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把刀子给我!”
给你?
给你之后,再让你继续对我做出那些龌龊的事情吗?
沈相思虽然说不了话,但她那决绝的眼神已说明了一切。
“听话,给我!”
江疏净一边用那蛊惑的声音说着,一边抬脚朝沈相思靠近着。
却不料,他脚步刚迈出,沈相思竟直接将那把刀子放在了自己手腕的动脉上。
这一出吓坏了江疏净。
那是急忙喊道:“相思,你在做什么?快把刀子放下,你那样很危险!”
屋外,被绑在柱子上的唐太斯根本不知道里面正在发生着什么。
所以只能竖起耳朵听。
在听江疏净如此一喊,眉头是急促。
这又发生了什么事。
江疏净在慌乱什么?
那女人又做了什么?
唐太斯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这一切,可是他被死死的捆在柱子上根本动弹不得。
就在唐太斯处于一片心急火燎的状态时,里屋里的对峙还在继续。
“相思,听话,听话,算师兄求你了!”
江疏净哀求的同时试图上前拿掉沈相思放在自己手腕上的刀子。
却不料,刚做出这一动作。
沈相思竟直接将放在手腕动脉上的刀子朝下压去。
当即只见一抹子艳红的血液顺着刀刃从她那白皙的肌肤渗透而出。
江疏净一看慌了,连忙后退的同时道:“相思你别激动,别激动,师兄不过去、不过去,你冷静点!”
沈相思冰冷的眼神看了看他、然后看了看屋外。
这眼神里的意思可以用两个字来概括。
“出去!”
江疏净自然看得懂。
但他不想出去。
于是道:“相思,师兄不逼你,师兄就陪在你身边、你别做傻事!”
江疏净话音刚落,沈相思便用她的动作说明了一切。
那就是放在手腕动脉上的刀子继续朝下压。
江疏净一看、连忙后退的同时道:“相思你别激动、别激动,师兄出去、出去还不行吗?”
快点!
出去!
当沈相思再次用眼神表达了这一强烈的愿望后,江疏净只能暂时的退了出去。
近乎江疏净刚出去,沈相思紧绷的神经直接塌陷。
整个人瘫软在那里大口粗喘了起来。
但她并未彻底放松警惕。
因为她不知道江疏净会不会随时折回。
而且现在还不是松一口气的时候。
因为事情才刚刚开始。
她必须要想办法将唐柏生已经逃离这里的消息传递给江疏净。
可是、该怎样传递给他呢?
她现在说不了话。
她也不懂哑语。
更何况就算她懂哑语、唐太斯也未必能看得懂。
沈相思很烦很燥。
但就在这个时候不经意一撇。
看到了床头上放着的纸和笔。
当即心生一计。
于是那是急忙上前,拿起纸和笔在上面写下:
【唐柏生已经逃走了】
字是写下了,那么问题是她现在怎样把这张纸让唐太斯看到。
沈相思跳下床走到玄关,掀开厚厚的门帘。
看到江疏净正将自己满腔的怒火朝唐太斯身上发泄。
但不巧的是她所在的这个角度就算把纸举起、唐太斯也看不到。
所以必须另外想办法。
沈相思冥想了一会后,突然心生一计。
她又快速的拿起一张纸,在上面写下一段话。
然后拿着这张纸朝外面走去。
沈相思从里屋出来时,江疏净正挥舞着拳头朝唐太斯身上猛砸借此发泄着自己内心的愤怒。
一番发泄后一把将唐太斯的衣领紧抓道:“唐太斯,给我听好了,今天这里就是你的坟墓!”
“要我的命,没问题!但前提是放了我父亲!”
纵使此时唐太斯被江疏净揍的是狼狈不堪,但王者风范依旧犹存。
“你父亲呵呵?你不觉得我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全都是因为你起,所以你该给我双倍的补偿吗?所以就用你跟你父亲的命一起来偿还我吧!”
听江疏净如此一说、唐太斯甚是激动。
他说:“江疏净,我再说一遍,有什么冲着我来,若是你敢动我父亲一根汗毛,我宰了你!”
“哈哈哈、哈哈哈……宰我,来啊、来啊、来啊!”
年仅三十二岁的唐太斯能够将唐氏集团做成燕城第一大企业,能够一手创建唐门并打造成全球第三大黑帮集团,可想而知他的手段和个人能力绝非一般人能比,但其中最为重要的一点就是……自控能力!
一个好的领导者无论在企业面临何种局面时处变不惊,让人琢磨不透,这才能够从气势上秒杀众人,让人心生畏惧。
而这一点、唐太斯一直做的很好!
但是此刻、他隐忍不住了!
不是他不想忍,而是眼前这人tm的太犯贱!
不揍他都难以平民愤!
于是下一秒、只见唐太斯那是一声嘶吼、直接挣脱绳子。
本处于小人得志状态的江疏净只觉得这突发的一切就好比一只原本捆在铁笼里的猛兽、突然间破笼而出般。
吓得他脸色发白的同时那是连连后退。
但为时已晚。
只见化身为猛兽的唐太斯那是一个跃起扑身而上,抓起江疏净便狠狠的朝地上砸去。
随着‘嘭’的一声闷响,水泥地版面竟直接被砸破。
碎石四起、尘土飞扬。
五脏六腑都宛若破碎了一般的江疏净是一口鲜血吐出的同时,宛若臭虫般在地上扭动着身体。
这一幕吓坏了刚刚从里屋走来的沈相思、更吓坏了一旁那绑在柱子上假寐的慕梓豪。
但这对于唐太斯而言显然还没完。
因为此刻的他已完全没心情陪江疏净玩游戏了。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唐柏生在哪里。
所以当即那是抬脚朝江疏净而去。
江疏净见状、吓得是在地上连滚带爬的朝后退去。
此时的唐太斯对于他而言简直就宛若那从幽冥地狱活生生走出的魔鬼!
这才是真正的魔鬼!
嗜血撒旦!
而他?江疏净!
刚刚还小人得志的江疏净,此刻则是宛若唐太斯脚下一只随时会被他踩死的蝼蚁。
江疏净想求饶、但五脏六腑传出来的那股子痛感让他根本开不了口。
所以只能能朝后移动着身体,躲避着。
“我再问你一遍,我父亲在哪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