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医术,南宫爝秉承了清影所有的记忆,他保证清影应该把世界上所有的书籍都阅览了,否则他的记忆中也不会除了书上的文字还是书上的文字,这真让他恼火。
其实他中毒不用公子影来敲,他自己就可以看,同样自己不去神秘幽地也可以解毒,就是还要去一趟御寒山,路程有点远,但是他还是冒险去了躺神秘幽地,他觉得魅邪一定会给他解药,并且不会为难他。
现在魅邪的能力不能跟他比,所以他也一定不会为难魅邪,他们要的是公平竞争。
恨只恨寒梦霜这样的人,竟然用阴招。
影倾城推开南宫爝,对着他渣渣眼睛:“我去通知他们,我们尽快出发。”
南宫爝点点头。
得到消息的南宫漠与弄雪还有世隐公子影,都觉得是一种煎熬,以前那种日子又要来临了,那种冒着风霜依旧与敌人抗衡的日子,那种驾着大炮整天杀人的日子不好玩,那种整天对着无数伤员的日子也不好过。
他们都很反感,但是没有办法,祖国需要你时,你必须全身心投入战斗,并且以牺牲自我为代价,保全自己的国家。
其实公子影也在怀疑影倾城怀疑的问题了,他小声对影倾城说:“你们家的爝王爷是不是有了清影的记忆,但是不应该没有他的医术。”
影倾城毫不避讳的说:“嗯,我也在怀疑,可是他不说,你说我怎么办,现在只能装糊涂,我们之间的事情你最清楚不过,不知道那会我们两个就成了对立关系。”
公子影鄙视他们两个:“都老夫老妻了,你说你们两个还跟刚成亲的小两口一样,有必要吗,一点都没有必要,扭扭捏捏的。”
影倾城没有搭理他,心里说,我们甜蜜,你管得着吗。
第二日南宫爝带着众人去救寒梦嗜,其实这种事情安排零零一他们去就好了,可是大公子与二公子都在雪域国,不准还有谁,如果韩战他们单独行动,结果只能活着去死者回来。
现在正是缺少贤才的时候,不能随便让他们死去的。
马车里作者四个人,世隐、公子影、影倾城、南宫爝。
世隐看着南宫爝很是顺眼,就因为那一品诰命夫人,并且还给她理了贞节牌坊,还给她修建了祠堂,他对南宫爝说:“你要好好对待城儿呀,虽然你现在出了不少状况,如果现在你亏待她,以后你想起来,一定会后悔的。”
公子影突然心血来潮,对着世隐说:“世隐是不是以前你也这样对待你老婆的,现在你后悔不已了。”
世隐摇摇头,然后说:“不要再提及我的夫人,这件事情只有爝王爷一个人知道,现在他失忆了,正合我意,你们休想从我嘴里套出什么话。”
影倾城憋着不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你要告诉小炎儿,无论这次我爹爹在多坚持要来前线,都不准他,让他在家颐享天年吧,如果他身体在有什么闪失,我真的不能再承受了。”
公子影为影将军叹息:“影老将军呀,您女儿终于记起你还有你这么个可有可无的爹爹。”
影倾城打了公子影一巴掌,当然没有用力:“怎
么可以这么说话。”
公子影说:“你知道你关心你爹爹时间很少,多半都是他担心你,然后去找我问候你现在的状况,不信你也可以去问南宫漠,影老将军先在是南宫漠府上的常客,现在去他府上都不用递拜访信。”
影倾城低下头,在这一点他的确做的不好。
南宫爝将影倾城搂在怀里,然后安慰道:“如果你不放心,让他搬到嵢寒山去颐养天年好了。”
影倾城大惊,然后瞪着眼睛看着南宫爝:“你刚才说什么,你记得嵢寒山是不是。”
南宫爝说:“这个地方是公子影告诉我的。”
影倾城瞥了公子影一眼,意思在说他多事。
不过南宫爝的提议的确不错,她说:“恩恩,嵢寒山这个地方的确不错,适合颐养天年。”
公子影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你们两个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们,你们想想老人现在最需要的是什么。”
世隐说:“颐养天年,儿孙满堂。”
公子影说:“错,你爹不过希望你们多去陪陪他,人老了都会想念你们的。”
同样影倾城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其实我觉得你爸妈现在对悲哀,在现代就你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你说他们老了回去哪里,养老院,真悲哀。”
公子影果真不说话了。
对于马车里的安静,影倾城很是高兴。
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南宫爝到底杀不杀寒梦霜,其实影倾城也很矛盾,不杀寒梦霜是清影的话,如果杀了寒梦霜清影知道了会不会难过呢。
还有前天他受到桑思拉的信,桑思拉说她希望她能放过寒梦霜,毕竟寒梦霜的青春以及童年都奉献给了神秘幽地。
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入股说杀寒梦霜最有资格的人应该是魅邪。
如果不是寒梦霜拿着苍灵之珠镇压住神秘幽地,魅邪早就得到自由了。魅邪都没有杀寒梦霜更何况他们呢。
影倾城突然南宫爝:“你希望寒梦霜死吗?”
世隐说:“当然希望,那个悍妇早就应该下地狱了。”
公子影在一旁点头称好。
南宫爝却问影倾城:“你觉得呢?”
“桑思拉说不让我杀了寒梦霜,其实我觉得她只是爱你,没有别的,如果说这次发起战争,多半也有魅邪在其中,你觉得我们有没有胜券。”
南宫爝说:“倒是魅邪觉得自己胜券在握。”
的确,现在魅邪在养精蓄锐,妖兵总比人好用。
这一招太狠了。就看魅邪用不用了。
影倾城紧紧的攥住南宫爝的手,还是说了那句很久以前说过的话:“我还是那句话,你有什么事情不可以瞒着我,我也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们的事情并没有因为清影的死而结束,相反我觉得这只是一个开始,或者是只是一个间歇,我依稀记得自己对你的承诺,你死我便死,你活着我便好好的活着。”
南宫爝只是笑了,没有说话,从这里他知道影倾城爱他大过任何人,她并没有因为清影的死,而去殉葬。
公子影不怀好
意的说,你瞧瞧,你瞧瞧你们两个能不这么酸吗?马车上还坐着其他人呢,一个单身,一个守寡。
世隐瞪了公子影一眼,告诉他不要胡乱说话。
雪域国还是一如既往的颜色,白的刺眼,只是风不在那么透骨的冷,雪也不似以前成天漂浮在天空上方。
只是物是人非,以前的光景早已不在重现。
影倾城望着车窗外白茫茫一片,心里有所感伤,时过境迁,什么变了,什么没有变。
寒梦霜没用的坚持从未改变,倒是她与南宫爝几经周折才重归于好,这些说明他们变了吗?
南宫爝伸手将影倾城的脸掰回来,另外一只手抓住她的手,凉凉的,他皱眉,似乎不是很高兴,解下自己的大氅披在影倾城的身上,手挪移到她的脸上,轻轻的捏了一下:“你傻吗?”
影倾城羞赧的低下头,接着听到南宫爝的呵斥声:“冷还把头伸向车窗外。”
“我不冷,就是手凉而已,民间说手凉有人疼,这不是你就疼了我。”影倾城扑到南宫爝的怀里,坏坏的在他胸口蹭来蹭去,“摩擦产生热,千年不变的原理。”
公子影与世隐受够他们两个无视旁人的感觉,并且还在不断的亲热,他们两个终于成功的被逼到外面骑马,也就是说现在马车内只有她们两个人。
他们两个更加肆无忌惮的无法无天。
南宫爝伸手将她的身体摆正,对影倾城说:“快到了,不准看他知道吗?”
影倾城装傻:“你说什么?我不明白。”
南宫爝的双手搭在影倾城的双肩,眼睛神情的看着她,重复一遍刚才的话:“不准看他,不准向她。”
影倾城突然发笑:“这件事情有待商榷。”
突然搭在影倾城双肩的手加重力道,似乎要把影倾城的骨头捏碎,影倾城立刻用手拍打南宫爝的手:“娘呀,你想要了我的命呀。”
南宫爝连忙将手收回,他心疼的柔声说:“很疼吗?”
“废话,骨头被捏碎了。”影倾城皱着眉头,两只手双手交叉,摸着被南宫爝捏疼到底双肩,“你连寒梦嗜的醋都吃,好变态。”
南宫爝突然发笑,她看到南宫爝笑的那么下贱不要脸,抬起南宫爝的手,上去就是一口,不管南宫爝是否疼痛,越来越用力,她觉得嘴里的肉是阻碍两排牙齿在一起的鸿沟,它们想要在一起就要拼命的挤压,直到把嘴里的肉咬烂。
她张嘴时,嘴角沾染了血迹,南宫爝低头凑到她的嘴角,伸出舌尖舔舐干净,他收回舌尖,抬眼看了影倾城一眼,接着低头伸出舌尖舔了舔影倾城的上唇,似乎是挑衅的撬开她沾满血液的牙齿,舌尖不断的延伸,纠缠着影倾城的死缠烂打。似乎是不满足身体的欲望,整个舌根似乎恨不得长在影倾城的嘴巴里,直接进军她的喉咙。
影倾城娇喘的扬起头,双手抵在南宫爝的胸膛软绵的失去力气,脸蛋绯红,一脸淫靡的眸光,享受着南宫爝带给她的感觉,她断气不能再呼吸,在她将要窒息的片刻,随着南宫爝的舌离开,而重新获得呼吸的权利,她靠在南宫爝的怀里,全身都热热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