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着急嘛,小心把我们的鸡娃搞坏了。”
“只要妹妹肚皮里的娃没有坏就行。”哥哥把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一直向下面摸去。
我自己动手解开了衣服,将诱人的身躯全部呈现给了眼前这个男人,这个周身正燃烧着熊熊火焰的男人……
“哥哥真是能联想。看到鸡蛋和鸡娃,就突然来劲了。”
“其实男人在任何时候都是会联想的。人要是也和动物一样,像公鸡和母鸡,没有那么多的禁忌就好了。”
听了哥哥的话,我想起了现代西方人的观念,不就是这样的吗。
“当然只要男人和女人关在一起,就是‘同房’,就会和公鸡母鸡一样,不会有什么禁忌了。”哥哥继续说。
“原来哥哥真的把妹妹看成一只母鸡啊。”
“对啊,哥哥就是一只公鸡嘛。公鸡的荷尔蒙是最旺盛的,不是吗。”
“哎呀,少说那些废话了,快把我们的小鸡仔收拾起来吧。别把它们冻坏了。”
我俩把作了记号的鸡蛋一个个捡到了正在抱窝的母鸡肚子下面。母鸡们似乎显得十分高兴,全都‘咯咯咯’地叫着。
“快点孵吧,让你们的小宝贝早点出生。”我边放鸡蛋边念叨着。
“妹妹唠叨什么嘛,它们又听不懂你的话。”
“谁说听不懂?你看它们多听话啊,全都老老实实地卧下了。”
“莫非你真的会说鸡话?我说你是肥母鸡,你还不同意嘛。”
“哥哥又乱来了。你想要妹妹收拾你吗?”我说。
“啊,不敢,不敢。要是妹妹晚上不让我上床……”
“今天晚上就把你赶去和这些抱鸡母睡。”我笑着说。
两个人就这么愉快地消磨着时光。等小鸡仔一个个破壳而出,满地乱跑时,那种心灵的愉悦甚至超过了生理的享受。渐渐地,两人都忘记了那个什么山寨,那些什么官兵。甚至也把之儿和英儿抛到了脑后,幸福地享受着自己,享受着彼此。
“哥哥,你就是我的一切……”每当我被哥哥抱在怀里时,我都会感觉到无比恬静。
“如今,妹妹也是我的一切。”哥哥说。
到了秋天,我们种的玉米也成熟了。哥哥把玉米棒子收回家,一串串挂在屋檐下。一看就知道哥哥是个典型的北方人。他还说他的家乡是蜀地呢,谁知道是不是真的啊?
“玉米也可以磨粉吧,哥哥?”我问。
“当然啦。我们家就常常用玉米粉做窝头,可香了。”
“那我们明天到碾坊去磨玉米粉吧。”
第二天我俩把玉米交给了大伯,就到山里面去玩。两人又来到了那美丽的瀑布下面尽情嬉戏。尽管是初秋,但太阳照在身上,还是暖洋洋的。两人脱光了身子,听凭流水从头顶倾泻而下,宛若伊甸园中的亚当和夏娃。
午饭时间到了。我俩来到常来的那家饭馆。因为我很喜欢那里的清蒸鳜鱼。我将大块的鱼肉夹到了哥哥口中。
“哥哥应当多吃鱼。这是最壮阳的。”
“你是说哥哥还需要壮阳吗?妹妹不怕受不了?”
“又乱说了。今晚真的要叫你去和母鸡睡了。”
“行,今晚哥哥就和那只大肥母鸡睡。”哥哥竟然又看着我笑。我知道说不过了。
“去你的!”我只好撒娇。
“其实妹妹也要多吃点鱼。听说鱼是美容的。女人吃了鱼,那皮肤又白又嫩,叫什么来着?啊,叫吹弹得破。”
“哥哥是说妹妹还不够美?不够嫩?”我也反问道。
“谁说晴儿姐不美?”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是谢家弟弟。
“哎呀,姐好想你啊。”我一把抱住弟弟就狂吻起来。显然是要故意给那个男人看的。
“是谢智啊。啥时候来的?”哥哥问。
“刚刚到,姐夫。刚刚从马车上下来,准备吃了午饭就去家里找你们。”
“快,一起吃吧。小二,给添一条松鼠鳜鱼,一份红烧牛肉。”我叫着。
“再打两斤米酒。”哥哥说,“让我们两弟兄好好喝几碗。”
“弟弟,好久没有见到你了。近来好吗?”
“本来早就想来看姐的。但因为女人生孩子,忙了一阵子。”
“呀,弟弟已经当爸爸啦?是儿子还是女儿?”
“当然是给谢家生了一个种啦。”
“真的?那太好了。取名了吗?”我心里似乎比自己生了儿子还高兴。
“取了,是爷爷给取的,叫谢瑞。”
“对,象征吉祥如意,好名字。”我说。
“来,弟弟,让哥哥祝贺你喜得贵子。”哥哥端起酒碗。
“还有姐呢。让姐也衷心祝贺弟弟当了爸爸。”我也举起了酒。
“谢谢姐姐和姐夫。”弟弟说,“姐,你们过得好吗?”
“好,弟弟。我和你姐夫简直就是过的神仙的日子。”
“你姐说得对。我俩现在啥也不考虑,只管过我们自己的日子。”
三个人自然又是喝得兴奋无比。等回到家中,已经快傍晚了。
“弟弟,晚饭请你尝尝我们自己养的鸡,和我们自己种的粮食。”
“真的?姐夫真能干啊。
“还有你姐,有你姐这只肥母鸡的功劳。”哥哥又开始乱说了。
“是的,弟弟,我俩不仅种了小麦和玉米,还养了一大群鸡。而且母鸡生了蛋,我们又用来孵了好多小鸡。”我也越说越兴奋。显然也有喝了酒的因素。
“等吃完晚饭,弟弟,哥哥就让你抱着这只肥母鸡睡。”哥哥两眼看着我,语无伦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