
楚墨让他们就站在病房门口,四处帮忙巡查巡查别让人和鬼来打扰就够了。
于老应下,随后才开口说起了,他想和我说的事情,他问我。
“你有没觉得你师傅最近怪怪的?”
他问的问题,虽然我心中早有猜测,可是他这样一问,我仔细一回想,却发现,老道士最近真的越来越奇怪了。
特别是最近的一些怪异举动,在配合着曾经偶然发出的怪异举动一对比,仿佛真的和之前的老道士已经判若两人。
我面上的表情,已经回答了于老,于老点了点头,和我说,让我小心老道士,因为他觉得,现在的老道士,和他曾经认识的那个,差了好多好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来了兴致,我问于老,老道士会是幕后的人吗?
于老摇头,说不会是,我见他愿意回答我,继续问,那幕后的人是谁?
于老还是摇头,说他也不是很清楚,可是却知道,幕后的人,是命运。
也就是,掌控所有人命运的使者。
没在说话,只打算今晚能有所突破和于老父子到了别,跟着楚墨一起进入了医院,四周的消毒水味非常刺鼻,我紧张的跟着他一起走到了病房。
见到了老道士,和大师兄,老道士率先问我,家里没有出什么事情吧?
我摇了摇头,说没有。
比起电话里面对老道士,我现实中更有些心虚,可是转念一想,做坏事的人又不是自己,有什么好心虚的?瞬间直了背部,坐在了小霸王的床头。
老道士看了看时间,发现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他是该和向天回家了,和我道了别,还特地叮嘱了楚墨要好好照顾我,随后拉着大师兄,就走出了医院,消失在我们的眼前。
等他们走后,楚墨问我,紧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