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口。数千的漠北百姓伫足围观着,老皇帝派出了一队百人的精兵护送着韩尚祁几人南行回程,郝连野抱拳道,“皇上,在下就不远送了,一路顺风。”
“王爷和皇上请回吧,这些日子多谢国君的款待,他日,国君若有空,也可到朕的王国去看看。”
“晋帝之言乃是朕一直的心愿,会有那天的!”
一阵告别之后,大队伍缓缓而动。韩尚祁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的失落感涌起,转头看向那京城的方向,总觉得自己遗失了什么在此地般,有些莫名的恋恋不舍。
“皇上,怎么了?”
胡小雪看他神色有异,也跟着转头看去,却是没有发现什么,心里松了口气。回到晋康之后,皇上还是属于她的。“没什么,走吧。”
韩尚祁一下令,队伍前行,肖一飞将他眼底的惆怅收入眼底。
有些不安,但没有理会,现在皇上这样便好,至于以后会发生什么,谁又能预料呢。现在他总算明白了,人算不如天算,本来是想把这个妖妃给扳下去,却没想到一切还是回到了原点,但还好,她倒是改变了些。
恢复到了那最初的模样,也是难得的大彻大悟了。
一行人渐渐的选去,那人群的队伍里走出两个人来。白玉卿若有所思的往那春水阁的方向看去,不知她现在可好,韩尚祁带这里,居然没有带走她。
“白大哥,我们回吧。”
胡小莱看向他,如今他的脸上多了一道狰狞的伤疤,现在出门都喜欢带着一个帷帽,增添了一丝神秘感,路边的女子频频的侧目看来。
白玉卿走了几步,又转头对胡小莱道,“你先回吧,我还有别的事要办。”
胡小莱想问是什么事,但看他不愿多说的样子,也不再问,低头闷闷的应了声往回走去。白玉卿看他远去,这才疾步往另一个方向而去,刚拐过一个巷子口里,迎面便飞来一把长剑,流白冷笑道,“总算还是个男人,没有躲在女人的背后面,今天我必诛你!”
白玉卿一皱眉,沉声道,“你一个名门正派之人,却对一个弱女子做出那般的事,真真无耻至极,你倒自己来找我了。”
流白大笑一声,“你不是不在意小师妹么,何况她现在已经是我的人了,说不定肚里已经有的种了呢,怎么,你还想着要做现成的爸爸不成?只可惜了,你是个没种的男人!”
说罢又哈哈大笑了起来,眼神恶意的往他下身看去,一脸的淫邪笑,“你虽是不能人道了,但好歹也是个神仙般的男人,不若去那青楼里,必是最受欢迎的兔儿爷的!”
说着又是一阵猖獗大笑声。白玉卿温润的眼里蓄满了可怕的风暴,两手微一震,那背上的剑飞起,稳稳箍住,眼底滑过戾色,“今日我便替胡庄主清理门户,想必他也不会怪我!”
“哼,鹿死谁手,还说不准呢!”
流白自恃甚高,手中的剑舞出,招招凌厉狠毒的直刺命门而去。
白玉卿被这人缠得不耐烦,更是想要为那胡小莱出气一番,她是个好女子,不该遭受这样的委屈。心里带着愧意,更带着狠意,不再有半分的留情。
竟是
逼得那流白节节后退着,流白也心里一惊,没想到才几天不见他的武功又见涨不少,心里又气又恨,蓦地手里扬起一把粉末洒了出去,白玉卿冷笑一声,长袖带着一股的劲气挥出,那一片的粉末袭上了他面门,流白大惊的闪开却是来不急,重重的咳嗽啊几声,随即哀叫了一声,抱着腹部倒了下去。
白玉卿收回剑,厉声道,“没想到你居然还使这样的暗招子,若是叫那胡庄主知道了岂非要痛心疾首,今日我便取你首级,省得你以后再来作乱!”
说罢手中的剑一挥,一片血花扬起,那颗人头滚滚而下。
白玉卿拿出丝帕轻轻的拭去剑上的血迹,有些轻蔑的看了眼地上的尸体,缓缓的往那外面而去。漠北的皇宫,暗夜里,一抹人影飞身上了那宫殿里,飞快的一闪而过,翻身进了那老皇帝的殿内,手里洒了一把粉末往那香驴而去,那床上的人沉沉的睡去,吐着均匀的呼吸声。
那人影无声的在屋里四处查看着,又蹑手蹑脚的查着一旁的柜子里,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最手往那床上看去,终于在那老皇帝的枕边找到了一个锦盒子。
扬眉一笑,一把抓起,翻窗飞离。
窗子扇动着两个又静止不动。那黑影轻功极高,一路如入无人之境的往那宫殿外奔驰而去,出宫支没有逃跑,而是朝着另一个方向而去,却是那大皇子的宫殿,一路躲过那巡罗侍卫的眼睛,直飞那郝连野的寝房而去,故计重施地把那迷药下进那香炉里去,又将那墙头的柜子移开,将那偷来的盒子放进那抽出的暗匣里。
最后看了眼那床上睡得沉的男人,眼里嘿嘿的诡异的一笑。
破窗飞了出去。
“老李,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那巡罗的走过,问着一边的侍卫道,他似是听到了什么异声。心里有些不安。那人哼了一声,又竖起耳朵一听,这时一只猫儿跳过,喵呜的叫了一声。
“原来是猫,没事没事,是我多虑了!”那侍卫扬了扬手,心道郝爷的武功那么高又怎么会没有查觉。翌日里,皇宫。
老皇帝揉了揉眼,一旁站着的奴才端着盆子衣服上前,“皇上,您醒了?”
老皇帝哼了声站了起来,任由那奴才们伺候着穿衣,这才伸了个懒腰,回到床边往那枕下摸去,一摸,没有,再一摸,还是没有。
老皇帝心里一惊,抓开玉枕一看,那每天陪着他睡觉的盒子不见了。
老皇帝心里一惊,却是装作无意,传国玉玺不见了,这事非同小可,若是传了出去必是大祸。
挺了身,如常的哼声,又忽地问着一旁的奴才,声音有些危险,“昨夜是谁在这里守夜的?还有哪些奴才进过这殿里?”
那几个奴才一楞,一个瘦巴的太监上前道,“皇上,昨晚一直是奴才在此,皇上,有,有何不妥?”
“朕丢了一个重要的东西,你们是谁拿的,最好早点交出来,否则,哼哼!”
他阴沉着脸,但心里却是有底,这些个狗奴才哪有那个胆敢来偷玉玺,心里又是焦急异常。
那漠北国的开国圣君曾说过,得传国玉玺者得天下,虽不是百分百,但
也是影响甚大,皇帝没有了传国玉玺就像少了一条手臂般,大臣也不会承认皇帝的身份。皇帝心里惊怒,看着那几个哆嗦着跪下叫冤的人,心里怒气直扬着,想来这些个没用的奴才也不知道什么。
:“来人,去传那朝中第一神探孔日立刻前来!”
那外面的太监总管看他神色严肃,怕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敢停留,退了出去,半个时辰后那孔日才赶了前来,皇帝大手一挥让所有闲杂人等退下。那孔日有着一张大胡子脸,看似是个粗人,却有着比女人还要细的心,心思细腻观察入微,才会成了那漠北里最厉害的神探,只要有他,没有破不了的案子。
“皇上,不知发生了何事了,看皇上一脸沉重。”
孔日会察颜观色,一眼看出皇帝在忍着怒意和惊慌色。老皇帝沉重叹息了声,摇头道,“朕一觉起来,那传国玉玺却是不翼而飞,朕没有头序,只得找来孔爱卿。
勿必用最短的时间里把那偷玉贼找出来千刀万剐!还有,这事千万不能张扬出去除了你之外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明白?”
孔日也是一惊这可不是什么小事,谁那么大胆,谁那么高的轻功,能躲过那皇里的严密的防过大军。而不被发现,这漠北里的武功绝顶的人无外乎那么几个。
孔日抱拳道,“皇上放心,臣一定将那玉玺完好无损的找回来。”
看了眼四周,没有半分的异常,只是这空气里,眉头一皱,朝着那香炉而去。一把揭开,撩了些烧尽的粉末起来放进鼻间。
眼神陡然一变。皇帝看他表情古怪,沉声道,“是不是有线索了?”
孔日摇了摇头,面色有些凝重,“皇上,臣是有了些眉目,但不敢轻易下结论。”
“说,朕恕你无罪!”“这,臣就斗胆直言了,这种香叫做七里香,是一种普通的迷香,但效果极好,只要一点点的粉末,便可迷到一头大象来,本是许多大夫医者都可做出,但是这种七里香的原料却是有剧毒的,想要做这种七里香有极大的自伤作用,所以基本是没有人用这种原料做香的,但臣却是出了这迷香里的七里香的原料味道。”“那又如何?”
“这,这漠北里的大夫,只有那大王爷府上的人是百毒不侵的。”
这就是他踌躇半天不敢说的原因。“什么?”老皇帝一惊,老大?眼一沉,一拍桌道,“若真是他,朕必不饶这混帐!”
“皇上,只怕并非如此!说不定是灾脏陷害!”
孔日知道这一定不若表面看的那么简单,近年来各个皇子为了那皇位之争,可是明争暗斗好不厉害。
“那该如何?”老皇帝知道可能是落在了儿子手里,心里一松的同时又是怒气,最恨的便是皇子之间的互相残杀的戏码。孔日侧身在他耳旁说了几句。
老皇帝抚着胡子道,“好计好计,孔卿聪明,不愧是漠北第一的神探!”
上朝时,老皇帝清咳了声,沉声道,“各位爱卿,朕昨晚丢了一个价值连城的宝贝,大家怎么看?”
那百官一惊,有的在想丢的是什么宝贝,有的在想怎么找到宝贝,有的在想着找到了会有什么赏赐等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