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刚才我听到这边有惨叫声!”
“好恶心啊,是谁把猪血洒在这里了吗?”
忽然,一眼尖之人在肉酱里看到一个东西,走过去蹲下捡起来,“啊——”
“是手指!”
“这是人……”那人吓的魂飞魄散一屁股坐到地上。
听说地上的肉酱是人,周围的围观人群纷纷作呕。
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味,还有地上的血迹着实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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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染也站在人群中,眼睛都不眨一下,不慌不忙,轩辕煜看到云初染立马将云初染拉了出去。
刚才的场景他看着都感觉不适,这真的是云初染做的?
“染儿你……”回到二楼轩辕煜想要询问却没有问出口。
“嗯?怎么不继续问下去了?”云初染夹着一块红烧排骨放进碗中,“那人应该是南诏的!”
而且还是冲着轩辕煜来的,只不过他们不是轩辕煜的对手就冲她来。
把她当成了人人可以拿捏的软柿子吗?
既然小看她,就要付出代价!
不过……这个代价是生命!
“咱们才回来多久呢,就这么想我们!”这时候,她还是蛮喜欢在水月国的时候。
至少没有那么多想杀她的人。
琉璃阁的事情引来许多官兵,不过因为已经成了肉泥也就没有查出一点线索,云初染似乎一点也不担心。
“澍霓他们应该到了皇城吧!”外面人心叵测,澍霓蛊术虽好,可终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罢了,不想了!”既然是她自己要出来的,出来后的任何问题都要她自己承担。
在琉璃阁用完了膳食,云初染跟轩辕煜就回了摄政王府。
“我们什么时候回南诏呢?”怜音不死,她心里一点都不舒坦,上次给的只是一点教训!
轩辕煜还未回话,穆子言就走了过来,“染儿多待一阵吧,再过半月就是父王的生辰了。”
这么多年染儿都不在,今年的生辰染儿留下父王应该很开心。
“爹的生辰快到了?”如果是这样那就得多待半个月,不是她不愿意,是每次都吃不到早膳她也很无奈啊。
“我听说……怜音小产了?”屋子里云初染转动着茶杯,端起来吹了一口茶叶子,询问着红菱。
红菱的消息一向灵通,向怜音这种心狠手辣之人,失了孩子也是罪有应得。
她正好可以开始算账了!
“确有此事!”据说怜音第二天一回去就满身水泡红疹,还一直打响天雷,这些估计都是王妃的手笔了。
不过孩子听说是皇甫越去看了一眼怜音,离开没多久就传出小产。
“这样啊!”
之后的几天,云初染就安静的待在王府中没有出去乱浪,琉璃阁那件事因为没有任何头绪也成了无头案。
怜音则是整日在床榻上躺着,任何个人不见。
表面看着安静,实则暗潮汹涌。
转之间就是半月过去,摄政王府开始张灯结彩,满是喜庆的气氛。
看着摄政王府许久没有这般气氛,摄政王喜笑颜开,“只要染儿跟子言你们俩好好的,父王就高兴!”
摄政王生辰这天,来了不少大臣。
摄政王虽退出朝堂许久,威信却依旧还在,如今又有一个王妃女儿,更是不少人来巴结。
这寿宴全是穆子言一手包办,云初染就负责在旁边微笑。
“染儿累了?”轩辕煜将云初染领到凉亭坐下,云初染摇摇头,“累倒是不累,就是太无聊了!”
寿宴不就是一家人开开心心过吗?这些大臣来无非就是相互奉承,实在是无聊。
还有些大臣不仅带着夫人还带着儿子女儿,这是把这当成了变相相亲吗?
到了午时云初染才过去,云初染今日一身橘色衣衫特别亮眼,轩辕煜依旧是万年不变白色,两人一同走来引来不少小姐跟公子的目光。
“本王还没介绍!”看到云初染跟轩辕煜来了,摄政王起身指着云初染介绍着,“这就是本王才找回来的女儿,翎羽,至于旁边这位想必大家都认识,南诏的一字并肩王!”
一字并肩王的名声可是扬名四海。
众人闻言纷纷面露惊讶之色,前阵子听说云初染跟轩辕煜还活着,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听到摄政王提起自己云初染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坐下。
“我的脸都快僵了!”云初染凑到轩辕煜耳边小声的说着,在其他人眼中就是恩爱。
“那就别笑了!”染儿可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
“我也想,可是今天是我爹寿宴,我板着脸真的好吗?”语毕,云初染一直保持着标准的微笑。
“皇上驾到——”
就在寿宴快要开始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声音,摄政王立马起身领着众人向进来的皇甫越参拜,唯有云初染跟轩辕煜站着。
轩辕煜是南诏一字并肩王不用跪拜皇甫越,云初染则是一字并肩王妃也不用如此。
只是……
云初染则是翎羽,翎羽是摄政王的儿子!
皇甫越身边的太监叫云初染站着准备出声呵斥被皇甫越拦了下来。
翎儿……
“老臣不知皇上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摄政王跪在地上,皇甫越蹲下身子把摄政王扶起来。
这一举动惊了所有人,皇甫越可不是这种仁慈善解人意的人。
“今日是王爷生辰,王爷最大!”说完就找了一个离云初染比较近的位置坐下。
眸子时不时的向着云初染看过。
前阵子皇城琉璃阁的事情跟云初染有关系吧!
上次,云初染相救也是那种招数,云初染还不知道那人是他吧?
上次云初染竟然给他下情丝绕,要不是跑得快,就被云初染知道了是谁!
云初染就是他的翎儿……
她就在眼前,可如今……却在别人的身旁。
“染儿!”轩辕煜感觉到皇甫越炽热的目光将云初染揽入怀中,还剥了一颗葡萄塞到云初染嘴里。
见轩辕煜这个样子,云初染心底偷笑,轩辕煜是感觉到危机了吗?
不过这皇甫越心中的是翎羽,不是云初染。
云初染是翎羽,也不是翎羽!
看到云初染被轩辕煜搂在怀里,皇甫越的眉头一皱,似乎不悦。
云初染趁着皇甫越不注意偷偷打量了一眼,一个连自己孩子都下得了手的人,是有多恶毒?
台上唱着麻姑拜寿,台下云初染打着哈欠昏昏欲睡。
远处,一双眸子盯着云初染,双手搅动着手帕。
“今天是摄政王的生辰没有助兴的怎么行呢!”说话的正是刚才盯着云初染的女子。
“舒羽惜!回来!”丞相见自家女儿跑出去连忙呵斥,舒羽惜却没有要停嘴的意思。
这云初染是翎羽?皇上最爱的女人吗?
她到底哪点好了?琴棋书画哪点比得过她姐姐舒羽馨樽皇贵妃?
真不知道皇上看上这云初染什么了,最主要是云初染已经是南诏的一字并肩王妃,却依旧对云初染恋恋不忘!
“无碍!”摄政王伸手,意思是让舒羽惜说下去。
舒羽惜见状大胆道,“我想跟云初染此时作画!来为摄政王助兴!”
舒羽惜话一出,众人神色巨变,齐刷刷的盯向云初染,云初染却低着头打瞌睡。
因为是低着头,也就没人看出来是在打瞌睡。
“云初染!今天是摄政王生辰你难道不想大显身手一番?”舒羽惜讽刺道,她知道云初染之前痴傻,并未学过琴棋书画,这次,她就是故意刁难云初染。
听说云初染舞艺还可以,不过……琴棋书画才是大家千金应该比试的。
良久,云初染依旧是一动不动,场面十分尴尬,皇甫越向着云初染的方向看了一眼眉头一皱。
云初染这是……睡着了?
舒羽惜被晾在中央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特别尴尬,气急一声大吼,“云初染,你是不是故意的!”
这声大吼惊醒了云初染,云初染拍了拍嘴打了一个哈欠,“完了吗?完了吗?好困我要回去睡觉!”
刚起来准备转身才发现气氛不对劲,所有人都坐着盯着她。
众人这才明白,刚才云初染不说话竟然是……
睡着了?!
竟然在摄政王的寿辰上睡着了?!
“咳咳……最近睡眠不好!”云初染尴尬的笑了笑随后又坐了下来,瞪了一眼轩辕煜,这家伙在旁边竟然不提醒一下。
竟然在父王的生辰上睡着了,好丢人啊!
“染儿,那姑娘想跟你比试画画为摄政王助兴!”轩辕煜变着法告诉云初染刚才的事情,云初染撇嘴,又有来惹事的吗?
“画画?也不会啊!”云初染一脸茫然盯着对面,舒羽惜本以为云初染特别尴尬,完全没想到云初染说的如此理所当然。
“不过……我可以用其他的给父王助兴,这位姑娘你就画画吧!”说完,云初染就重新坐了下来,意思是让舒羽惜先上。
丞相恨不得把舒羽惜拉下来,云初染岂是她能得罪的!
舒羽惜一听到画画嘴角扬起一个笑容,若要说画画,整个北枂她若是论第二没人敢第一。
这也是为什么要跟云初染比画画的原因。
“准备笔墨纸砚!”摄政王因为舒羽惜故意刁难云初染,对她开始有了成见。
在他的府邸!参加他的生辰!刁难他的女儿?把他摄政王放眼中了?
皇甫越锁定云初染,本以为云初染会有慌张,可却完全没有,只有淡定,还在静静的吃点心,“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