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泽无力的呻吟慢慢变成了喘息,他靠着门滑落,双手扯着自己的衣服,十分痛苦。
恰巧,出来探查情况的春天和秋天发现了在门外的东方泽。
瞧着主子这个模样,她们相视一眼,心道不妙。
“王爷,你怎么了?”春天上前,蹲下身子就要去扶起他。
她的手才触碰到东方泽的身体,就被东方泽牢牢抓住,一拉一带,她转瞬就被压在了身下。
“王爷——!”春天惊呼一声。
东方泽双目赤红,失了理智,也不管身下的人是谁,撕拉一声,就撕毁了春天的衣服。
冬天见状,才看得出主子已经失控了,她上前想要拉开东方泽,不想让他这般羞辱了姐姐,可——
她一上前,也被东方泽拉过,压在了身下。
此时的东方泽,是一批被欲望折磨的恶狼!只知道是女人,就要扑到!
“王爷——不要!”一声尖锐的叫声响起,在黑夜的上空,惨叫声和呻吟声,整整一夜,没有消停。
景园内的夏天和冬天都被恶心得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一整夜都这不断的销魂声音扰得睡不着,最后只好给耳朵捂上棉花,方能浅浅的睡去。
雷鸣和雷天更甚,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东方泽这样一闹,更是心猿意马起来,而雷鸣更多的,是恶心!
他大爷的要搞为什么要在景园门口搞啊!
没遮没挡的,真他大爷的不要脸!
于是,景园今日所有人的进出,都是翻墙——门口被堵了,还被很多人围观了,堂堂契王爷的身体,在今日,全府众所周知啊!
丢人,真丢人!
在日正当头的时候,慕雨柔终于得到消息,于是派人前来,把正在抵死‘交配’的三人,搬到了屋子里。
三人一走,木清寒就十分厌恶的派人前去把门口那块地,里里外外的洗了三十遍,方肯罢休。
雷鸣和雷天黑着脸刷着地,看着满地的污浊只觉得万分的恶心,想想他们堂堂木府暗卫,何等高手,为什么会沦落到这里,给人清洗过那个,那个的地方!
在那之后的三日,木清寒一步都没有踏出过景园,夏天和冬天也不敢走出景园一步,众人觉得门口误会,可最重要的不敢出门的原因是,某契王还在中毒阶段,若是出去,保不准就会被抓去做解药!
因众人十分嫌弃门外的那块地方,于是最后的结果是——
木清寒做了个决定,在景园内,另凿了一个石门出来,而原先的门被她封死,门口的那块‘圣地’,搁置上许多废石,一番闹腾之下,整个景园才再度恢复平静。
木清寒才一清闲下来,刚一转身打算进屋,景园外就响起了小九那欢腾的声音。
“咦,怎么回事呢?这门怎么不见了?啊,那姐姐没事吧!姐姐——姐姐你在不在?小九带九少和三哥来找你了!”
木清寒摇头一笑,似乎还可以想象得出小九蹦跶的样子,她稍稍提高了声贝,喊道,“各位若是不介意,就翻墙进来。”
她懒得告诉他们,景园的新门在哪儿。
外面沉默了一瞬,接着,几道身影从墙头跃进来,霎时美男云云,十分养眼。
郑九夜白衣飘飘,笑意盈盈,风华绝代。
东方颢一身黑色锦袍,棱角分明的俊脸板着,浑身的霸气外漏。
小九把一身皇子的锦袍穿的乱七八糟,却穿出了十足的萌态。
三人齐齐走来,木清寒扬着下巴,指了指院子中的小凉亭,示意他们在那儿坐下,三人点头,走向小凉亭坐下。
“姐姐,景园怎么连个门都没有了?”小九对景园没了门这对十分好奇,他歪着头,看着木清寒,不明所以问道。
木清寒目光怪异的扫了他们三人一眼,沉默不言,也难怪这三人没有听说东方泽那件丢脸事,今早他一清醒过来,才发现春天和秋天已经被他折磨得半死不活,他竟命人将这两人杀了扔到了乱葬岗。
那一日,所有在围观的人都死的死,失踪的失踪。
这很明显,就是东方泽在搞的鬼,为了保全他堂堂契王的脸面,这样丢人的事情是绝对不能传出去的,他这样做虽然狠毒了些,但作为皇室中人,无可厚非。
而景园内的人,一则当日一个都没有出去围观过,二则,东方泽还不敢动景园的人。
“九皇子,娘娘想着换个风水的位置,就将门改了地呢。”夏天笑着,已经端来了茶,边奉茶边指着新凿的石门。
“哦……原来如此啊。”小九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虽然还是有些不解,但还是装出一副十分明白的样子来。
“你的额头,怎么受伤了?”木清寒瞟到小九额头上淤肿之余还好似破了一大块皮的地方,十分好奇的问道。
她记得,三天前那个晚上,他不就是撞了下柱子么?怎么到今日伤势看起来反而更加严重了。
木清寒的话音一落,小九就十分委屈的赌气了嘴,怨恨的看向坐在旁边一言不发的东方颢,指责道,“都怪三哥!他说那天不小心摔了一跤,才把我摔这样的,可是,可是我不是姐姐送我回去的么?”
东方颢闻言,执着茶杯的修长手指抖了一抖,轻咳了两声,以作掩饰他此时的尴尬。
那日,他鬼使神差的,把小九摔了两次,这事,子曰,说不得,说不得。
木清寒淡淡的坐下,解释道,“那日遇到你三哥了。”
“姐姐是坏人,把小九交给粗暴的三哥!”小九哼哼唧唧的抱怨着,这小模样让人看起来有几分旖旎,粗暴两个字让人联想翩翩。
这一个强攻,一个弱受的,啧啧……
旖旎啊,旖旎。
“咳咳。”东方颢面色不佳的轻咳了两声,小九立刻不敢造次。
一时间,三人都不说话起来,小九的表情无限哀怨,凄凄惨惨戚戚的看着木清寒,却有碍于东方颢的‘淫威’不敢造次,而东方颢确实面色窘迫中带着点恼羞成怒,木清寒则是一脸的不管我的事。
一直微笑不语的郑九夜开口,打破沉默,道出他此行的目的来。“今日我是特地来谢谢木姑娘的,谢谢契王妃那日的救命之恩。”
他浅笑吟吟,目光清澈如水。
其实木清寒的身份,他今日才知道,前几日她虽说了是住在契王府中,但他却没想过这个女子会是契王妃,他也不查,也不问。
交朋友,是不需要底细的,只为相知罢了。
今日他提前要来表感激之意,阿颢才告诉她,木清寒,是契王妃。
可,是契王妃又如何?他郑九夜要交的朋友,与身份无关,与底细无关,只要兴趣相投,能相知相惜,就定能成为知己!
“你的毒我解不了,何来的感激?”木清寒眼波流转,红唇轻启,拒绝了他的感谢。
这女子,果然特别!
郑九夜浅笑,点头道是,“若是木姑娘有朝一日能解我身上的奇毒,我当日所承诺,一定会做到!”
他所承诺的,可是郑家一般的财产!
富可敌国的一笔财富!
“承诺,什么承诺啊?”小九好奇的问着。
可郑九夜和木清寒确实相似一笑没有打算要告诉他的意思,他哼一声,撅起来嘴来。
木清寒轻笑,敲了敲他的额头,待他没有了从前的冷意。
小九一笑,眉眼如月牙般,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这笑容,纯洁无暇。
刚从墙头翻过来的东方泽瞧见这气氛,脸色瞬间阴霾。
为什么,木清寒对他从来没有一个真心真意的笑容!对他,永远是厌恶和冷淡!
是因为东方颢在旁边?所以,她会有这样的笑容!
那个浅笑,太过绚烂,绚烂到让东方泽的心,一寸寸的被嫉妒侵蚀,他恨,恨东方颢!他恨,恨木清寒为什么不从他!
他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想要得到!
东方泽心中再生一计,他一脸的阴柔,眼底带着嗜血和阴暗,缓缓走向小凉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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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米有深水炸弹可以把万年潜水的炸出来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