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的珍妮妹妹啦?”丽莎说,“我看弟弟一天闷闷不乐的样子,显然是得了相思病了。”
“不知道出什么事了,珍妮怎么还不回来呢,都好几天了。”我说。
“你要担心她,我们明天就去实验室看看吧。”蜜儿说。
“那你俩明天去一趟吧。今天晚上先好好睡一觉。”丽莎说。
第二天一早,三个人都还在睡觉时,珍妮突然出现在了丹桂阁门口。
“珍妮妹妹,你怎么一去就好几天都没消息,你英哥哥都生病了。”丽莎说。
“真的吗?哥哥怎么啦?”珍妮问。
“你哥哥害相思病了。”蜜儿说,“你看都瘦了。”
“真的病啦?让妹妹看看。”珍妮拉开了被子。
“别听她们瞎说。”我说。
“你一回来,哥哥的病就好了。”蜜儿说。
“珍妮,你真的怎么会搞这么久呢?不就是整理一下数据吗?”我问。
“你不知道,这几天就我一个人在实验室里搞。”珍妮说。
“皮埃尔呢?还有实验室的其他人呢?”
“皮埃尔他母亲生病了,而其他人对这个工作又不熟悉,所以就只得我一个人忙了。”珍妮说。
“那你该叫我来陪你嘛。”我说。
“我也没想到会搞这么多天,以为最多两天就能完成呢。”珍妮说,“我也想叫哥哥来的。但我想你要是待在我旁边,只怕还会搞得更慢。”
“现在都搞好了吗?”
“都好了,全部拷进存储卡里了。我俩到巴黎,就可以直接刻录了。”珍妮说。
“那我们啥时候去呢?”
“哥哥说呢?”珍妮反问道。
“我当然听妹妹的啦。”
“那就越快越好。我们早点到巴黎去好好玩一玩。”珍妮说,“明天一早吧。”
“你这个地道的法国人,还没有去过巴黎吗?”我问。
“那怎么可能呢?只不过没有和喜欢的人一起去玩过。”
“不知道妹妹是不是道地的法国人。”我问。
“应当不算地道法国人吧,因为我爷爷是从爱尔兰过来的。”珍妮说。
“那你还有点英国血统啦。难怪还挺淑女的。”我说。
“怎么啦?哥哥认为法国姑娘就没有淑女味吗?”珍妮说。
“法国姑娘更多的是浪漫,有种无拘无束的味道。”我说。
“就像哥哥的情人蜜儿吗?”珍妮看着我说。
“可能吧。”
“其实,我们爱尔兰人并不像传统的英格兰人那样绅士,而是多少带有点法兰西的浪漫。”珍妮说。
“那是因为妹妹也有一个法兰西人的奶奶吧?”
“对,我祖母是正宗的高卢人。”
和珍妮与蜜儿又在丹桂阁待了一天,第二天便和珍妮乘真空梭去了巴黎。两个人很快赶到了智能人科学研究院。一位名叫安娜的姑娘接待了我们。
“你们把数据准备好了吗?”安娜微笑着问。
“都准备好啦,已经存在卡里了。”珍妮说。
“安娜小姐,你是在这儿工作的吗?”我看着眼前的年轻姑娘问。
“怎么啦?莫非这位小哥还怀疑妹妹的身份吗?”姑娘笑着说。
“但我曾经听说,在智能人的研究机构里,是只有男智能人的。你们女人一般都在服务行业,或者在智能人工厂里工作。”我记得当初可可和蜜儿都这样说过。
“哥哥是听什么人说的啊?可能是老黄历了吧?”
“我是听你们维希工厂的人说的。”我说。
“那可能是不了解情况的妹妹说的。”安娜说,“不过能在科学院这样的地方工作的女人确实不多。再说我也不是在研究所里搞具体的研究,而是在院管理中心工作,具体负责外事部门。”
“难怪是小妹妹来接待我们啊。”我说,“那妹妹也是智能人吗?”
“当然。能在智能人总部待的人,肯定都得是智能人。”安娜说,“就包括那些因为嫁给了普通人而丧失智能人身份的妹妹,也不能再在总部工作。”
“我早就知道总部管理得很严,生怕普通人污染了智能人的基因。”我说。
“哥哥也是听那个维希妹妹说的吧?”安娜说。
“对,她们说智能人的后代都是智能人自己生育的。一旦你们的人和普通人婚配,就立即取消智能人的资格。”我说。
“本来我们和普通人之间就有生殖屏障,所以就不可能生育出混种后代。所以取消其智能人资格仅仅是一种纪律性处罚。再说一旦这些妹妹嫁给了普通人,她们自己也不再愿意当智能人了。对她们今后的生活也更有利。”安娜说。
“那倒真的是这样。”我说,“不知道安娜妹妹想不想也嫁一个普通人呢?”
“如果真有看上的,当然也可以。”安娜说,“难道小哥哥是普通人吗?”
“英哥哥不是普通人,而是正宗的法国智能人。”珍妮接口说道。
“但我看哥哥不像法国人嘛。”安娜说。
“对,哥哥是我们圣特罗堡实验室研制出来的智能人,是按照中国人的肉体搞出来的。所以其实应当算是一个正宗的法国智能人。”珍妮说。
“我真的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安娜说。
“实际上我的肉体就是珍妮研究小组的产品。就是说,我就是珍妮给搞出来的。”我说。
“那样说来,珍妮应当算是哥哥名义上的母亲了。”安娜笑着说。
“但现在珍妮要嫁给我。”我说,“我们准备从这儿回去以后就结婚。”
“那我是不是应该祝贺你俩啦。”安娜说,“你俩是啥时候恋爱上的呢?”
“那说起了话就长了。”我说,“等我们完成了任务,再慢慢告诉你吧。”
“嗯,不过到时候可得请我来参加你们的婚礼啊。”安娜说。
“行,一言为定。”我说。
“安娜妹妹,我可以请你当我的伴娘吗?”珍妮问。
“那当然愿意啦。我真的太高兴了。”安娜已经满脸绯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