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从来没有跳过什么舞,只好听凭亨利哥拉着转圈,几乎把脑袋都转晕了。
“晴儿妹妹,中国有这种舞吗?”
“没有。我反正从来就没见过。”我说。
“不会吧?音乐应当是全人类的共同语言,舞蹈也一样。”
“或许吧。我知道我们那儿也有歌女舞女,但她们都是为那些有钱的达官贵人表演的。没有像这样两个人搂着跳的,更没有男女抱在一起跳的舞。”
“啊,不过在法国,这种舞最早也只是宫廷里的舞蹈,大革命以后才流传到民间的。现在在法国,几乎人人都会跳,无论男女老少,在聚会时候,都喜欢在一起跳舞。”
“我也觉得挺好的。这肯定能够增进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对吧?”
“当然啦。”
“不过在中国,据说在有些边远的地区,人们也会在一起对歌跳舞。青年男女借此相互接触,托付终身。”
“对。其实男女之间就是一种性的接触。妹妹说对不对?”我感到亨利哥哥的手已经伸到了我的腿上。
“别这样,哥哥,现在不行。得等妹妹的病完全好了以后再……”
“其实妹妹的病已经好了。”哥哥吻着我的唇说,“我听爸爸说仅仅是需要再服些药巩固一下。”
“真的吗?那就是说我已经完全好了?”我惊喜地说道,两只眼睛定定地看着哥哥。
“真的。妹妹的病已经好了,也不会传染了。”
我突然间兴奋起来,从未有过的兴奋。也是因为自从离开那群乞丐以后,我就再也没有接触过男人了。特别是由于得了病,对男女之事早已产生了一种畏惧。现在突然知道自己又可以行男女之事了,怎能不高兴呢。
我紧紧抱住亨利这位法国哥哥,将整个肉体往这个英俊的小伙子身上揉摩,疯狂地亲吻着眼前的男人。我想自从穿越到了怡春苑,替晴儿受苦以来,哪里会想到自己还能够和一个外国小伙子抱在一起啊。
我仔细看了看眼前的法国青年。栗色的头发微微卷曲。在大大的眼眶里,略带灰色的眼珠闪着亮光。挺直的鼻梁长在一张凹凸分明的脸上,显得如此完美。加上那对性感十足的嘴唇,和周身发达的肌肉,似乎天生就是为美丽女人而生的。
我已经感觉到了男性的诱人体香和肉体深处正在颤动着的欲望。
但我心中突然一阵战栗,脑袋一下子清醒过来。紧张的肌肉也瞬间松弛下来。我抬起头看着亨利的脸。我看见那张脸因为激动已经胀得通红。
“亨利哥哥,现在不能。还是等妹妹身体的病完全康复以后吧。我害怕。”我小声说道,“我担心会害了哥哥。”
亨利仍然紧紧抱住我,轻轻点了点头。
“好吧,我的好妹妹。我等着那一天早日到来。”
“很快的。你不是说爸爸明天就会拿药回来吗。”
三个人在舞场一直玩到很晚,才回到家中。但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却兴奋得睡不着。想着很快就能恢复健康,过上正常女人的生活。要知道从离开中国以来,我真的还从来没有认真想过。或者说是没有真的希求过。总想着亨利的爸爸救了我,对我说在法国可以治好我的病,或许只不过是为了安慰我而已。今天听见亨利的话,才感觉这是真的了。
第二天晚上,爸爸就回到了家,而且给我拿到了治病的药。我看见是一种白色粉末。
“萝拉,你马上给晴儿服一次药吧。以后每天早晚各服一次,你要记住照顾好晴儿姐啊。”爸爸说。
“放心吧,师傅。”
“晴儿,这是我们国家最新开发出来的药。连续服十天,你的病就肯定完全好了。到时候我们会再给你检查一下。”
萝拉将一小包药粉倒在杯子里,用少许水化开,递到我手里。
“姐,你喝下去吧,没有什么怪味的。”
从那天开始,我连续服了十天药。每天都是萝拉妹妹为我准备药水,早晚各一次。到了最后一天,萝拉从我的手指上取了一些血去化验。
“晴儿,你身体里的病菌已经完全杀灭了。就是说你身上已经没有病菌了。你的病已经完全治好了。”晚上爸爸对我说。
“真的?就是说我已经是正常人了,又可以过正常女人的生活了,是吗,爸爸?”我欣喜地看着爸爸。
“当然啦,晴儿妹妹。”亨利看着我,微笑着。
我一下子扑到了亨利怀里,大哭起来。
“哥哥,我好高兴啊。”我一边哭着一边说。
亨利热烈地吻着我的脸。
“晴儿,可能你得在法国待一段时间,因为我最近还不能到中国去。”爸爸说。
“是吗,没有关系,爸爸。我会等的。”我想着可以回去见我的大王和少爷了。
“亨利,你可以陪妹妹到外地去玩一玩。晴儿妹妹是第一次来法国,你可得让她玩得高兴啊。”爸爸对亨利说。
“好的,爸爸。等几天我们就出发。”
“不,马上就是圣诞节了。当然得过了节再说。”
“对。反正还有的是时间,不妨等天气暖和了再出去吧。”
“啊,那你们就一起准备过圣诞节吧。还有萝拉,你得回你父母那儿去过圣诞节吧?”爸爸说。
“当然,如果师傅没有什么吩咐的话,我明天就走。”
“萝拉妹妹,你的家在哪儿?”我问。
“在摩纳哥,离这儿不远,乘马车半天就到。”萝拉说。
“啊,也是法国的城市吗?”
“名义上算是属于法国管辖,但实际上是一个独立的公国。”亨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