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还是跟南宫爝在一间房间,然后想起那么让人流鼻血的画面,她不断的在南宫爝的身上蹭来蹭去,然后热的褪去自己的衣衫,正剩下一件能够遮挡上身的素白肚兜。
然后手也不自觉的朝着南宫爝的胸膛摸去,她命令南宫爝说:“爝,你摸摸我好吗?只是摸摸。”
然后南宫爝非常听话的去挑逗开发寒梦霜那具身体,然后先是如锦的发丝,然后是眼睛,鼻子,嘴巴,下颌,脖颈,然后是胸前的凸起,寒梦霜仿佛觉得不够,然后把身上最后一件肚兜也脱了,赤身裸,体的躺在南宫爝的身边,任由南宫爝抚摸。
南宫爝的大手握住寒梦霜胸前的两个东西,寒梦霜的头敏感的仰过去,张着嘴巴,加紧大腿,然后盖上被子,她下意识的骑在了南宫爝的身上,她一丝不挂的胴,体接触到发凉的衣衫,然后慢慢摩擦。
只觉得衣衫太碍事,伸手去揭开南宫爝的衣带,正当火热的时候,有人敲响了门。
该死的谁在这时候敲门,不用脑袋想都知道:“弄雪你找死呀!三更半夜不睡觉,你干什么。”
弄雪阴笑,然后心道,如果我不来,你就把三哥连骨头都吃了,每种渣渣都不剩,然后他有一副义正言辞的说道:“方才看到有黑衣人过来了,你有没有看到,你们还好吧。”
寒梦霜的手杵着太阳穴,然后暴躁的喊了一句:“托你的福,好的很,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在来了。”
被中断的事情,很难在接上头,所以说寒梦霜兴趣全无,然后穿上衣衫,静静的躺在床上,她回想自己刚才做的事情,还真是有够丢人,她的脸颊一下子飞红,然后尽量远离南宫爝。
女人是一种很复杂的动物。
有种爱,凌驾于地位权势零钱之上,爱的目的就是爱,不多不少。
有种人,可以掌控全世界,却无法掌控感情。
阴霾的天,灰沉厚重的云层,压的人喘不过气来,不一会外面就下起淋漓小雨,雨滴珠帘,一串一串的那是一层雨帘,仿佛隔绝了一切联系,一个人在帘内,另外一个人站在帘外。
曾经的海誓山盟,早已经是过去,那么他们要重新塑造对爱的认知,而不是那么单纯的,得到你就是全世界,没了你,我不能活,但是没有我,你一定要好好活着,我不求你对我生死相随,只求你能够独自活着,或者替我活着。
巡城,影倾城坐在屋顶,受着雨水的冲刷,仰头对天,她的胸口闷闷的,丝丝两两的疼痛覆盖了全身的潮湿,雨滴淋湿了她三千华发,淋湿了她所有衣物,然后看到自己腰间昨夜小念儿偷偷别再自己身上的玉坠子。
昨夜她说冷,原来是受了凉,发了低烧,小念儿便听话的把能够恒温的玉坠子拿了出来,希望能够缓和身上的温度。
她笑了笑,觉得小念儿真的长大了,竟然知道疼人了。她傻傻的笑了。
战事从未停止,司马赦真有闲情
逸致,而且有足够的耐心与恒心想要击败东蒙国,可是他究竟低估了影倾城的能力。
意念力到底有多大能力,影倾城从未展示过,她觉得体内可以有源源不断的动力,如果拖住司马赦的主战船的话,那么集中火力进攻一定可以将司马赦打得措手不及。
对司马赦便是最可恶的人,原本东海国起义兵已经弄的司马赦自顾不暇,可偏偏该死的司马邺说他自己一个人可以,然后司马赦又重新回到了战场上。
明日便是决战,事关生死存亡的大战,进来战争持续了很长时间,两国伤亡不计其数,自古以来,战士们的征战,大多都来源于首领的被权利熏黑的心,还有那无休止的欲望,百姓是无辜的。
“下来喝药了,明日还有一场恶战,你病倒了,谁来指挥。”公子影手里端着药碗,雨滴一滴一滴在黑乎乎的药汁上溅起水花。
“雨水都进去了,我不要喝。”影倾城皱着眉头,剜了一眼公子影。
“无根之水,包治百病。对你身体有好处的。”公子影是现代人,当然不相信迷信,他还相信雨水也会有好些病菌,不过这么说完全为了影倾城,本来就不爱喝药,如果在端一碗热热的,那岂不是火上浇油,来点雨水降降温。
话语间影倾城从屋顶下来,看着药碗就好像刀剑架在她脖子上一般,用手捏着鼻子尽量不让自己闻到那难闻的中草药味:“加糖了吗?去那点糕点来吧。”前面半句是对公子影说的,后面半句对喜儿说的。
喜儿现在肚子都隆起了,然后还是挺着肚子去端点心,影倾城看着她艰难的动作,就想起她怀小念儿和小炎儿那会,那叫一个苦命呀!她抽了抽鼻子,说道:“我总觉得这两日心不安,眼皮总跳啊,跳的,是不是要出什么事情,该不会明天战争会发生什么变化吧。”
“呸呸呸!乌鸦嘴,行行好吧,在不完事,我们就都完事了,听探子来报,雪域国那边也出了点事情,说寒梦嗜也就是雪域国的皇帝,这次要亲自领兵攻打北海国,我说怎么就这么两个倒霉国家,我可不想打仗几十年,这些人就是想不通,如果不打仗发展经济的话,多么好的生活,百姓安居乐业,皇族也就安逸了。”公子影手托腮摆弄着桌上的茶壶。
影倾城点头,然后叹息一声,手在公子影头上摸了摸,颇有‘摸摸毛,冻不着’的感觉,然后安慰一下:“并不是所有人都跟我们一个思想,自古以来,你们男人都自持应该征战沙场,破头颅洒热血,应该死在马背上吗。”
“那是他们,我可不想死在马背上,要死也要死在温柔乡里,纸醉金迷,醉生梦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完公子影就扬长而去。
女人的第六感,往往都很准,当然影倾城虽然骨子里有些男子气概,但是第六感也绝对是强大的,在战争的前夕,南宫爝回来了,没有来见影倾城,而是去找司马赦,影倾城前思后想,左思右想,都觉得事情不对劲,
就算南宫爝来,也不应该去找司马赦,事情必定有蹊跷,所以她快马加鞭的朝着海边去了。
司马赦看到一袭黑衣的南宫爝,挑起高傲的眼神,坐在高大的战马上,俯视南宫爝,一手勒住缰绳,一手拿着马鞭,嘴里啧啧有声:“爝王爷,你的女人滋味不错,令朕终生难忘呀!”
此时的南宫爝还被寒梦霜的梦幻所迷惑,记忆停留在,司马赦绑走影倾城的时候,他快马加鞭的赶来巡城,有两个目的,第一是要救出影倾城,第二便是要质问影倾城,他邪佞的俊美的脸上,显露出杀意,风肆意的狂刮,吹的众人不寒而栗,多数都是被此时南宫爝的表情吓得,南宫爝对司马赦说道:“把影倾城给本王叫出来。”
南宫爝这辈子的要权有权,要势有势,王爷当做,皇帝当过,百姓当过,风光过,堕落过,爱过也恨过,这辈子真的没有白活,论起经历来司马赦应该远远不够吧,跟南宫爝比起来他们过的都太安逸了。
司马赦一脸错愕,然后扬起马鞭在空中甩了一鞭子,然后指天大笑说道:“爝王爷,您可真幽默,爱妾不是早就回去了吗。”
然后司马赦扬鞭而去,动作那个优雅利索,仿佛心情大好,只是弄雪站在南宫爝身边干着急,还要想办法通知影倾城,可惜寒梦霜一直在,根本没有办法抽身,就算南衣帮忙也不能够全身而退,只能等待最佳时机的到来。
影倾城跑到半路,听前面跑来人说,司马赦朝着海边去,影倾城还是放弃了和南宫爝见面的机会,直接奔去了战场。
战场上公子影意气风发满脸红光的站在他新制造的战船上,取名神风船,光听名字就够风光了,在看战船的装备,可以说所有战船都是不能堪比的,外形是白色的,巨大的好比两艘泰坦尼克号,不过对方的战舰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不过神风船要是连续不停猛烈攻击司马赦的主战船的话,一定会令那一船人沉入海底,永远泯灭。
说是这么说,但是也要这么做,战争随着旗子的挥动,然后拉响,影倾城站在神风船的甲板上吹着海风,好不惬意。
“你还站在这里,多危险,赶快进来。”公子影与古苍寒站在影倾城身后,劝说着。
“咱们英明神武的爝王爷回来了,你怎么还有闲情逸致战在这里跟司马赦耗着,现在你不应该在南宫爝的怀抱里吗?”公子影是越来越欠抽,嘴巴跟炒豆子一样,什么话都往外冒。
影倾城转身瞪着公子影,非常鄙视的说道:“就凭你也能够打败司马赦,如果你要能够击败司马赦,寒都能生孩子了。”
这关人家古苍寒什么事情,只看道古苍寒一脸苦楚的摸样,他心里是这么想的,如果他要生出孩子,真能打败东海国,那么他愿意生孩子。
公子影拍了拍古苍寒的肩膀,安慰的说道:“没事,就算不生孩子,也能都打败他们。”语毕后,所有憎恶的眼光都看向了公子影,他还真是万人讨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