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
【叶*】【*】( ·~ )[ ~]
见尔雅激动起来叶炎却是不慌不忙地安抚道:你那日里不是有意试探我愿不愿意娶你我心中便存了心思如今当着你两位弟弟的面回答你难道不如你的意吗
尔雅瞠目道:我何时试探了你
哪知这话说完叶炎却是目光掠过一丝得逞的笑意他就是为了等她这句话答道:你问我要娶一个怎么样的妻难道不是试探我
阮一生在一旁听得早就想要发作了想来趁着他和阮一世不知道的时候这厮与自家姐姐发生了许多事情了阮一生忙道:等一等叶公这话且不消说小弟之前说了我姐姐早有婚约在身还是拂谢你的美意了
尔雅忽然也觉得这平白多出来的婚约借口实在是好用便不拆阮一生的台了便配合着他说下去道:是了我早已有了婚约
叶炎并不气馁他那晚上便知道尔雅心中是有人的但是这婚约却又可能是推托之词便道:我与你早已有肌肤之亲这事情若是传到了你未婚夫耳朵里头却不好不若你退了婚我一定真心待你
肌肤之亲尔雅瞬间想到了叶炎说的是什么只涨红了脸色作为男孩的阮一生想到的却是更多瞬间翻脸道:你对我姐姐做了什么
叶炎道:卢大公不要动气我既然承诺了必然娶你姐姐那些个细枝末节不追究也罢
阮一世听到了这里却是觉得叶炎这话有些水分然而见自家姐姐却是出奇得没有辩驳不仅能诧异这会儿阮一世出口道:不是说要好好谈吗为何做出一副市井吵架的样
阮一生瞪了一眼阮一世他不帮他说话也就罢了怎么也将他给骂进去了
叶炎倒是又恢复一派然的作态尔雅坐在那里怎么也不是滋味对叶炎一指道:你跟我出来你们两个都给我留在这里不许跟过来到了最后还是自己来处理比较好
叶炎不置可否站起身来与阮家兄弟点头致意随着尔雅出了房间走得远了一些叶炎问道:你要单独与我说的话是什么
尔雅气道:你刚才是当众诋毁我的名节
我句句属实何来诋毁之说
那你是真心想要娶我吗做什么要戏弄我这样你就开心了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叶炎凝视着尔雅抿了抿嘴唇沉下声道:你说我是在戏弄你
尔雅见他那认真的目光讽笑道:难道不是那你为何那日却忽然间问我‘他为什么不要我’你那么聪明应该知道我对你无意
听风楼前挂着的风铃叮当作响一刹那的寂静恍若让空气也变得沉重一些别人揭开伤疤与自己动手撕开总是有些区别的自己正视自己那些伤口的时候要痛好几倍
尔雅闪烁着躲开他的目光像是怕他那双清亮的眼睛能看穿她的内心一般这人太过聪明总是能够看透她的伪装看穿她的内心在她面前自己的伤口总是一次有一次地**于人前她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我知道但是我会让你喜欢我依旧是淡淡的口吻却好像有一种霸道的力量逼得她正视她一个人怎么能将这种话轻易地说出口呢怎么能如此简单地就当着她的面说呢如果是叶宁薛的话肯定说不出口吧
尔雅一愣叶炎继而道:别管我打什么主意就算是我现在说了你又相信吗你为何不试着随着我的话走
尔雅低头沉默这人说的话虽然有些乱七八糟但是歪理之中好像也有这么一些道理然而女儿家嫁人可是大事她哪里会因为一个见了不过几次面的话而跟从他那人扯谎脸不红心不跳能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好男人尔雅对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知道的几次明里暗里的斗争下来都是这个男人胜自知不是对手还乖乖送上门去那不是找死吗
我不会喜欢你尔雅肯定地说道因为他太过直接的表露使得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也轻松了不少喜欢这两个字在曾经的她不即使是现在也依旧十分沉重这两个字代表的用意太深了因为从小就和叶宁薛一起所以习惯了喜欢所以习惯了应该成为他的妻然后一旦被否定了好像整个世界都颠倒过来
叶炎眼睛微微眯起即便是预想中的答案果然忽然间听她这么说也有些不是滋味不过却也没有交他就此放手的程度若是这样就投入了他的怀抱他还真是会小看她的
要说的就是这些他反而有些轻松的笑出声来
尔雅奇怪地看着他为什么他现在还能笑呢如果他是真心的一定十分伤心不是吗就好像那个时候她听到叶宁薛说那句话的时候心一下就空了什么都不想见什么都听不进去然后一味地选择了逃离一逃就是两年即便在平日里还是做出没事人的模样只有自己最清楚那一刻心中是什么样的滋味那种滋味这辈都不想再回味一遍所以这个人一定不是真心的不是因为这人还能这样轻松地笑出来还能够这样若无其事地问她是不是要说的就是这些
然而他这笑容却叫她心中更不是滋味道:我不叫卢雅
嗯突如其来否认了自己原本的名讳即便叶炎知道她是随口一说可心底忽然雀跃了一下不过面上依旧淡淡的
尔雅道:我不管你是不是真心是不是戏弄我不过因为你我倒是想明白了我应该回奉昌一趟就是了今日这顿饭还是谢过吧
尔雅转身就要走不理会因为有些担忧而跑过来偷听的阮一生过去就拽着他的袖走人叶炎并没有拦阻阮一世过来作揖道:多谢
叶炎眉宇一挑道:所谢何意
不会就此结束是不是阮一世却没有回答叶炎的话他相信如果是叶炎的话一定能领会各种意味
叶炎点了点头当然他既然选中了她作为猎物身为优秀的猎人怎么能轻言放弃
尔雅回到驿馆的时候变开始打包行李这自然是如了阮一生的意可阮一生却觉得有些怪怪的自家姐姐的转变不管他承不承认那个人多多少少都是起了一定的作用的
阮一生问道:姐姐你不会真喜欢那个阴沉的男人吧
阴沉尔雅对于阮一生于他的定义有些好笑说阴沉有些不太合适不过阴险肯定是的
没早点回京我都有两年没有回去了有点想念父王和母妃了
事到如今还说这些矫情的话做什么阮一生松了一口气阮一世看了无语摇了摇头作别了雁城城守张山觉着与阮一生相处了两天好像十分了解他的性情了又觉得这小好像什么也没有说这感觉等那姐弟三人走远了才回过味来知阮一生敷衍人的本事还真是一流反正在当场是不会叫你觉察出来他在敷衍你的为此张山越发觉得有必要结交这位少年来着此后每年逢年过节都给送去不少好东西
已然下定决心之后回城的速度果然快了很多而后在作别雁城之后的第十三天之后终于远远地看见了奉昌城的城墙
三人皆是骑马打扮因为怕晒黑尔雅戴着白色的纱帽她骑马在最前面见前方不少人在城门外转不禁问阮一生道:你是不是早早写信给了父王是人来接我们了吗
阮一生点了点头道:我是有写信不过来接我们什么的我却是不知道的
阮一世指着那一群不少人道:好像不是你们看尔雅与阮一世循着他指示的方向看去那一群人虽然穿着和端王府相似的青黑色软甲却是从一根旗上看出是隶属于青龙营的人
青龙营的人是东宫出行尔雅心头一凛脑海中立刻浮现出那张熟悉的脸过了两年他是不是已经长成了他不知道的模样了呢
阮一生看向尔雅心道怎么还没入城就碰上东宫一行人然而见青龙营的人似是有些慌张却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道: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去看看就知道了却是见阮一世策马而下尔雅犹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反而是阮一生顾忌更多跟上去最慢
还未等阮一生靠近青龙营卫便拔刀相向道:若是要入城便等一些时候吧
阮一世拿出端王府的令牌亮了亮道那侍卫即刻下马行礼道:见过两位公……端王府的两位公是双胞胎又了端王府的令牌加上阮一生和阮一世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那侍卫自然确认了他们的身份然而尔雅戴着纱帽看不清脸来人却没有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