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言骑着马站在南宫邪身边守护着,每一次挥剑他们身边的人一定会少几个,慢慢的他们两人站的位置上就没有人去“打扰”,又是因为两人站的位置比较偏,就更没有人去了。
所以,观看整个战场就他最悠闲,徐开、曹野两人都是跟对方大将军对打,一边还要防着士兵偷袭,可真是“忙死了”。
这一战,从昨夜的掌灯时分开始,一直到第二天的卯时(注1),孰强孰弱已经慢慢的表现出来了,相对于对方的兵力比较,圣熙这边的人数减弱快了很多。
徐开等人也是发现了这个问题,他们都是选择了慢慢退回最后的防线,这样的情况也让对方将军发觉了,只见他高声的吼道:“将士们,对面的人已经支持不住了,属于我们的胜利就在眼前!”
经过那位将领的一席话,对方的斗志立马高昂了起来,战斗力也瞬间的往上涨,砍杀敌人的时候那也是很有劲儿,反观察圣熙士兵均是面露出担忧跟恐惧,手里拿着刀不是砍杀,反而是退后。
徐开几人都退回到防线,跟南宫邪对上了视线之后,下令道:“撤退。”
沉闷的号角声声响起,圣熙这边还在砍杀的将军都是一个反应,挥刀然后都往后面奔跑,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经过一夜砍杀满地残肢断臂的战场只有留下狼牙士兵。
“将军,我们不乘胜追击?”一副将上前不解的问道。
那将军答避而不答,反问道:“对方投入的是多少兵马。”
“同我们一样,十万。”
“将军可是有问题?”副将沉声询问。
那将军看着离去的圣熙士兵队伍,自我发问的说着,“上次一战,双方也都是十万兵马,那一次抵抗的时间明显比这次长不少,为何这次就离去了呢?”
细细一想,那副将恍然大悟的大声说道:“将军真是如你所说,那他们就是引我们入瓮!”
“将军依属下看,他们这次来还是为了试探,只所以这么早早离去完全是因为怕回去的路上遭到我军在段龙崖偷袭,如今天色已经明亮,就算是偷袭他们也能防备。”
“将军为何不先去跟上去看看,我军不过段龙崖,路上就是要偷袭我军,那也是没有地方可以藏身
。”
“上马。”
那将军最后还是决定上前去追南宫邪等人,他还是不甘心,就如最后那位那位副将所说,上前去看,如果有猫腻他们就离开。
狼牙国也是善于骑射的一个国家,南宫邪等人离去没有多久,就被追上能看见人影了,那将军见着他们如今处在的位置都是平坦的地势,四周只是半人高的灌木丛,就下令去追。
“监军大人,你怎么知道他们会追过来,真是太神了!。”跟着曹野的一个副将兴奋的问道,那样子要不是因为他身边的徐开压着,他就跳了起来。
南宫邪回头朝着他身后的那位说话的副将看去,脸上没有笑意,很冷漠的表情。
也许是胜利在望,那副将有点忘乎所以,还在没有搞懂为什么刚才还在含笑的监军大人,突然就变了表情。
郑钺对着那副将也说不出话,只能做了一个简单白痴都能懂的手势,食指放在嘴唇上,给了一个眼神。
那副将才尴尬的点头!
经过昨夜一战,圣熙的士兵都是力气接不上,脚力是越来越慢,而他们身后的狼牙士兵的速度就是他们的两倍不止,骏马奔腾,高昂的斗志都在彰显着他们实力。
七百米。
五百米。
三百米。
一百米。
南宫邪等人躲在灌木丛后面,看着狼牙士兵距离越来越近,直到百米距离以内的时候,几千只箭就从天而降,那一瞬间,东方冒出头的太阳光芒都的挡住了,有着一片阴影,箭头泛着冷光,直直的没入血肉,发出“噗噗”的响声。
那将军看着身后中箭死去的人怒目圆瞪,双眼死死的看着周围不远处的灌木丛,愤怒的吼道:“下马,那群人躲在灌木丛里……”
从京都带来的那三千铁骑,实力果然比了城这边的好的很多,上前的人刚一近身就被人用箭头捅死。
三千铁骑兵是分为三组,现在射箭的是第一组,他们一边射箭一边往第二组退去,第二组掩护,只要狼牙兵到了射程范围之类很大一部分都是中箭,一小部分跑上前也是被铁骑兵用剑刺死。
这一站,狼牙国吃了亏,圣熙倒是赚了一次,先前之所以让三千兵甲埋伏在半路
,那也是有原因,当时双方都是十万人数,地势方面对于圣熙不是很好,圣熙就要弱上一筹,所以出兵前就定义,出战人数名义上十万,但是到投入到前线人数实际只有九万七千,这次出兵就是为了扰乱对方的推测,顺便用点小计谋为了城谋取点斗志。
入夜时分,了城军营中央燃起了大火,温暖的火光照耀在那些十分激动的士兵身上,这一仗赢得漂亮,徐开、曹野、南宫鸿、郑钺都坐在空地上,喝着面前桌子上的酒,看着围着火乱跳舞的士兵们。
“哈哈哈。”徐开开怀大笑,拿起酒杯对着他对面的南宫邪敬酒,“今日一仗多亏监军大人妙计,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南宫邪端起酒杯也是一饮而尽,“将军说笑了,本监军只是提出一个点子,这后面很多都是地方均是几位一起讨论完善它。”
徐开面桑笑意一直没有减退,他坐着首位瞧着下方的南宫邪,胜不骄荣,处事懂得进退,这太子殿下刚接触的时候,他是有那么几次要试探于他,如今看来……。
帐篷外面的火堆烧尽,不少人都陷入了睡眠,南宫邪等人才回到自己的帐篷,南宫鸿有点微醉,郑钺扶着他跟南宫邪道了一声就往帐篷方向而去。
“殿下,有您的信。”无言从衣襟里掏出一封信,递给躺在床榻上的主子。
南宫邪手背挡住眼睛,声音有点沙哑的说道:“何人来信,念给本殿听。”
无言看了看信,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人,决定撕开信封为主子服务,只是看到里面的内容时候,他面无表情的脸上先是皱眉,尔后是舒展开来,再接着又皱了皱眉头。
“邪哥………”无言拿起信刚刚读了两字,就被他主子抢走了,他识趣的走出帐篷。
白净的纸上有着稚嫩的字体在上面,这是一封从京都户部尚书府“飞鹰传书”送过来的。
邪哥哥:
邪哥哥,我是陌儿,今天给你写信是因为我心情郁闷,爹爹让我抄写《女戒》一遍,手痛的不能拿筷子吃饭,还有就是连袅哥哥接我出去玩,爹爹都不准。
小小屁孩如今都学会郁闷了,南宫邪不免好笑道,只是最后一句话让他有些愤怒,那个人是真的要去试探他的底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