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青出院的那天,时染和宁修远俩人一起去了医院。
到的时候听到汪美凤的声音,俩人不知道因为什么产生争执。
看到俩人时纷纷住了嘴。
宁青看到儿子和儿媳妇俩人是相携进来时,脸色立刻缓和了很多。
“爸,你身体还有哪不舒服吗?”时染笑着走过去,借此甩开了搭在肩上的手。
“好多了,爸看到你俩这么好比什么药都灵验。”宁青笑道,看向站在时染身后的儿子,想到自己住院的原因,实在是给不了好脸色,顾及到时染的面子,只是警告的看了儿子一眼。
“修远,今天下午陪小染去一趟南华医院。”
“爸,他工作那么忙,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忙什么忙,再忙他也能抽出时间陪自己的老婆,你们是夫妻,他有责任去看你的爸爸。宁修远,你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说句话你动什么气啊,还想不想出院了。”
“还不是你让我动气,现在小染毕业回来了,你多花点时间陪她,不要拿公司的事当借口,你有多忙我都知道,时染现在去公司上班,你能有她忙?”
时染“……”
汪美凤听了哼笑了声,不语。
“是是,您教训的是,我等会就带媳妇去逛,去玩。”
话虽如此,宁修远半搂着时染在沙发上坐下,翘着二郎腿,和父亲汇报起公司项目的计划进度,时染对父子俩的谈话没有什么兴趣,无聊的翻着杂志,却仍能从宁青偶尔的神色中看出,他对这个小儿子是真的疼爱……虽然表面表现的严厉苛刻。
想起另一个,时染心里顿时像被什么糊了一般。
中午,宁青已经吩咐秘书帮他们订了餐厅,目的是什么俩人心里跟明镜般,没点破。
宁修远伸手摁向电梯数字。
“刚在医院你在想什么,我叫你几遍了。”
时染淡淡的说:“没什么,只是想起你哥哥。”
“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宁修远怒及反笑,在她的惊呼声中将她抵在电梯墙壁上,低声的问:“时染,你心里真的爱过我吗?”
时染望着他冷漠的眼,轻声笑了起来,这个问题现在对他还重要吗?
他看着她笑,唇红齿白,格外美丽也格外让他人刺痛,宁修远低头在她颈项用力的,咬下。
“时染,既然当初答应出国就该做好准备,这些年我们法律上虽是夫妻关系,但更像是利益将我们捆绑着,你父亲需要治疗,而我需要宁氏的一切。说到底,如果当年你没爬上他的床……呵,怪只怪你有眼无珠压错了人。时染,我现在想起来恶心的让我恨不得杀了你!所以,时染,心里不要再泛酸水不要在试图抵抗触怒我,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他的声音,轻柔无情。
时染看着眼前一张一合的嘴,垂落的双手握了握,推开了他,抬头直视着他的双眼。
“去医院吧?”
“什么?”
他说了这么多,原以为她会牙尖嘴利的反击他,没想时时染只是简单的几个字应付他,宁修远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去医院检查处女膜啊,那晚我喝醉了,也许真的不在了呢?也许四年前就不在了,谁知道呢。”
时染不甚在意的口吻就像仙人掌上那细小而密密的刺,扎进他的心口。
“那晚真的有男人!?”他冷冷的注视她好一会,知道她是气话,冷笑,“你以为就算不在了,难道我就能和你离婚吗?”
“叮——”的一声,电梯门敞开。
宁修远面色阴鸷的走了出来,时染跟在他身后。
俩人在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这个位置景色非常的壮观与恢宏,一眼可以看到整个江陵的景色。
因为电梯里的不愉快,两人都没有什么心情用餐。
他俩的氛围,估计有人认为他俩是来分手的吧?
时染轻吐了口气,看着尴尬站在一旁的服务员,准备点单,宁修远突然站了起来,向餐厅门口走去,模样挺狗腿的……
时染好奇的看过去,印象中还从未见过宁修远这样狗腿阿廋奉承过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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